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安掛了電話,抓起沙發上的隨身包包就朝容晏說:“我朋友找我,你有事叫護士,我不一定回來。”
容晏皺眉:“簡安,你連我的條件都不聽,就急著拒絕嗎?”
“估計你說的條件,我並不想聽。”簡安一副不想與他多說的樣子,抬腳就要走,事實上,她只是急著要去看戲罷了。
“我只是想吃雅閣的芙蓉糕而已,只要你明天出去給我買一份過來就成。”
聞言,簡安扭頭看他:“就這樣?”
“就這樣!”
“容晏,你確定你沒發燒?那可是帝王綠!”
“放在容家也沒什麼用,就當是我給你的聘禮。”
簡安哭笑不得:“你那何止是要吃芙蓉糕那麼簡單。”當做聘禮,那豈不是等同於要吃了她嘛,這生意可不划算。
“簡安,你到底在抗拒什麼?”
她實在是沒空在這個時候與他爭論這個話題,淡淡道:“容晏,我要跟你說清楚兩點,一,我不是不要你幫忙,而是真的不需要你幫忙,二,我不想欠你什麼,真的不想。”說完,簡安扭頭就走,獨留容晏挫敗的看著她遠去的背影。
這女人急著要和他撇清關係,這種感覺,還真不是一般的差!
王家出大事了,聽蘇萍的語氣,這事兒一定不小,這種好戲,她怎麼可以錯過。
簡安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他們經常聚會的地方,秦濤在郊外的別墅,作為秦家唯一的子嗣,秦濤和王立凱的身價,可差了不止一個檔次。
饒是簡安來的快,也是幾人之中最後一個到的,或許他們四人早就已經到了,或許他們早就商量好了統一說辭,誰知道呢。
“都到了,怎麼你們都比我快。”簡安笑著走了進去,不過是隨口一說,幾人就臉色各異,都有些不自然。
秦濤哼笑了聲,道:“你不是在照顧容先生嘛,晚一點也正常。”
蘇萍笑看著簡安:“安安,你是不是和容先生在一起了?”
簡安兀自坐下,道:“我和容晏有婚約在身,難道還需要在一起之說?”簡安這話是在回答蘇萍,可看的卻是秦濤。
秦濤明顯動了怒,抖著手拿出一支香菸點上,狠狠的吸了一口。
王立凱騰的起身,怒道:“今天讓你們過來是為了我的事,若是你們之間有私事,等談完了我的事,隨便你們怎麼鬧。”
簡安皺眉看向王立凱,笑道:“這就是你要求人的態度?”
“求?”王立凱反問:“簡安,我們之間,什麼時候需要用求這個字?”
“小事自然不需要,可若是需要家族出面的大事,在座誰敢說可以做主了?”
聞言,眾人沒了聲音,要這樣說,這裡除了簡安之外,還真沒這個本事,京城誰人不知,簡氏夫婦溺愛獨女,這才導致她目中無人,囂張跋扈。
蘇萍見氣氛不對,好言相勸:“我們還是聽聽立凱的事情吧,安安,我知道你這兩天肯定心情不好,但立凱是我們的朋友,朋友有難,我們總歸要幫他一把。”
簡安沒多說,一副覺得蘇萍說的有理的樣子,以往,簡安每次和所有人叫板的時候,只要蘇萍出來說幾句,她就安靜了,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這裡誰也比不了。
他們還以為簡安沒變,殊不知,她只不過是在扮演一個沒變的簡安罷了。
王立凱也知道自己是有求於人,態度緩和了下來,說道:“我也是聽了簡安的提醒,才想到從我哥身邊的女人入手,那個懷了孩子的女人早就被我哥送到了國外一家精神病院關著,我根本就沒那個本事把人從那個地方弄出來。”
李玫下意識的說:“那你應該直接將這件事情告訴你爺爺,讓你爺爺處理。”
“我也是這麼做的,爺爺很生氣,幾乎是立即架空了我大哥,還將我送進公司,讓我處理我哥要處理的事情。”
“那不是很好嘛,這是你一直想要的啊。”其實蘇萍也不是很清楚王立凱說的出大事了到底是什麼事情,只不過聽到這裡為止,都是利於他的好事啊。
“我一直在懷疑,為什麼明明發生了那麼大的改變,我大哥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好像這件事情和他無關一樣,他照樣喝酒照樣泡妞,完全置身事外。”
“這怎麼可能?”
“對,按照我大哥的脾性,他絕對不是坐以待斃的人,直至我爺爺將那個女人帶回王家之後,我才知道為什麼。”
“為什麼?”李玫非常好奇,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