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吹來的都是熱風,我並不打算再來個你追我趕的戲碼,註定逃不掉的怎麼做都是徒勞,快點動手吧,打完好去醫院躺著。
啊!
剛開始看到那兩肌肉男的時候我確實有些後怕,我這小胳膊小短腿的還不夠掄起來甩兩下,搞不好還小命不保。
如今的我小腿還有些戰慄,但我倔強的承接著對面射過來的毒光,剛被路召拉扯到身後我被腳下的木棍差點拌得個狗吃屎!
可能是我看起來太嬌小,所以那倆肌肉男停在我跟前卻不知道如何下手,在雙方處於拉佔據之時我假裝不經意的用餘光掃了下身旁。
沒有。
扭頭再掃。
還是沒有!
驚訝,惶恐,不可思議,這三個詞是用來形容我內心此刻的感受的。
路召不見了!一個晃神的功夫人就消失了,我說的怎麼連個喘氣聲都聽不到呢。
果然,他們都是巴不得我池貝分分鐘下地獄的啊,不過路召沒幫著別人再給我兩腳,我已是感激不盡。
天氣本就燥熱,我那低頭沉思的模樣給人一種不甚在意,淡然隨心的模樣,這落在對面兩個人的眼裡就別是一番心境了吧?
大敵當頭,能做到這般的要麼就是有實力不把對方看著眼裡,要麼就是大腦抽筋腦細胞壞死。
很顯然,後者出現的機率不到百分之十,而我卻是那少部分。
真是,傻不要緊,腦抽才是真的要命啊?!
“小丫頭,凱哥說要是歸順了我們就免你皮肉之苦。”
一種專屬於雄性的,低沉有力的聲音傳來,可傳到我耳朵裡的時候卻感覺帶著股殺氣,說話那人個子稍矮一些,他看起來比較平和,不像另一個面目猙獰,不過他臂膀隱約露出來的黑豹紋身給人一種肅殺之氣,我暫且叫他豹子哥吧。
我努力的平復了一下情緒,深吸一口氣強裝著淡定,蠻橫之氣雖然可怕,但這種潛在的強大氣場更是讓人心驚,但無論怎樣,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沒人能保你一聲平安無憂,最可靠的永遠是自己,惡勢力碰頭,最先沉不住氣總會處於不利地位,對面那兩人不會不清楚。
不僅手心冒汗,就連後背我都覺得被汗水浸溼了,不過肌肉男遲遲不動手不僅僅是因為要拉攏我,更重要的是我這淡定的模樣迷惑了他們的眼,在不清楚我的實力的情況下,他們斷然不會輕易下手。
硬打的話我一定會命喪於此,強裝鎮定我也耗不了多久,簡單來說就是動手的話我就成了人家砧板上的肉。
想剁就剁,剁成肉沫沫也不過幾下的事兒!
不行不行,本屌還沒打算變成人家的盤中餐呢,定了定神我打算忽悠他們一把,眼睛到處亂瞟,再怎麼著也得等我找到武器再說。
“歸順是什麼意思?”我假裝不經意扣著手指頭跟他們打著哈哈,眼睛卻在四下尋找戰鬥物品,雖然不遠處就有根木棍,但那麼細一根打在他們身上,還不同螞蟻給大象撓癢癢一樣?
“就是棄暗投明!”另一個男的似乎已經忍無可忍,那窮兇惡極的模樣真是世間難得啊,說罷像是被我的滿不在乎惹惱,抬起手臂作勢就要上前。
“聽寇小姐說,你們是朋友,既然這樣,誰也不好得為難誰不是?”豹子哥伸出一隻手攔住了就要出手的人,他的聲音不急不緩,說不出的淡然,可是在我的耳朵裡,就是挑釁,赤果果的挑釁哪!
不要受影響不要被激怒,我還在尋找目標,那兩人的系列動作於我而言不過是自導自演。
一個抬頭的瞬間,我看到了身旁的樹上掛著許多小彩燈,A市人民總是比較有情調,這燈不暗也不閃,每當夜幕降臨正適合用來給戀人們添增光彩。
木棍,彩燈。我扯了扯嘴角忽然想到了什麼,而後定了定神接過豹子哥的話,“告訴你家凱哥和寇小姐,只要我今日不死,定和他們勢不兩立。”
我字正腔圓一字一頓,配上那上下扯動的兩道濃眉簡直是要多傲有多傲,勢利懸殊但氣勢不能弱,再者此時不撕逼更待何時?
“小丫頭片子!”
說時遲那時快,我還沒有得意洋洋多久一聲怒吼就劃破天際,一個人影極速的將我籠罩了去,他的大力金剛手鉗住了我的脖子。
你丫的學的啥武功秘籍,能讓我準備一下再出手麼,這麼就被制住了,我不甘心哪。
面紅耳赤,呼吸不順暢,我的種種跡象表明那力道大得快要把我的脖子要被掐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