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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女恐懼的眼神、無助的哭泣。

他清楚的記得,那天是星期一,就在上一個週末,他向井晨風借了房車帶著父母去了郊外,那天晚上,他本要去還車的,可是去井晨風家的途中他接了一個電話,便去了“森林”,那是本市非常有名的酒吧。

他去“森林”見了一個朋友,此人叫連少青,是連氏地產的私生子,因為都酷愛賽車,所以兩人成了私交甚好的朋友。

那天連少青約他是為了給他介紹一位改裝車的高手,為了不錯過此人,他才中途改道。

聊天的過程中,他明明記得自己只喝了幾杯啤酒,可不知為什麼從酒吧出來後,頭就越來越暈,他怕自己是開不了車了,於是叫了代駕。

在車上,他似乎一直在睡,卻又似乎清醒著,等車子停下來後,他發現代駕已經把車開到了“食間”。

他問為什麼來這裡,代駕回答說是他自己要求的。

他頭暈腦脹,四肢彷彿都已經不是自己的,心裡明明清楚自己應該做什麼,可是大腦卻不聽使喚,似乎有一股力量在背後推著他去做自己一直想做卻不敢做的事。

於是,他下了車,去“食間”向桑幽幽求愛,大鬧餐廳,結果被人趕了出去。

頭痛加劇,身體裡似有兩股力量在打架,一邊是正、一邊是邪,最後還是邪勝了正,他驅車去了桑幽幽的家。

本想在巷口等桑幽幽下班,卻意外發現她已經站在了巷口;本想拉她上車好好談談,卻鬼使神差地強/暴了她。

他記得她一直在哭,一直在叫著“姐姐”,不停地說“我要回家”,可他做了什麼?

他像頭失控的野獸,為了制伏她,打了她的耳光,叫她閉嘴,撕碎了她的裙子,瘋狂地佔有了她。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像只喪心病狂的禽獸,當時腦袋裡似乎只有一個念頭,要她,要她,還是要她!

彷彿佔有了她的身體,就可以得到她的人、她的心。

因為在他的面前,她總是那麼清高,幾乎連正眼都不曾看他,拒絕他就跟家常便飯一樣。

可他是誰?

他是江華集團的繼承人,所有女人都對他卑躬屈膝、高調諂媚,為了爬上他的床不擇手段,打得頭破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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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 那個婚約是假的

他就是不服氣、不甘心,似乎只有征服了她,才能挽回他的自尊、他的面子。

事後,他把她推下車便逃走了,沒有去井晨風家還車,而是直接把車開到了酒店,第二天才去“錦尚”還了車。

當他清醒地意識到這一切會造成怎樣的後果時,他怕了。

他不怕警察找上門,更不怕會去蹲監獄。

他怕的,是被她纏上,被她以此事威脅,逼他結婚、失去自由身。

在上流社會,他的雄性潛能是公認的NO。1,換女人的速度比大小便還頻,要他結婚,門兒都沒有。

於是他去了迪拜,他打算失蹤個一兩年,也許桑幽幽就會把他忘了,另攀高枝。

可人算不如天算,在迪拜的這一個月,他雖然天天女人不離身,可是無論白天還是晚上、喝酒還是高歌、車裡還是床上、金髮碧眼還是黑眼睛黃面板……他的眼裡、心裡,晃動著的卻永遠只有一個女人,那就是桑幽幽。

越是如此,他越是害怕,他怕他是真的愛上了她,他怕他會在她這一棵樹上吊死。

直到連少青給他打來電話,告訴他看到桑幽幽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他才如夢初醒。

原來,失去她,要比失去自由更加可怕。

於是,他坐了最快的一班飛機回來,然而面對的,卻是井晨風向她求婚的場面。

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她另攀的高枝竟然會是自己最要好的朋友。

就是因為這個男人是井晨風,他才更加不能容忍,桑幽幽已經是他的女人了,怎麼可能另嫁給他的好朋友?

太荒唐、太可笑了!

當他出現在她的面前,他以為她會痛罵他、暴打他,或者乾脆報警抓他,可是她居然都沒有。

當他向她告白時,她的一臉懵懂、疑惑,甚至誤解成其他事情,他還以為她是為了擺脫他,而故意裝傻。

如今看來,傻的不是她。

最傻的人,其實一直都是自己。

愛情與佔有,他沒有分清;姐姐與妹妹,被他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