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沒什麼,沒什麼。”說完銀子用腳踩了踩草地。“怎麼?又有什麼事情麻煩我?”它仰著頭,瞪著眼,貌似恢復了精氣。
見它恢復一貫地潑皮樣兒,花容也放心了,說:“我這次的運氣是一半對一半,本來是要沒命回去的了,可那先頭部隊不知道是和他老闆不睦或者是其它什麼的,竟然似乎有意放我一馬,這不把咱丟這黑水谷了麼。”
“那現在怎麼出去?”銀子晃悠著腦袋,左看右看,似乎檢查著什麼。
“咱們往東十五里走走,或許有出路。”她記起那個人最後的輕語,大約可以信吧?
那麼,就姑且走一走吧。
黑水谷並不很大,不過怪在狹長,彎曲的地勢從高處看猶如一條蜿蜒的蛇,伺機而動地等著傷人。不過身在其中的人是不會有這種感覺的,頂多是穿堂風大一些,刮地臉頰子有些乾燥,花容從儲物袋掏出一隻小瓶子,倒出一些油脂般的東西抹了抹——那是蘆薈的制的膏。
出門在外,不管如何形象工程要注意,玉蠱靈犀就是好,什麼東西都能種,化妝品也不含糊。不過走了一段時間一直跟在身後的銀子開始不對勁了,走起來搖搖晃晃,速度也很慢,花容扯過它看了看,有些擔心。“銀子你不是病了吧?”
她摸了摸銀子黃忽忽毛茸茸的額頭,皺起眉頭,這人要是病了她還有些法子,傷風著涼痢疾拉肚這些都是常見病,頂好醫治。可是銀子是一隻雞,而且到底是妖獸OR神獸還未有定論,這獸醫她可沒接觸過實在難辦地很。
“銀子你哪裡不舒服?”她抱抱它,眼角眉梢都透著關心。銀子雖然是獸類,可是會說話會跑會跳會修煉,若說是個孩子也不為過。所以長久以來花容都是把它當做不懂事兒的小dd來看的,見它難受她心裡也不好過。
“有些暈,還可以,我是男人抗地住,你不想快點出去嗎。”它揮了揮翅膀不以為意的樣子,花容聽完那句我是男人後禁不住笑了,這傢伙,真是小孩子……
摸了摸它的腦袋,又輕輕拍了拍,她笑笑從儲物袋又掏出一個瓶子來,銀子見了大叫:“我可不要塗一些女人的東西。”大約它看見花容剛才抹臉的行為了,花容只得抖抖嘴角解釋說。“這是大還丹,來吃一粒。”說著就掰開銀子的嘴將藥丸塞了進去。
這大還丹是補充靈氣的靈藥,她一共帶下山一瓶20粒,現今餘下5粒,給銀子吃完後她自己又吃了餘下的幾粒,盤腿而坐。
“怎麼不走了?不是有十五里的麼?”銀子見她停下,有點兒摸不到頭腦,“難道不是要早些出了這黑水谷才安全嗎。”這個女人腦子到底想些什麼?
“磨刀不誤砍柴工,銀子你也快些把大還丹吸收了罷,我要衝擊築基了。”她在谷裡行了也大約有半個時辰了,發現夙最後的話的確很有深意,他說白天之前要離開,也就是說白天這兒是安全的,沒有危險的,到了晚上可就不好說了。而她的腳程來看,大約一個時辰能走兩三里的路,十五里的話走快一些也要五個時辰,此時已是午時過了,時間並不充裕。
萬一再迷路,就更不好辦了,想到即使出去也是要回到毗羅城的,於是她改變了主意。
揚起頭看天,天光明亮,有白雲靜靜飄過。
“如果會御劍的話,會簡單很多吧,等著我吧。”嘴角浮起一個堅定的笑意,花容閉上眼,運起丹田中的靈氣,開始衝擊築基。
第二十二節 糯米正太
熟悉的感覺佈滿到身體的各個部分,她知道接近突破的頂端了。
很快藍色的氣流從丹田中緩緩升起,化為一顆實質性的圓球,圓球散發著幽幽的藍光,藍光漸漸變亮,順著四肢經脈飛快地迴圈遊動起來,彷彿一條靈活的小魚。
不知道過了多久,漸漸“小魚”的速度才慢下來,光球也縮小了,似乎被消耗了,花容知道那是身體再吸收靈氣到各個經絡。
然後波一聲,小球消失了,一種從未有過的舒爽遍佈了各個毛孔,整個人都精神了幾分,花容抬起頭看看已經昏暗的天嘆氣道:“竟然花費了四個時辰。”
不過這四個時辰值得地很,她築基了。
說完她笑著轉頭去尋銀子。“好了,我們可以回去了。”但是卻沒有回應。
銀子不見了!
糟糕,竟然忘記這個傢伙是也是個極為不安分的,衝擊築基佈下結界的時候居然忘記把它一塊兒限制住,這下雞影全無,叫她到哪裡去找。而且這天黑濛濛的,空氣中也漸漸瀰漫起不安的因子,如果不快些離開,恐怕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