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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部分

人。”

這人說著,還似模似樣地看起了周銘旭的面相,“你看,這小夥子面不『露』骨,下巴圓厚,眉不散,眼不斜,這是個挺正派的娃子嘛!一看『性』情就不張揚,穩重,家庭觀念還挺強咧!”

這麼一說,一群人都去看周銘旭的面相,仔細端量,像是要端量出個花來。周銘旭長這麼大,還頭一次受到這樣大的關注,而且還都是國內有名的學者,頓時壓力很大。

宋學文苦笑,“嗨!我一開門出去,看見他們兩個提的滿眼貴重禮品,我就下意識以為是送禮來的,我哪知道是自己人?”

“所以說,你本事還不到家,還沒養成看人第一眼看面相的習慣。”

“所以說,玄學的很多事,研究好了,幫助很大。就比方說看面相吧,現在什麼表裡不一的人沒有?一看面相,心裡有數!要能到這份兒上,少省不少心。”

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語,發表著觀點。夏芍在一旁聽著,挑眉,感興趣地微笑。

周秉嚴看著,笑道:“我們這些人,成立了個玄學研究會。都是愛好而已,平時放假週末這些有空的時間就聚在一起,討論討論,一起研究研究易經。沒想到你這丫頭今天能來,真是撞上了,呵呵。”

周秉嚴當初立刻東市十里村的時候,去過唐宗伯所在的後山宅子,知道夏芍在學習玄學易理,但他那時候並不知唐宗伯的身份,只聽夏芍說是有傳承。他也是去年過年的時候才聽說了唐宗伯是香港人,玄學泰斗。當時激動得他恨不得夏芍就在眼前,他可是親眼見過那位老人,這事他興奮得說了大半年了,今天夏芍突然來看望他,還趕上了玄學研究會的成員聚會,怎能就此放過?

“來來來,既然你來了,那就一起討論討論。”周秉嚴親自給夏芍拿了把椅子來,招呼夏芍和周銘旭一起坐下,並對眾人道,“這丫頭那一派可是有傳承的!香港老風水堂的,唐老的嫡傳弟子呢!”

眾人自然早知這事,只是剛才在說周銘旭的面相,話題轉開了而已。此時又轉回來,一群學者趕緊重新圍著茶桌坐下,盯著夏芍,目光灼灼,好似她是那案板上等著下鍋的肉,地上落著的金子。

“小姑娘,根據我們研究,玄學門派眾多,大多講究傳承。不過現在傳承丟得差不多了,很多派是各成一系,各家之言,並不是很全面。你們這派在香港,我們知道的不到,你們門派的歷史可不可以談談?我們做個資料備案,研究研究。”

“小姑娘,聽周老說,你會看面相,看風水,你還會什麼?”

“對對對,我剛剛給這小夥子看的面相,準不準?”

這些學者,都知道夏芍還有著商人的身份,但在他們看來,這些都抵不上此刻對學術的熱情,他們不提這事,只問玄學。

夏芍倒挺喜歡這真誠熱情的氣氛,比那些商場上例行的寒暄叫人輕鬆愉悅多了。

本是來看望周教授,結果變成了一場玄學討論會,並且很快進入了熱烈狀態。

此刻,周秉嚴家裡,氣氛熱烈。

而就在同一時間,巍巍京城,紅牆之內,徐家卻正經歷一場來自徐老爺子的暴風雨。

書房裡,有著徐家成員開會專用的桌前,徐康國站在主位,徐家二代三代成員分坐兩旁。這回,可真的是全員到齊。

只不過這一回的家庭成員座次,相較以往,有所改變。

徐天胤一身軍裝,坐在老爺子左側,與叔叔姑姑等長輩坐在一排。只是他坐著的位置是首位,其下才是徐家叔叔徐彥紹,姑父劉正鴻,姑姑徐彥英,嬸嬸華芳。

老爺子右側,本是徐家三代坐著的座位,今天只有兩個人。而且,這兩個人不是坐著,而是站著的。

徐天哲一身白『色』西裝,低頭,臉上謙和的笑容收斂,表情嚴肅。

劉嵐站在他下首,穿著身素『色』的裙子,長髮扎著,越發襯得額上那紅腫觸目。她低著頭,眼圈噙一泡淚,揪著手指頭,面對長輩心疼、不解、斥責,夾雜在一起的目光。

但這些目光,都在徐康國威嚴怒氣的目光下,顯得微弱了。

徐康國也站著,他拄著手杖,看著孫子和外孫女,目光一落,徐天哲都頭微微再低一點,而劉嵐則是肩膀縮了縮。

“這是怎麼回事!你們兩個給我說說!知道現在外頭徐家成了話柄了嗎?!”徐康國表情威嚴,手杖重重往地上一敲!威嚴的目光直『射』劉嵐,“嵐嵐!你說!我讓你們幹什麼去的?”

劉嵐低著頭,聲若蚊蠅,“去看錶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