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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道門中議事殿前面是一個巨大的廣場,方圓一里之內皆在廣場之內,由於修道之內,那個不是耳聰目明,這些距離還是可以清晰的看到廣場上的一切,廣場的地面上鋪著一塊塊紅色的磚,遠看像是鋪著的一層花地毯。
廣場的中間,是圓形的,石桌和石凳像害羞似的“躲”在廣場的兩邊,應該是觀眾席,議事殿前方,是用一百零八根石柱撐起的一個評委臺,大約有著五米的高度,其上擺放著十一把純金打造的座椅,前面擺放著有一塊罕見的寒冰玉石雕刻而成的桌子。座位上面還搭起了棚子,現在正是五黃六月的季節,應該是遮陽的作用,供的各位長老評委可以認真觀看比賽的作用。
範曉東和黃天龍兩人一走近廣場,就看到川流不息的人群進進出出,你擠我、我擠你的,此時四周的石凳早已坐滿了人,範曉東兩人找了半天也沒有發現可以休息的地方,沒有辦法,他們兩人找了個沒有石凳只能站立的地方才停了下來。
但就算是這樣的地方,到得最後,也是擠得東倒西歪,他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黃道門,竟然有這麼多的弟子。
黃天龍扭過頭剛好看到範曉東震驚的表情,苦笑一聲道:“這裡不僅有外門弟子,內門弟子,就連雜役弟子也都有不少,掌門曾經說過,只要沒有沒有任務在身的弟子,皆可到此觀摩大比,也可增加一些戰鬥經驗,當然這裡不包括真傳弟子,因為他們已經是築基高手,已經沒有必要觀看練氣弟子的戰鬥。”
聽到黃天龍的話,範曉東神識探出,立馬發現的確有不少練氣三層一下的弟子,但其中也發現了不少自己看不透修為的弟子,更有一人感受到範曉東的神識,立馬回頭去看,讓的範曉東心中一驚,立馬收回神識。
修真之人,最忌神識檢視對方,除非是自己修為遠遠高於對方,讓的對方感應不到,就比如剛才,範曉東一旦收回神識的速度慢了,很有可能被對方記恨上。
修真之人,只要對方修為不高於自己兩層,那自己就可查探出對方的修為,一旦超過這個極限,就無法知道。但傳說中有一種秘法,可以阻止對方查探修為。
等了一會,範曉東穩定了一下心神,他才抬起頭,小心翼翼的向剛才發現自己的那人望去,但那人似乎感應到了範曉東的目光,猛然回頭,剛好與範曉東對視在一起,範曉東急忙回頭,但就在那一瞬間,他感覺到,腦袋中一陣轟鳴,是那人冰冷的寒意與殺意。
“怎麼了曉東?”發現不對勁的黃天龍立馬問道。
“沒事。”範曉東晃了幾下腦袋,擺了擺手說道。但在他的心中已經將那人記恨上了,都是同門師兄,何必下此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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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一聲鑼聲,震天響起,表示著大比正式開始,震醒了還在盤坐休息的眾人,讓的眾人的火熱的目光不約而同的向著臺上望去。
一位滿面紅光,道風仙骨的白髮老者,身穿紅色道袍,目光炯炯掃過眾人,雙手按下,頓時整個場地鴉雀無聲,靜靜地等待著他下面的話。那位老者對於這樣的效果,也是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轉身望向了主席臺上,此時的主席臺,各位評委,包括掌門陶毅皆以正襟危坐。
看到陶毅點頭示意,老者才再次回頭滔滔不絕的道:“本人謝建,是本次大比的裁判,如果有失公允的地方,還望大家提出。廢話不再多言,大家都知道,每次的大比都關係著洞天福地的試煉問題,本次也不例外,不過規矩有所小的變動。”說到此謝建停了下來,將目光投向了四周,他要給大家消化的時間。
“什麼,幾百年都沒有變化的規矩,今天變化了,我沒有聽錯吧!”
“沒錯,我也聽到了。”
至此,交頭接耳的眾人開始議論紛紛起來,整個廣場也有些吵鬧起來,就連範曉東也皺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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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冷哼聲傳出,眾人頓時感覺到體內氣息一凝,有些不順起來,臉色也有些蒼白,都紛紛閉嘴不言。
“看看你們的表現,成何體統。”見到掌門發怒,謝建立馬大聲喝道。
見到立馬安靜下來,謝建再次說道:“本次大比雜役弟子二十名,比以往增加十名,這是你們的幸運。”這一聲說完,眾人的氣氛也都從壓抑變得興奮起來這對於雜役弟子可是一件好事。
“外門弟子與以往相同,還是二十名,但是內門弟子…”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