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少這事也就乍聽之下有些邪乎,慢慢的我也不去深究,反正於夜色而言也不是什麼壞事。
再加上今晚的生意在臨近兩點的時候來了一波小高潮,接連五批客人慕名而來,都是衝著制服誘惑來的,我也沒工夫去揣摩富二代的想法究竟是怎樣。
送完最後一批客人進房,我靠坐在三樓等待區的沙發上休息。
據說曾經的夜色,不僅包廂全滿,就連等待區都有不少客人,我閉上眼睛腦海裡開始幻想著那幅熱鬧的畫面。
六個豪華包廂,十二個大包,二十四個中包,小包廂十六個,這都客滿的話一晚上得有多少消費?一箇中包起碼的消費都是五千往上走,大包翻倍,豪包更甚,如果要是翻檯兩次以上又是多少……
不知不覺間,我感覺到有人過來了,睜眼一看,菲菲身穿著白色繡花睡裙端著托盤走了過來,絲綢的料子柔軟的貼在她玲瓏的曲線上,每走一步,腹部與髖關節中間便會深陷下去一個倒三角。
“徐經理,您辛苦了,喝點東西提提神吧。”菲菲把托盤放在茶几上,如同一個婢女一般語氣軟糯,但這個婢女是個無時無刻都在勾引主人的小妖精,實在是難以招架。
托盤上有一杯散著熱氣的卡布基諾。
我坐起身看了一眼隨後笑著說道:“晚上喝咖啡待會還睡不睡了?”
菲菲眯著一對桃花眼笑了一下,一股淡淡的香氣飄然而來,她走到我眼前俯下身子,“你說睡,人家依你,你說不睡,人家奉陪到底。”
睡就依我?不睡就奉陪到底,哪個底?
我心神一顫,這妖精不僅衝我撒嬌拋媚眼,更是故意把字咬得特別清楚。
菲菲的這件睡裙十分別致,上面有一朵紅色的玫瑰刺繡,那朵花正在左心房的位置,而領口又比較寬鬆,以菲菲當前彎腰的姿勢,稍不注意,我的視線就會難以控制的往上偏移。
“恩?到底是睡……還是不睡?”菲菲忍不住偷笑,嬌軀輕顫,似乎是刻意要讓我看見她裡面是真空一般。
那兩團八月十五的圓潤白月真是美麗,看得我呼吸一滯,我趕緊轉移視線,端起了桌上的卡布基諾假裝品咖啡,然後立即轉移話題,“菲菲你一點多就上去了,怎麼這會兒下來了?有事找我?”
“好燙。”一口咖啡還沒嚐到味道,就被我趕忙的嚥了下去,並大口的吸著冷氣以緩解口舌的炙熱感。
菲菲捧著肚子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搖搖晃晃的靠在我身上,嗔怪的在我耳邊說道:“剛做的熱咖啡,這麼急著喝乾嘛?”
我沒好氣地轉頭瞪了她一眼,“你還笑。”
菲菲強忍住笑意,一手摸在我下顎上,然後關切地把臉湊了過來,“好可憐,舌頭伸出來讓我看看。”
“少來,我看你是睡不著故意下來消遣我的。”我哼了一聲,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菲菲沒了支點,措不及防的一下子倒在了沙發上。
饒是她今天的睡裙夠長足以蓋住膝蓋,但這樣身體失衡以傾斜九十度的姿勢倒下去,還是丟失了不少春光,我有意識的側目。
菲菲撐著胳膊從沙發上坐起來,一雙玉腿像美人魚的尾巴一樣微微曲捲,頗為氣惱的瞪著我,一雙美眸中都快冒火了,牙齒咬得腮幫子都有些鼓起。
幾秒之後,菲菲放棄了這種無意義的行為,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臉上的氣惱逐漸變成了笑容,“本來我打算告訴你一個秘密的,現在我要回去睡覺了。”
秘密?我一臉狐疑的盯著她,“你打算告訴我你的真實身份了?”
菲菲不屑地白了我一眼,說道:“你腦子裡就只裝著這個了?”
我看得出來她是有些生氣的,但出口的話卻依然是有些賭氣似得,吊兒郎當的看著她道:“那你能告訴我什麼?”
果然,針鋒相對的下場就是惹得菲菲氣炸了,她重重地哼了一聲,“哼,竟敢小看本姑娘,晚安!”晚安二字說完,便從卡座裡走出來準備回去。
我忙不迭的把人給拉回來,往沙發上按,“別別別,請坐,姑娘請用咖啡。”
若是別人沒頭沒腦的跟我說這麼一句:我給你說個秘密吧。可能我理都不會理,但菲菲不一樣,這個女人有些非同尋常。
再加上跟菲菲也很熟了,所以我此刻也不介意賠上笑臉,一臉期待加上討好的笑望著她,“喝咖啡,然後再給我說說那個秘密。”
菲菲用看白痴的眼神看著我,然後視線移動到卡布基諾上,冷笑道:“你都喝過了的還讓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