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沒拿,說話的語氣也不由硬氣了幾分。
“好,既然你口口聲聲說你沒拿我家小姐的東西,那你敢不敢讓人搜你的屋子?敢不敢?”
“我說沒拿就是沒拿,你憑什麼讓人搜我房間?”這自家住的屋子誰願意平白無故就被人搜查一番。這不管她有沒有偷東西,這樣被人一搜查,豈不是人人都知道她被人懷疑成了小偷?芙華自然不樂意。
早就料定了芙華會這般說,雨荷哼了一聲,嘲諷道:“怎麼?我看你是做賊心虛,不敢吧?若你真沒偷東西,又做什麼怕別人搜?你若當真是清清白白的。那就開啟屋門讓我們搜啊,向我們證明你的清白啊?”
“我做什麼賊心什麼虛?搜就搜,我難道還怕了你不成?”終是被雨荷挑撥得再也無法忍受,芙華嚷著道。
殊不知人家雨荷等的就是她這句話呢!
雨荷聞此,一笑,“好。這可是你同意我搜的,到時候你可別說是我家小姐仰仗著自己郡王妃的身份欺負你,沒有憑據就強行闖入你房間搜查。”
看著雨荷那張得意的臉,芙華才驚覺自己這是中了對方的激將法了。
雖心有不甘,但說出去的話又豈能再收回?
芙華也只能硬著性子說道:“哼——。你要搜便搜,哪來這麼多廢話?”
“既然如此,那我就得罪了。”一旁的蘇盼月在這個時候適時地開了口,說道,“為了公平起見,我便就不讓我身邊的人去搜了。你們……”
蘇盼月望向方才制服芙華的那兩名護院,繼續道:“你們前去芙華房間搜查。”
“是。”兩人上前一步,朝蘇盼月一拱手,話不多說,轉身便走。
“那麼……在搜查的這段時間裡,我們就在這裡等著吧。”蘇盼月這樣說著卻沒讓跪在地上的芙華起來,也不知道她是忘記了芙華還在跪著的事實,還是她有意而為之。
芙華也不敢再像剛剛那般輕舉妄動。膝蓋磕在那青石子鋪的路面上早已發麻,方才被護院按住強迫她跪下的時候,膝蓋更是狠狠地撞擊到了地面上的石子,縱使沒有撩開褲管來檢查,芙華也知道自己膝蓋那一塊定然已經是紫青紫青的一片了。
剛剛跪下去的那一瞬間芙華便就感覺自膝蓋傳來一陣刺骨的疼,只是當時的思緒完全不在這上面也就沒太留意,現下里安靜下來之後她才發現自己的雙膝已是痛到有些麻木。索性它徹底麻了也就算了,麻了就感覺不到疼了,可偏偏有些麻卻又並未麻透,只感覺一陣陣的疼夾雜著一陣陣的麻,折騰得人直難受。
也不知道這搜查究竟需要多久,再繼續這樣跪下去,芙華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膝蓋之後還能不能走路。她趁著蘇盼月和雨荷沒有留意她便就偷偷地小移了一下膝蓋,結果發現只要她稍一動,那膝蓋骨裡的神經就傳來一陣陣抽痛。
這竟讓芙華有些擔心起來,若是她的膝蓋因此而留下什麼後遺症,這對於一個舞姬來說可是致命傷。
這個時候,芙華不由在心裡暗暗祈求那兩名護院能夠搜查得快一些。
但就連在這件事情上面好像都有人在與她作對似的,她一心祈求著那兩名護院能夠趕緊回來,可她左等右等卻就是等不來那兩人回來回報。
芙華自然沒那麼快等到那兩人回來,因為,她不知道蘇盼月老早就吩咐了蘇錦在門外候著,並且讓他告訴那兩名護院,搜查的時候一定要仔細慢慢來不用著急。
所以說,從一開始蘇盼月就沒有忘記芙華還跪著的事實,她是故意的,故意借這個機會讓芙華罰跪。
好不容易終於等來了回信,來的卻是四名護院。
這四名護院芙華都認識,是方才去她院裡傳話的四人。只是,她並沒有留意到什麼時候少了兩人,更加不知道另外兩人原來一直守在她的房門外,看守著她的房間。
若是她知曉了這個情況,恐怕就會瞬間明白這一切原來都是蘇盼月設計好的。
此時芙華也無心去關注這去的是兩人為何回來的卻是四人,只是一臉高興期待地望著那幾名護院,希望他們能夠儘快替自己洗清嫌疑解了這份遭罪。
就在芙華滿心期待的時候,她卻看見四名護院向蘇盼月行了一個禮之後其中一名走近蘇盼月,然後用雙手託著將一樣東西交給了蘇盼月。
那東西用白色的絲帕包裹著,芙華跪在地上也看不真切。
可芙華的心中隱隱開始有了些許不安,這個時候由護院交給蘇盼月的東西會是什麼?與自己是不是有什麼關聯?那……與蘇盼月弄丟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