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標準的賭場。這個賭場顯然是抓住了賭客的心理,知道只要一上了賭桌後,真正的賭徒在茅坑裡都能賭的津津有味。只是嫖賭不分家,眼前到處的玉臂白腿,乳波臀浪,見到又進來三個新賭客,幾個找不到主顧的女人早早地迎上來,婀娜搖曳,頓時香風一陣,讓人銷魂。
“大爺,要不要找個樂子?”一個女人開門見山地問。
“這位大哥好壯的身板,今晚不如和我吹蕭弄玉如何……”另外一個女人暗通心曲,欲語還羞,一隻手卻已經摸到了蕭布衣的胸口。
蕭布衣不動,卻是留心觀察周圍的動靜,心下謹慎。
孫少方用力一拍周定邦的肩頭,“下次出來賭的時候,記得叫上我。”
周定邦連連點頭,“一定一定。”
孫少方摸著一個女人的小手,伸手在她肥碩的臀部捏了下。低聲道:“你放心,今夜我要是不死,肯定會找你好好的樂樂。”
女人強笑道:“好好的人,怎麼會死?”
孫少方淡淡道:“殺人如果殺不死,就只有自己死了。”
兩個女人都聽的清清楚楚,互望一眼,又瞥見孫少方腰間的單刀,都是主動地退了下去。二人在這賭場做的也很有段時間,她們當然知道哪些是爛賭鬼,哪些是來找茬的。眼前這個年輕人看似氣宇軒昂,白白淨淨的,可一雙眸子卻是寒光閃動,絲毫沒有情慾。
蕭布衣嘆息一聲,“好好的溫柔鄉就這麼沒了,實在可惜。”
孫少方笑道:“我知道蕭大人向來是別人敬你一尺,你敬人一丈,對於這種千人騎的女人也是不忍訓斥。既然如此。不如我來幫你打發了。”
他雖是京官,久在東都,可是經驗著實老道。蕭布衣暗自佩服,覺得這個孫少方武功或許還算不上什麼,可做事幹淨利索,可堪大用。周定邦多少有些尷尬,“孫大哥,他們在那面。”
周定邦伸手一指,蕭布衣孫少方順著他的手勢望過去,只見到破廟的盡頭擺著一張賭桌,坐著三男一女,靜靜地向這個方向望過來。張慶整個人卻是放在桌子上,被捆住了手腳,破布塞了口,見到孫少方蕭布衣到了,眼中說不出的尷尬。
眾賭鬼都是離那桌遠遠的,顯然知道不好惹,可卻都不捨得離去,顯然是覺得鬧事也不如幾個小小的骰子吸引自己。
“賭場的老闆是誰?”孫少方舉步過去的時候,隨口問道。
“就是那個女的。”周定邦苦笑道。
“哦。”孫少方詢問間,已經和蕭布衣到了賭桌前,四下看了眼,一個男人人在中年,態度沉穩,默默地望著三人,嘴角微笑。另外一個男人半邊臉青色的胎記,看起來有著說不出的醜惡,可他自己似乎並不覺得,反倒是風流自賞的樣子。第三個男人尖嘴猴腮,眼珠子亂轉,一看就知道善動心眼之輩。
唯一的那個女人身上穿的不多,低低的白色抹胸,誘人的紅色肚兜,粉白的手臂和修長的大腿都是露在了外邊。如今早春,這裡實在不算熱,她卻很熱的樣子,櫻桃小嘴微微張開,輕輕的吐氣。她長的或許算不上絕色,只是透過那抹白色的胸圍,可以見到半邊玉乳,還有深深的乳溝,讓男人一眼望上去,色授魂與。
周定邦到了賭桌旁,底氣已經壯了很多,冷笑道:“幾位,孫大哥來了,我勸你們還是放人吧。”
尖嘴猴腮那人四下張望道:“孫大哥,哪個孫大哥?灰孫子大哥嗎?”
孫少方皺眉,蕭布衣卻是笑了起來,“這位兄臺很是有趣,不知道尊姓大名?”
“我的名字嘛,當然比灰孫子要有趣的多。”尖嘴猴腮那人肆無忌憚道:“周定邦,你說找人,難道就找了這兩個鱉過來?”
見到孫少方雙眉豎起,那人大聲道:“你不滿意我也要這麼說,我說的是實話,你不滿意,你打我呀?”
那人話一落地,就見到一個手影過來,迅即變大,那人既然敢挑釁,當然手頭有兩下子,倒沒有想到對方說動手的時候就動手,慌忙伸手去格,卻聽到‘啪’的一聲大響,然後整個人就飛了起來。
聽到那人挑釁的時候,賭場就有很多人都已經轉過頭來,見到那人凌空飛起,蒼鷹一般,然後咕咚摔在一張賭桌上,稀里嘩啦,人未散,桌子卻是散了。等到他起來的時候,本來的猴腮變成了豬頭,半邊臉高高的腫起,搖搖晃晃的哇的一口血吐出來,帶了五六顆牙齒。只是態度再不囂張,驚懼地望著打他之人,滿是惶恐。
蕭布衣一耳光打飛了猴腮那人,緩緩的收回手來,揉了下手掌,扭頭對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