,清清白白一個姑娘送進來,竟落得個屍骨無存的下場。”
“你說墜兒的屍體不見了?”元夕皺起眉頭,追問道:“怎麼可能不見了。不是說她是投河自盡,那屍體後來是如何處置得?”
“我也是聽說,那日墜兒的屍體撈起後,便被放著等第二日送入義莊。可當天晚上那屍體竟無緣無故失蹤了,當值的小廝全推脫說不關他們的事。”李嬤嬤掏出張帕子擦了擦眼淚,又露出唏噓表情,道:“一具屍首,說沒就沒了,到底是無心還是有意,又有誰說得清。”
元夕聽得心中悶悶,問道:“墜兒的爹孃走了嗎?我想去看一看他們。”
李嬤嬤驚訝地抬頭道:“夫人腳上還有傷呢,這隻怕不合適吧。。”
元夕道:“他們大老遠地來了,領不到女兒的屍體,又被趕了出去,肯定十分不好受。我到底也算侯府的主人,去見一見,好歹也讓他們心裡安慰一些。”
李嬤嬤猶豫了一番,終是點了點頭,和安荷扶著元夕朝角門走去。元夕一走到門前,就看見兩個穿著粗布衣裳的老漢和婆子,正坐在臺階上不斷嘆氣、拭淚,兩人回頭瞥見門口元夕一行人:李嬤嬤他們是認識的,她身邊這人穿著打扮不俗,再看李嬤嬤的恭敬神色,也大概能猜得是個主子的身份。
李嬤嬤看兩人眼中露出濃濃的疑惑之色,忙道:“這位是宣遠侯夫人,平時一向對墜兒頗為照顧。聽說了你們這件事,心中過意不去,便想著來看看你們。”
那二人互看一眼,那婆子突然衝上來道:“就是你們,是你們害死墜兒的!”
安荷和李嬤嬤嚇一跳,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