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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心想打探一番,可苦於毫無門路。楚辭走時,說是去打探,故而她也不敢隨意問人,唯恐打草驚蛇。就在她坐不住,欲差人忘青州去一趟之時,某個大雨磅礴的晚上,她半夜驚醒,披了衣裳起來關窗牖。忽的冷風襲來,留宿的豆苗火光撲騰一下滅了。房間裡瞬間黑暗,姜琴娘攏緊衣裳轉身,冷不丁就撞進了一溼漉又冰冷的懷抱裡‐‐ 金山銀山水汽溼冷,還滴答滴答的從袍擺落下,不過片刻就在腳邊處積出一小汪的水痕,蔓延到姜琴娘腳下,浸潤她的玉足,生生讓她打了個寒顫。她心頭一驚,正欲驚叫出聲,耳邊就想起熟悉的聲音:&ldo;琴娘是我,我回來了。&rdo;乍聽此言,姜琴娘一愣,鬢角落下溼冷的啄吻,她才反應過來,偏頭問道:&ldo;九卿?&rdo;&ldo;嗯,&rdo;將近三月不見,思之慾狂,楚辭正沉迷在她酸甜清新的苦橙花髮香裡,扎著她細腰的手逐漸用力,恨不能將人融入骨血之中,再不分開,&ldo;我很是掛念你,掛念的心都疼了。&rdo;姜琴娘翹了翹嘴角,胸腔之中悸動腫脹的厲害,她轉過身,不顧溼漉拱進他懷裡,貪戀地嗅著他的氣息,低聲說:&ldo;我也是。&rdo;肺腑之言,情濃至深,纏綿又悱惻。楚辭捧起她的臉,眸光炙熱而浮起某種隱忍的渴望,他毫不猶豫,低下頭含o吻住了她的丹朱紅唇。氣息綿長,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像是要將姜琴娘連皮帶骨的拆吃下肚,又似僅憑那股力道就要將兩人之間的阻礙統統摧毀。半晌,兩唇驟分,彼此皆氣息不穩,呼吸紊亂,臊意上浮,足以讓人心猿意馬。房間裡沒有光線,姜琴娘臉又紅又燙,但興許是黑暗給了她勇氣,她抬眼看他,輕輕推拒了下:&ldo;你趕緊換身乾爽的衣服,免得受風寒。&rdo;楚辭擁著她,將她中衣也浸溼了,衣裳的冰冷,才越發對比出透體而出的滾燙體溫。他笑著說:&ldo;你幫我更衣好不好?&rdo;姜琴娘睫羽微顫,嬌媚又嗔怪地夾他一眼,到底還是點了點頭,應允了。楚辭雙臂一盞,眸光火熱而晶亮地注視著她。姜琴娘指尖泛抖,摸黑扭著衣衫盤扣和腰帶,只是溼漉的衣裳並不好解。楚辭並不催促,雖說沒有光亮,可習慣黑暗之後,還是能看得清。故而他享受般的瞅著姜琴娘,將她的羞意盡收眼底。窗牖邊雨絲夾著夜風吹拂進來,絲絲的涼意浸透,分明是冷的,姜琴娘卻好似感受不到。她費了老半天的功夫,好不容易才退下楚辭溼漉漉的外衫&ldo;裡衣也是溼的,有點冷。&rdo;楚辭嗓音喑啞,在她耳邊吹拂著熱氣低聲道。姜琴娘咬唇,抖著手繼續去脫他裡衣,白色的裡衣粘在面板上,被蔥白的指尖撕剝下來,就帶起一瞬間的涼意。待楚辭全身上下都只剩一條薄薄的褻褲之時,他才算繞過姜琴娘。姜琴娘大大鬆了口氣,趕緊背過身,臉上燙的嚇人。她拿手扇了兩下,不自在的說:&ldo;你趕緊換上。&rdo;誰曉得,楚辭非但不穿上,還就那麼抱過去,將人往床上帶:&ldo;我日夜兼程,好幾天沒休息,兩個時辰後還得進宮面聖,所以陪我躺一會,嗯?&rdo;聽聞這話,姜琴娘心疼極了,哪裡還會拒絕。當下,順著他力道一同躺下了。&ldo;你衣裳也溼了,我幫你。&rdo;他在她身上上下其手,飛快一把扯掉小衣,並唆的扔出了床榻。&ldo;啊!&rdo;姜琴娘驚呼了聲,連忙雙手環胸捂住,可能顧上上面就顧不了下面,全身涼颼颼的,讓她很沒安全感。好在楚辭扯了錦衾,一同將兩人裹進去。狹小的被窩裡頭,暖意陡然橫生,不同的體溫相互感染醞釀,升騰出氤氳醉意,像是窖藏多年的佳釀,還未啟壇,就飄逸出醉人芬芳來。姜琴娘只穿了一件鴨蛋青的小衣,那小衣細細的帶子繞過脖頸後背,最後打了個活結,將絕色風光遮掩的密密實實,透著一種慵懶到極致的風情。像是去了皮的橘子,只剩清甜的果肉。透著甘洌,飽滿橘子瓣上還纏綿著絲絲縷縷的白絲,還沒入口,就覺得甜。偏生薑琴娘毫無自覺,暖意從腳尖蔓延上來,爾後整個全身都熱乎了,睏乏也就忽如其來。楚辭眸光瞬間幽深,喉結滑動,口乾舌燥的厲害。他臉皮厚地將人抱住,密密實實地攏懷裡後,像是懷抱易碎的稀世珍寶,藏的死死的,誰不都給看:&ldo;又香又軟,我餓了。&rdo;這樣嬌嬌的尤物,跟朵粉嫩的花骨朵一樣,他都不敢多用力,生怕力道太過,就如同豆腐一樣,頃刻就碎了。姜琴娘耳朵尖紅的滴血,她將頭靠在他胸前,聽著鼓譟又安穩的心跳聲,輕輕地唔了聲。帶薄繭的大掌在後o腰o窩緩緩轉圈而過,順著曲線,流連徘徊。像啃嬌氣的甜櫻桃,不用剝皮,舌尖捲進嘴裡,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