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妙的劍法,以期增加自己在門派中的地位,不然終究淪為襯托別人的綠葉,誰能甘心?
“這些人啊,好高騖遠!萬丈高樓平地起,基礎不打好,學習再神妙的劍法又有何用!”言闕嘟囔道。
身為一個地球華夏的前學霸,自然而然的以地球華夏人的思維來思索自己的道路,地球上最嚴酷的獨木橋莫過於高考了,高考玩的是什麼,基礎啊!基礎打好了,做什麼都得心應手啊!
這就是言闕三門劍法練了十三年的強悍理由!
這也是廖風白數次以絕世劍法誘惑言闕去學而不得差點吐血的槽點所在。
廖風白是何等人物,青雲八傑之一,青衫萬劍,出手動輒劍氣萬道,在青雲山僅次於宗主任道奇,修行界中,隨便指點哪個後背一下,足以讓他受用不盡。
偏偏遇到了言闕這個穿越者,認為基礎才是最重要的!任由師傅廖風白如何威逼利誘,堅決在這三門劍法精通之前,決不學習任何劍法,免得受不了誘惑,浪費了最好的時光!
“言師弟!言師弟!你在哪兒?”一道劍光倏忽而至,在震峰上空不斷盤旋。
“付師兄,這兒呢!”言闕一聽聲音,腦袋耷拉了下來,無奈的喊道。
劍光落下,露出了一個絡腮大漢,足有兩米五高,鐵塔一般矗立在那。
大漢雙眉如刀,飛聳入鬢,雙眼炯炯有神,神光內斂,一看就是修行有成之人。
“付師兄,啥事這麼急慌慌的。”言闕有氣無力的道,頭都懶得抬一下。
大漢毫不在意的爽朗一笑,摸了摸言闕的腦袋,甕聲道:“震峰這些年就你一個人,也不知道你小子怎麼過來的。”
說著,大漢伸手往懷裡掏摸,摸出一面木質令牌,隨手丟給了言闕。
“大比又要開始了?”言闕眉頭一皺,說道。
付師兄熟練的摸出一根香菸,點火抽了一口,一臉愜意的道:“每年一次各峰弟子小比,今年是每十年一次的大比,各峰精英齊聚,連閉關好久的許多真傳都要露面了!唔,這玩意真不錯,爽利!”
言闕隨手掏出一個布袋,扔給付師兄,道:“你個煙鬼,我大半的香菸都進了你的口袋了!”
付師兄嘿嘿一笑,一把抓住布袋,開啟看看,上百跟冰清草製作的香菸齊茬茬的躺在袋子裡,滿意的收了起來。
“不是師兄說你,你以前年紀小還有說辭,偌大的震峰就你與廖師叔兩個人,這滿山的資源奇珍,惦記的人可不少,很九峰長老、弟子都不滿意你師徒二人獨霸這麼多好東西,都憋了一肚子氣呢!”
“有本事就拿走,把氣撒在我身上算什麼?”言闕沒好氣的道。
“青雲山弟子過萬,資源也是有限的,攏共就那麼多資源,你師徒就佔了近八分之一,能不惹人眼紅嗎,廖師叔沒人敢惹,你嘛!嘿嘿嘿。。。。。。”付師兄意味不明的笑道。
言闕嘆了口,無奈道:“看來這次是跑不掉了,十年大比啊,可不能給師傅丟臉,誰叫咱是青雲八傑呢!”
“得了吧,你這青雲八傑的水分誰不知道,要不是老付我跟你廝混的熟,肯定也眼饞你這滿山的寶貝啊!”付師兄羨慕的道,眼鏡瞄了瞄一眼偌大的震峰,差點紅了眼。
付師兄名叫付山,是青雲山艮峰峰主青雲八傑之一蒯堂的弟子,艮峰真傳,入門十五年,精通艮峰絕學山海劍經,一柄重劍,領袖青雲山年輕一代,罕有敵手。
蒯堂身為青雲八傑,一身修為自不必說,掌管青雲山一切刑罰之事,積威甚重,深的青雲弟子敬重,門下弟子也是個個一絲不苟,謹言慎行,除了這個付山。
付山別看長相老成,確是個話癆,玩心甚重,把話都能說出花來,每天東拉西扯,搞得蒯堂很是不爽,但是又是自己的得意弟子,視為衣缽傳人,當真是無可奈何。
“蒯師伯打發你過來就說這個?”言闕道。
“師傅就說讓我來通個氣,誰叫就我跟你關係好呢!”付山一把摟住言闕的肩膀,哈哈笑道:“整個青雲山誰不知道,我付山跟你關係最好。。。。。”
言闕無奈的聽著付山巴拉巴拉的沒完沒了,不禁翻了個白眼。
“行了行了,不就是來敲詐點香菸嗎,我還不知道你!”言闕無奈道。
“知我者,言師弟也!”付山一邊說話,一邊吞雲吐霧,順便塞了一根給言闕。
兩個人就這樣在青雲山上,修行聖地,無所顧忌的吞雲吐霧,漫無天際的聊天打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