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色奇怪,“你怎麼知道她抱著照片睡覺?”
汪軍濤清咳一聲,“你忘了?之前我那物件和她一個屋子住。”
汪軍濤前一個物件也是女知青,只可惜得知他考上大學後,那個女知青當下快刀斬情絲,說兩人以後走的可能就是兩條路,沒辦法繼續革命感情。
所以汪軍濤成了單身漢。
畢長林垂下眼,“過幾天我大哥要過來,也不知道我能不能看他最後一眼。”
“呸呸呸!這是什麼話!”
“現在人還沒找到,我眼睛也不知道能撐多久,”畢長林扯了扯嘴角。
“那人叫什麼名字?”
“喬文平。”
文澤才早上出門時,田秀芬說自己想出去找活兒做,他嚇一跳,也明白田秀芬這是沒事做,心裡發慌。
“等大飛上來後,你就給我管錢。”
田秀芬噗嗤一笑,“你當你要日進斗金啊。”
文澤才也不害臊,“想當年,我還真是。”
那時候他可是住著別墅的文大師,只可惜一覺回到解/放前,現在連村子的房子都是田家的地兒,吃了好幾年的軟飯。
楊永勝大伯辦喪事,所以並沒有來上課,文澤才一打聽才知道他請了三天的假。
“文同學,我能坐這裡嗎?”
文澤才抬起頭,只見他們班最漂亮的女同學站在他桌前笑問道。
“請坐。”
文澤才起身讓她坐進去,然後抱著自己的書去女同學之前坐的位置坐下了,那女同學的同桌是個男的,只不過長得比較磕磣。
班裡不少人瞧見這一幕,好幾個女同學都捂住笑了。
潘春梅咬了咬牙,這人還真是油鹽不進。
自開啟學,這潘春梅就看上了文澤才,即使知道文澤才有老婆孩子她還是往上湊。
文澤才不是傻子,潘春梅沒必要為了一個沒錢沒勢還結了婚的知青搞壞自己的名聲。
這裡面有問題。
“你咋不和她坐?”
男同桌小心翼翼地問道。
文澤才看著男同桌純淨的眼睛,“她面色發黑,會出事兒,我和她坐會倒黴的。”
男同桌一臉懵:嗯???
“文同學!文同學!老師,我找文同學!他、他家裡出事了!”
正上課呢,汪軍濤便匆匆忙忙地找過來了。
老師嚇一跳,趕忙讓文澤才回家。
文澤才配合著一臉著急,抱著書便跟著汪軍濤往宿舍跑,“下次找個好一點的藉口!”
汪軍濤尷尬一笑,“這不是怕老師不放人嗎?”
剛上宿舍樓便聽見畢長林的痛叫聲,文澤才加快腳步推門而入,只見畢長林雙手捂住眼睛,正在地上打滾。
“長林!”
汪軍濤嚇壞了,剛要去扶就被文澤才攔住,“你鎖上門,取針和一碗清水過來。”
說完便上前一手扣住畢長林的肩膀,將對方捂在臉上的手拉下反扣在背後,順手拉了根床上的皮帶將畢長林的手綁了起來。
“來了來了。”
汪軍濤將東西遞給文澤才,自己將畢長林翻過身,“啊!長林他的眼睛怎麼發紅了!”
文澤才不慌不忙取了畢長林的血,然後翻開畢長林的眼皮看完後居然笑了,“這是好事。”
“好事?”看著疼得說不出話的畢長林,汪軍濤又急又氣,“怎麼會是好事!”
文澤才將清水灑在畢長林的眼皮上,然後抬起他的腦袋,拿起針準備下手,嚇得汪軍濤大叫,“你要做什麼?”
“閉嘴!”
文澤才手裡的針居然從畢長林的下巴處紮了進去!
可讓汪軍濤驚異的是,畢長林居然沒有再呼疼,面色也漸漸紅潤了。
文澤才抽出針,“你運氣好,遇見個不成器的命師,下術都沒下好,現在只需要奪你眼睛那人的生辰八字就能將術完全解開了。”
畢長林赤紅的眼睛,抬手指了指抽屜。
汪軍濤連忙開啟抽屜拿出一張紙,“是這個嗎?”
“是,這是那天查出人後,我大哥說給我聽的,”既然涉及玄學,畢大哥也不是傻子,能得到什麼就先說給畢長林聽。
“你大哥幫了大忙,”文澤才讚歎一聲,接過那張紙,取出自己的精血將畢長林的八字寫在那人的上方,然後將金錢放在紙上揉成一團,“火柴。”
汪軍濤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