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好好照顧著的……”
李伯拿了錢,歡天喜地的走了。他們一家世代為奴,若是自己的孫女將來能服侍公主郡主已經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公主在將軍府裡向來對他們下人很是大方,這次又是一賞就那麼多銀兩……
……
傍晚言望回來了。
同往常一樣的,溫玉不動聲色的幫他換了身便服,他就去小床上看言珏。
只見珏兒的身邊窩著三隻貓咪在各顧各的忙著自己的事情,沒見白狐狸,孩子也還背對著他睡著。
溫玉站在不遠處,看著言望的每一個人動作,見他把把孩子從小床上抱了起來。
還沒有看到孩子的臉,身子就僵了。
轉過頭來帶著三分詢問七分怒意——
皺著眉冷冷的問道——
“這孩子是誰?”
……
作者有話要說:今日入V,三更。謝謝大家支援。這是清和第一部正常達到入V標準的小說……
最新章節
溫玉走的近了。身上一直提著的勁兒,都鬆了……
“所有的動物都被下了蒙汗藥;我也是;睡到晌午才醒;小望望和三兒就都不在了。有人進來抱走了孩子;都不知道。”
言望的表情很難看;也很恐怖;是一個丟了孩子的父親臉上的焦急和憤怒。而此時望進溫玉眼中的;是八分的不信。
他的手在抖了;溫玉想著或許下一秒言望會揍他。
不過也是;孩子是在溫玉眼皮子底下丟的……
言望的一隻拳頭還是握著。放下了那個正穿著言珏衣服的孩子。“這是誰?”
“花匠李伯的孫女。不管是誰帶走了三兒;將軍府中,必須還有個郡主。”溫玉之前裝出來鎮定的神情早都垮了,低了頭,眼神裡滿都是慌亂:“知道將軍府我們的作息,也知道你不會被蒙汗藥所影響會按時上朝,並且選在今日,而且能在將軍府抱著孩子來去自如的……”
言望看著溫玉的樣子,看的出之前的冷淡都是偽裝,現在的焦灼和害怕才是真。
“你覺得是將軍府裡的人做的?”言望的心裡很亂。但是看到溫玉的身子也抖的厲害,便不自覺地走近溫玉,抱了抱他,沒想到那身子冷的像冰窖一樣。
“上回的流花,你怎麼處理的?”溫玉被抱著,暖和了些,想著好歹言望還是愛三兒的,現在也不會只剩下他一個人來面對。
“我讓她回宮了……”言望腦子飛快的轉著,排除著各種人。手還是輕柔的摸了摸溫玉冷冰冰的後背。屋子裡的炭火燒的旺,卻是這個擔心了一日的人,是有多難熬。
溫玉靠在言望身上,像是虛脫般的說:“我只和管家說讓李伯的孫女陪三兒玩幾日,別的都沒有提。我問不太好,遭人疑心,你去問問,今天你出去後有沒有人見過流花。”
“好……你……我們先吃晚飯,吃飽了,才有力氣把珏兒找回來……要動我的兒子,不管是誰,都是在找死”言望摟著人的手緊了緊。
他不是不知道,溫玉剛是疑他的。就像,他一抱起那個女嬰覺察到不是珏兒,第一個懷疑的就是溫玉。
是自己的枕邊人。那一份猜忌,傷的,不知道是對方,還是自己……
兩人沉默的吃了飯,言望拉著沒有精神的溫玉坐在軟榻上,慢慢的和他整理著思路。
言珏被抱走,若是被發現郡主是男的,那麼言望和溫玉就是欺君,都是死罪。司徒祺斷斷不會留下他們。
早上流花果真是來過將軍府。說是走的時候有一個包袱落下要去拿,因為家中的下人們向來都對她客氣,也就隨她進來自己取,最後人是怎麼走的管家去問了一圈竟然也沒有人見到……
今日的朝中,司徒祺下了詔書,蔚一官復原職。太尉一臉不滿,朝中大臣們都跪地請皇帝三思。司徒祺沒什麼好臉色的說:“各位想要與監察御史曹奇瑞一樣被朕庭杖打死,大可繼續跪著。你們一群廢物就算要彈劾丞相,也麻煩下點功夫得把假的證據做的真一些。朕看著你們每天,每個人都幾封幾封的奏章呈上來,還又長又漏洞百出……你們不覺得累,朕看著都覺得你們著當個官真心累。朕正月裡閒來無事,把你們的奏章都看了,也批了,哪些矛盾的地方也標的清楚,都拿回去仔細的琢磨琢磨,下回再琢磨著要弄死誰也好長個心眼。連那個作弊考生的祖籍,竟然連著三本奏章上都口徑不一致,太尉辛辛苦苦籠絡你們真是白費力氣了……”
司徒祺手一揮,七八個太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