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什麼事情,我會很快知道訊息,不可能像現在這樣毫無動靜的。”
悅心搖了搖頭,並不認為春歌二人是遇上了什麼麻煩。
“或許他們臨時有事,需要去辦,或許等等他們就回來也說不定。”
“但願如此。我總有一種不太妙的感覺,只希望是我自己多心了。”墨淵難得說出自己心中的擔憂。
“應該不會的,夜十後日亥時還要去寒魄洞,她無論如何都不會打亂這個行程。我猜想那個時候她一定會回來的。不過,在此之前,我們還是需要為夜十做好掩飾,免得被人發現了端倪,恐怕就不好了。”悅心道。
“這事情就交給你了。他們回來後,派人通知我。”墨淵說著起身朝外走去,根本補給悅心一個拒絕的機會。
望著就這般離去的墨淵,悅心不禁搖了搖頭,卻什麼都沒說,轉身回房拿了點東西后,也隨之離開了自己的宅院。
……
與此同時,地底世界中,春歌與白澤二人已然來到了這片冰雪天地的邊緣,卻意外的發現這處地方開著一種乳白色的小花,若非淡紫色的葉片,恐怕二人都會將它們忽略。
從這片小花海之中走到盡頭之時,二人卻並未看見出口,反倒是這片花叢之中,竟然開闢出一塊諾大的冰臺,而冰臺之上則擺放著一副冰棺。
隨著二人來到冰棺的跟前之時,卻見這處冰館之內竟然躺著一具男子的屍體,也不知道是冰棺的緣故還是早已做了什麼手腳,這具屍體的面容卻是一片模糊,根本看不清。
整個冰棺找不到一絲縫隙,想要開啟是不可能的。
即便可能,以春歌與白澤的性格也不會去打擾一位死者的屍體。
“沒想到這個地方居然還有一具冰棺,不過如此一來,卻也證明了這個地方絕對存在出口,我們二人不至於被困於此。”
鬼城之冰棺之下
白澤伸手撫摸上那塊冰館的表面,一雙眼眸望著冰棺中靜靜擺放著的乳白色花朵,淡淡的說道。
“我們先在四周找找,說不定出口就在這附近。”春歌望了眼幾乎一眼看盡的四周,如此說道。
“按理說應該是如此,不過,你沒注意到這處地方有點眼熟嗎?”白澤環顧四周如此說道。
“眼熟?”春歌微微一愣,開始打量著四周片刻後,突然露出一絲驚訝的神色道:“這裡除了那些小花還有這座冰棺之外,若是在祭臺四周加上幾根柱子,就儼然是咱們掉落下來的祭臺模樣。就連四周的冰層走勢,與上頭的石壁亦是相差無幾。”
“不但如此,你看看腳下祭臺上雕刻的紋路,是否有些熟悉呢?”白澤蹲下身子撫摸著祭臺道。
“果然如此。”春歌依言同樣蹲下身子,那個位置還正巧是她當初負責詠唱的那根石板的位置。
相同的位置,相同的紋路,唯一不同的不過是一個乃是冰所鑄就,另一個則是石臺構成。
“既然都是一樣的佈局,你猜有沒有可能,這出口真的在這口冰棺之下?”白澤抬眸望向春歌,如此問道。
“試試便知。”春歌起身應道,舉步走到冰棺之前,朝著白澤笑了笑,比了一個推推看的手勢,如此說道。
白澤見春歌如此,也回以一笑,走道與她相同的位置試著推一推這口冰棺,看看是否能夠出現語氣中的出口。
隨著二人同時出力後,卻聽得劈啪一聲脆響,連線祭臺與冰棺的接觸面忽而出現一道細密的裂痕。
在二人逐漸加大的力度下,開始蔓延,最終緩緩的移動了它的軌跡,竟然真的露出一個黝黑的洞口。
春歌從一旁拾起一塊冰,拋入黝黑的洞口之中,卻聽得咕咚一聲的落水聲隨之響起,聽回聲的速度約莫在十米左右。
“我下去看看,你在上面等我。”春歌如此說道。
“這……”白澤想要拒絕,卻因為春歌堅定的眼神最終只能點了點頭,說道:“你自己小心點。”
鬼城之止水洞?
“嗯。”春歌點了點頭後,褪下身上的外衣拋給白澤,身著貼身的黑衣朝這那個洞口跳落下去。
只聽得普通普通一聲後,她的身子已然浸泡在冰冷的水中。
就在春歌破水而出呼吸著空氣之時,一直以來,只不過是讓她能夠不畏寒冷的琉璃寒魄珠所在的掌心中,居然傳來一陣微弱的顫動。
難道這裡就是巨龜所言的止水洞?
若非如此,一直以來毫無動靜的琉璃寒魄珠也不會有此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