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方里沒有來到這裡,考列斯應該能夠起到不小的作用。
可惜,方里既然來了的話,那考列斯估計就真的沒有用武之地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源賴光和喀戎都開始了行動。
“雖然不知道能起到多少的用處,但還是到周圍去偵察一圈吧。”
這麼說著的喀戎便是直接靈體化離開。
本來,弓兵便有著作為偵察兵的一面,以喀戎所擁有的千里眼和心眼兩個技能,再加上其本身的睿智,其偵察能力是值得期待的。
這方面的話,源賴光雖然沒有技能的輔助,可擁有著成為archer的資質的這位優秀的將領同樣有這種能力。
只是…
“我就留在這裡,再怎麼說也不能讓御主和糾纏上來的蟲子獨處。”
本人以溫柔的語氣說著這樣的話,讓菲奧蕾的表情直接僵住。
於是,方里乾脆將這個動不動就將自己身邊的異性當成蟲子來看待,還隨時有拔刀的危險的從者給趕走,讓她同樣出去做偵察。
“怎…怎麼這樣…!?不可以!不能連一名從者都不留下來做防衛!”
源賴光的這個說法倒是也能讓人認同。
不管怎麼說,一般情況而言,留一名從者下來保護兩名御主都是很有必要的事情。
這位源氏首領如果一開始就這麼理智的提出諫言的話,那也不至於會被趕走。
可由於根本的動機還是不純,方里無視了對方那差點快哭出來一樣的表現,無情的將其趕了出去。
得知已經沒有辦法挽回的源賴光只能雙眼含淚,一邊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一邊不斷的囑咐。
“如果發生了什麼狀況,請立即用令咒召喚我,到時候,不肖賴光,無論是在什麼時候都會化身為劍,斬殺所有糾纏御主(兒子)的蟲子。”
說完,源賴光才依依不捨的離開。
眼看著源賴光靈體化消失,方里真的鬆了一口氣。
連菲奧蕾都用著難以言喻般的表情,對著方里說道:“先生還真是召喚了一名非常有趣的從者。”
“畢竟是berserker啊。”方里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說道:“比起完全沒有理智,只會隨便亂來的狂戰士,這應該算是很好了吧?……大概……”
“這倒也是。”菲奧蕾微微一笑,像是感到無奈般的說道:“只是,真希望那位從者能夠放鬆一點對我的戒心,我也不會對方里先生做些什麼。”
“很難說喔?”方里攤了攤手,說道:“不管是你對我做什麼,還是我對你做什麼,我的那位從者都會暴走的。”
“這樣的話那就更不需要擔心了不是嗎?”菲奧蕾不明所以般的說道:“方里先生也不會對我做什麼啊。”
“喔?”方里眉頭一挑,看向了菲奧蕾,笑道:“你怎麼那麼有信心能夠肯定我不會對你做什麼呢?”
“因為先生不是那種人吧?”菲奧蕾迎著方里的視線,帶著恬靜的笑容,道:“能夠對我說出在這個世界裡可以保持人性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的人,肯定不會無緣無故就對我動手。”
那與其說是信任,不如說是判斷。
菲奧蕾自然還沒有天真到認為方里是一個善良的人。
倒不如說,從之前面對殺人現場時的語氣,以及對眾人展現出來的態度來看,方里就算是一個比魔術師更殘忍的人都不奇怪。
但菲奧蕾的話還是能夠多少做出一些判斷。
判斷方里在什麼樣的狀況下會採取什麼樣的行動。
在菲奧蕾看來,方里沒有對自己動手的理由。
至少,現在是沒有的。
然而,菲奧蕾卻是誤會了一件事情。
“該說你的確很不諳世事呢?還是非常的單純呢?”
方里來到了菲奧蕾的面前,彎下身,看著自己眼前這個怔然的少女,嘴角掀起一絲弧度。
“這裡指的做什麼可不是那個意思喔?”
如此說著,方里就像是想暗示什麼一樣,伸出手,在菲奧蕾的俏臉上輕輕的撫動了起來。
那輕佻的動作,讓菲奧蕾終於是意識到了什麼,俏臉猛的變紅。
“難…難道…”菲奧蕾滿臉通紅般的嘀咕道:“做…做什麼的意思是指…”
“嘛,到底是做什麼呢?”方里戲謔般的對著眼前的可愛少女笑道:“不如,你來猜猜看?”
說著說著,方里便是將在少女的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