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郭歡歡暗自嘆著氣,發動了汽車。
當來到警局門口還未下車時,卻見柳鵬帶著小鄭朝她揮手,大聲喊道:“歡子,不要下車,我們現在,一起去省城監獄再去會一會那個張北山!”
郭歡歡會意,開啟車門,兩人快速上車。
一個小時左右,柳鵬等三人走進監獄會客室。
沒一會兒,張北山被獄警帶了出來。
郭歡歡再抬眼去看那張北山,感覺他看起來,比上一次前來時的神色好了許多,心裡便不覺充滿了希望。
柳鵬看著面色平和的張北山,半晌沒有說話。當郭歡歡和小鄭迷惑不解正要出聲詢問他時,他卻突然開口問道:“楊廣傑,你最近在這裡,一切可還都習慣?”
“我已經適應了……啊?……你……你剛才叫我什麼?”張北山順口答道。卻突然反應了過來,立刻嚇得跳起身來,卻被身後的獄警一把摁住。
柳鵬冷冷的看著他,語氣平和的繼續問道:“1969年你們經歷的那場意外火災究竟是如何發生的?事後,你又是如何冒名頂替張北山的姓名和身份返回省城去上了大學的?對於張北山的去向,你是否清楚?”
張北山,不,現在應該已經被打回了原形的楊廣傑,驚愕的睜大了雙眼,看著面前沉穩如山的柳鵬。心裡亂成一團。他渾身抖抖索索的,驚慌的四顧看看,好像隨時就要逃出去似的。
“你不要四處亂瞧,你是重犯,又能逃到哪裡去?快點告訴我們實情。說不定還能為你的減刑打下基礎呢?”
楊廣傑聽柳鵬這樣一說,頓時眼中閃現出強烈的希望之光,連聲追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如果我全部都告訴你們,你們一定會幫助我減刑?”
“那也要看你的態度和提供的線索的價值了!”柳鵬依然冷冷的看著他,不動聲色的說道。
楊廣傑嘆了口氣,垂下了頭,沉思了許久。然後慢慢抬起了頭,定定的看著面前的三個刑警,顫抖著聲音說道:“告訴你們事情的一切真相倒也不難,但是,我害怕那張北山心狠手辣,肯定會想辦法置我於死地。而且。他一定也不會放過我那可憐的孩子,說不定也會將他置於死地的!你們……如果不能保證我們父子二人的生命安全,我就絕對不會開口,講有關他的隻言片語的!”
柳鵬看著面前這個曾經高高在上,手握重權的人。今天淪落到了階下囚的境地,卻仍然無法改變自己丑惡的本質,現在厚顏無恥的向自己討價還價,用所謂的事實真相,來換取切身的利益。
“好吧,我們答應你!不過,你必須保證所說的一切都是客觀事實,如果將來,讓我們知道了你所說的有半句假話,就不要怪我們不遵守約定了!”
柳鵬嚴肅的盯著他,鄭重其事的警告他。
“那是自然!我知道,我知道!你們放心,我下面將要告訴你們的,全都是事實真相!”
楊廣傑急切的為自己辯白,坐穩身形,就準備開始告訴柳鵬等人,過去的那一切。
柳鵬等三人緊張的盯著楊廣傑,準備好了去聽一個也許很是驚悚的故事了。
誰知,那對面的楊廣傑突然石化了似的一動不動,面色開始痛苦的抽搐並逐漸發黑,嘴中不斷湧出血紅的沫沫來。
“啊,不好!有人給他下毒了!”柳鵬一躍而起,奔過去扶住慢慢斜身倒向一邊的楊廣傑。
郭歡歡等人,也急忙奔過去大聲喊著救人。
不一會兒,面色醬紫的楊廣傑,被緊急送往省城中心醫院進行搶救去了。
郭歡歡開車載著柳鵬和小鄭緊隨其後,一同來到了中心醫院。
他們焦急的守候在急救室門口,心中突突直跳。事發實在是太過突然了,如果這楊廣傑一死,那麼,那個真正的張北山的身世,就會真的成為難解之謎了!
郭歡歡氣憤的握緊拳頭,憤恨的罵道:“想不到那張北山,真的心狠手辣到這種地步,竟然搶在我們前頭給這楊廣傑下了毒!”
小鄭悔恨的連連跺足,也是憤恨不平,疑惑的說道:“是否是我們的舉動,驚動了那個張北山,他預計到,我們會前去詢問這個楊廣傑,所以才會在獄中安插了人手給他下了毒?”
郭歡歡沉思了片刻,搖著頭說道:“不對,那張北山不論如何神通廣大,也絕對不會知道,我們是那一天那一刻前去詢問這楊廣傑的啊?為什麼會這麼巧,偏偏在我們今日,突然決定前去詢問他的時候就出事了呢?不對,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一直在一旁,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