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匆匆忙忙的把李祚盛拉上車,發動了汽車之後,李祚盛才一臉迷惑地看著我,問道:“出什麼事情了?”
“張超被人把腦袋給開了瓢,盧剛那小子被人給攆了。”我簡略地說了一下大致情況。
但是李祚盛卻刨根問底道:“怎麼回事?張超不是一心要跟咱們走麼,怎麼還被開了瓢。”
而且,聽這話的意思,李祚盛誤解了什麼,大概以為是咱們的人揍得張超,我搖了搖頭道:“壞就壞在一心跟咱們走上面了,怪我沒說明白,打張超的和攆盧剛的是一撥人。”
一聽到這個回答,李祚盛也正色起來,問道:“誰?”
具體情況我現在也不太清楚,只能搖搖頭道:“背後的還不知道,出手的是學院那幫學生,之前跟著鄭黑混的那幫人。”
李祚盛楞了一下,驚訝道:“學生?咱們倆去欺負一幫學生?這有些不好吧。”
“既然敢對我的人動手,管他是學生還是什麼,既然要牽扯到成年人的遊戲裡來,那我自然不會把他當孩子,況且下手這麼狠,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我冷哼了一聲,扭頭看了李祚盛一眼,道:“而且,什麼叫欺負?盧剛可是說他們有幾十號人,他們十個人才是被欺負的。”
李祚盛見我真的動了肝火,心意已決,只能妥協道:“好吧,我聽你的,不過我就怕待會動起手來不小心把別人打壞了,那樣就很麻煩了。”
“不用擔心,我自有考慮。”我說了一句,就專心開車了。
李祚盛無非是擔心打了學生出事,但我卻不那麼認為,這幫學生要是好孩子,不沾這些道上的事兒,不跟瞎混,我也不會真的把他們怎麼樣,但是他們要是真的牽扯進來,那我只能預設他們要干涉。
既然決定了要混,那就要具備應有的覺悟。
……
……
一路無話,趕到學院的時候,我跟盧剛打了個電話,問他們在哪個地方,他們說了個地址,我帶著李祚盛找了過去。
見到盧剛等人,是在一家小餐館裡面,他們每個人都沉著臉,一副很不痛快很憋屈的樣子,被一幫學生給攆著滿街跑,這的確很丟人。
見到我來了,這才心情有所好轉,一個個眼前一亮,如同看到了希望。
“遠哥,你總算來了。”盧剛也連忙迎接上來,給我拉開一個凳子讓我坐下。
我沒坐,就靠在桌子一邊,一邊點菸一邊問道:“把事情給我講清楚,對面多少人,怎麼起得衝突,都說詳細點。”
“好,是這樣的……”
在盧剛的講述下,我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原本盧剛以及章魚他們這些人,在夜色聽我開完會之後就立刻回來了,還是和前幾天一樣,就住在便宜的學生旅館裡面,不過大白天他們也沒在旅館裡面待著,除了去按照我吩咐的,跟張超接觸,以及查一下鄭黑當初借用放水(放貸)的名義,到底做了些什麼事情。
半天下來,依舊進展不大,沒有一個準確的目標和線路去查詢,自然是如同大海撈針。
但是,就在他們晚上在外面吃完便飯準備回學生旅館裡休息一會兒的時候,一上樓就發現了不對勁,盧剛他們剛剛一冒頭,裡頭就有至少十幾根棍子砸了過來,有些是拿的鋼管,有些拿的是椅子腿,還有些拿的是棒球棍,總之這些人手裡的傢伙並不統一,一看就是很散,沒有秩序的一幫人。
盧剛等人被偷襲,並且被堵在了樓道里面,根本施展不開,打算離開旅館後再回頭反擊,但是沒想到一下來,就又看到了一幫人圍了過來,大約三十個左右,都是二十歲上下的年輕男孩。
這個時候盧剛才反應過來,他這是遭到了報復,而報廢他的這幫傢伙就是學院裡的學生,因為他認出了其中一個領頭的,叫做羅恆,之前是跟著鄭黑混的。
我聽完之後,並沒有急著計劃反擊的事情,而是問道:“那張超是怎麼回事?什麼時候被人打的,你們又是怎麼知道的?”
這時,盧剛回頭看了一下,後面走出來一個人,他叫陳鑫,綽號三金,我記得。
三金走出來說道:“老大,是我親眼看到的,我當時沒跟剛子哥在一塊,因為剛子哥讓我沒事去找張超嘮嘮嗑,然後下午吃完飯我就過去他們宿舍找他,但是剛到他們宿舍樓下,就看到張超被人抬了出來,滿腦袋是血,已經昏迷不醒了,很快救護車來了把張超送去醫院搶救,我就問那些學生這是怎麼回事,他們告訴我說這是被打了。”
我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