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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後來,我不知道張技都對我說了些什麼,我無暇顧及他眼裡的別樣情緒,我滿腦子都是顏楠,我始終不相信那曾經他眼裡寵溺全都是虛情假意,可是後來我才知道,能夠一直慣著你脾氣的人不一定是喜歡你,還可能是不在乎。

因為不在乎,才會無所謂、不計較。

我醒來的時候沒在機場,也沒有在維多利亞,我只看到池瑤坐在不遠處翹著二郎腿,見我醒來,她那雙細長寡淡的眉眼又放出惡狠狠的光,說:“池貝,你除了會打架你還會些什麼?!”

沒錯,我又一次進了醫院,而這一次,是被人打了一頓。

我沉默,因為就算她那那排大白牙在上下摩擦著,但綁著繃帶的我沒法兒扯動面部肌肉回擊過去,雖然頭部受了傷但我的手絕對還能動,所以當我拿起蘋果連著果籃一起扔向她的時候我彷彿看到了她鼻孔冒出來的青煙。

我池貝指天發誓,不會再心慈手軟任人欺負!

像是看不慣我的囂張,池瑤噌地站起來想要挫挫我的威風,“你那麼厲害至於讓人家打成這個樣子?”

我覺得吧,那句話要是米舒說出來就算是一等一的震天巨響我也會嘿嘿一笑,可那人是池瑤,那話語了裹著□□,她抽搐著嘴角想要給我致命的一擊。

沒錯,她贏了,我池貝就是那麼容易被激怒。

看著手上的淤青,感受到身上傳來的各種疼痛我的心間就像藏了一根刺,除了疼再無其它感受,我咬牙,此仇不報非君子,那些傷害過我的人,我要她們連本帶利的,全部還回來!

看到我微微發顫的身體池瑤得意的冷哼了一聲,我緊咬的唇或是發白的臉或許都讓她很滿意。

我永遠都不會忘記那個傍晚,在我夥同米舒毆打了孟嬌齊的那個巷子裡,我被人狠狠地毆打了一頓。

直到現在我才明白,很多人,都是戴著羊皮面具的狼,我也終於知道為何米舒要讓我離周小沫遠遠的。

說起心狠手辣,周小沫和池瑤絕對有得一拼!

☆、時光痕06

那一天和張技分開後我就獨自踏上了歸途,當我念著顏楠的名字散著步子走到古銅巷的時候被打著眼影畫著濃妝的周小沫攔住了去路。

“有何貴幹?”知道來著不善我自然也不會示弱。

周小沫鼻孔裡發出了聲冷哼,鋒利的眼風在我身上來回掃蕩,她環抱著手上前一步直直的盯住我的眼睛,說:“你給了我一酒瓶,路召斷了你的胳膊,我也答應過他不跟你計較,可是,”周小沫停了下,她把頭湊到我跟前,一字一頓:“離張技遠一點!”

威脅我?

我冷笑:“憑什麼?”

我池貝從來就不是好惹的主,你不給我好臉色,我還會低頭哈腰取悅你不成?

看著周小沫目露兇光,我又想起了不久前我也是這樣威脅孟嬌齊來著,真是風水輪流轉啊!

“張技是人不是物,我認識了他八年,你才認識他多久?”我輕蔑的朝她扯了扯嘴角,就說我是添油加醋之人,她眼裡嫉妒和憤怒我怎會看不出來?

“你!”我看到周小沫眼裡噴著火,差點就把我燒得灰都不剩。

我覺得我不是找虐就是自討苦吃,所以我才會上前一步看著眼前的人,“是準備單挑?”

我錯了,周小沫那樣的人怎麼可能會給我單挑的機會,還未等我掄起袖子打算來場惡戰就感覺後腦勺受到了重創,不名物體敲得我是兩眼昏花,沒來得及轉頭看清情況就直直的到了下去。

我被拖進巷子深處的的時候手被綁到了身後,我被那瓶冰水澆醒時周小沫正環胸以高高在上的姿態看著我,旁邊還圍了圈不知道哪兒冒出來的“幫兇”。

原本還昏頭轉向的我瞬間被那瓶水澆得所有神經都激靈了起來,我睜開眼死死的盯住周小沫,水順著我的頭髮滑過我的臉頰,那種強烈的屈辱感襲遍周身。

“給她鬆綁。”周小沫的嘴巴一張一合,像極了古裝劇裡那種反派角色,在我雙手得到自由的那一刻我恨不得衝上去把她掐死。

可是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是那麼多的人,我就算是嚯了出去也會死得很慘。

就當我的手在地上摸索到一顆小石子的時候周小沫上前揪住了我的衣領,唾沫星子全都噴灑到了我的臉上,“看看你這樣子,還想學人家飛上枝頭做鳳凰?”

我看著咬牙切齒面部肌肉扭曲的人冷笑,原來,她以為我是為了錢接近張技?

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