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遠不想去問為什麼要讓他出去,十分果斷地點頭道:“好好好,我現在就出去。”
但就在這時,從葉肖的房間裡突然傳出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哈尼,你怎麼還沒進來?”
徐遠聽到那個男人對葉肖的暱稱頓時石化在當場。
哈……哈尼?
徐遠心裡連連搖頭,還是有點不敢相信,甚至還在幻想,是不是屋子裡還有一個女人。
但是下一秒,現實就狠狠的給了幻想一個耳光,葉肖俏聲回望一眼,回道:“親愛的,我馬上就進來。”
徐遠感覺到一陣冷風吹過,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小心肝莫名的就顫了起來,看著葉肖那張在韓流明星中都能算得上頂尖顏值的臉,突然生出一種想要逃離的感覺。
恰好葉肖再次推動徐遠,一邊說道:“你快走,等一會兒再回來。”
徐遠被推出門,還仍然是呆滯狀態,直到葉肖砰的一聲把門關上,這才回過神來,背靠著牆大口的呼吸了幾口氣,喃喃自語道:“我還回來幹嘛啊,我今晚乾脆就去姍姍那裡好了,這也太嚇人了,沒想到這位葉少真的是……”
但是想了想,徐遠沒把話說下去,搖了搖頭道:“算了,別人的喜好與眾不同,跟我也沒有關係,只不過現在那裡不能回去又該去哪?難道真的去姍姍那裡?但是夏月嬋那一關……”
……
……
遊輪控制室中,兩名輪值夜晚掌舵的人不約而同扭頭看了一眼剛剛關上的監控室大門,就在剛才,他們看見金少的好朋友莊少帶了一個胖子進去,那個胖子他們不認識,本來是想阻止,可是一想到金少和莊少的關係,還是打掉了這個想法。
莊飛揚不知道把鄭鴻橋帶到哪裡去談話安全,畢竟遊輪上人很多,隨時隨地可能會被其他人撞見,帶去他們的房間更不太合適,畢竟鄭鴻橋現在只有金江華一個人知道,所以想來想去只有帶到這裡來最隱蔽。
莊飛揚給鄭鴻橋搬了一把椅子,兩個人都對著監控顯示屏坐了下來,莊飛揚拿出香菸,給對方遞了一根,道:“老鄭,多謝你了,這幾天可能還要辛苦你一下了。”
這一幕要是被外人看到,一定會震驚無比,並且會十分好奇這個胖子的身份和來歷,因為在省城能夠讓莊飛揚這麼客氣相待的青年人並不多,就連和他關係很好的四少,他也不會這麼客氣。
鄭鴻橋有些肥胖的身軀沉沉的坐在椅子上,他臉上帶著謙遜的笑,道:“談什麼謝,我又沒做什麼值得接受道謝的事情。”
莊飛揚把打火機伸了過去,“難道最後一把不是你故意放水的嗎?”
鄭鴻橋接過打火機低頭點燃香菸,慢慢地說道:“最後一局的牌我雖然猜出來了,但是把加註弄到一千萬,純粹是因為我不想跟他們玩了,想要早早結束而已。”
莊飛揚聽出了鄭鴻橋話語裡的一點不快,不過也能理解,笑道:“呵呵,老鄭,以你的水準,在撲克牌這一領域能夠配當你對手的人恐怕全世界都找不出幾個,他們幾個本來就是菜鳥中的菜鳥,哪裡能跟你玩?”
鄭鴻橋低頭笑著搖了搖頭:“莊少過譽了,我要是真的那麼厲害,現在也不會在這裡了。”
莊飛揚面色微微一怔,對於鄭鴻橋從澳門被審和現在這三年之間發生的事情他了解一些,雖然不知道其中內情,但是卻知道現在自己能夠讓這個堪稱非人類的傢伙跟自己坐同一條船,純粹是自己運氣好而已,所以他從來也不在他面前擺架子。
莊飛揚吸了一口香菸,想了想說道:“老鄭,雖然我無法理解天才的邏輯,但是我對瘋子能理解一點,有一本書叫做天才在左,瘋子在右,天才和瘋子從某些程度上來講,還是有一些共同之處的。”
鄭鴻橋扭頭面帶笑意看著他,“莊少想說什麼?”
莊飛揚知道自己的意圖在這個傢伙面前根本無法掩飾,坦誠地說道:“我想說我對瘋子的瞭解,是因為一個人,他是個真正的瘋子,或許你和他能夠比我更聊得來。”
鄭鴻橋也眯著眼睛抽了一口煙,背靠在椅子上,仰著頭吐出一道長龍,“這個人一定就是你剛剛在賭場裡勾住肩膀的人吧,看來我最後做的決定沒有錯,錢都送給了對的人。”
“當然,你的決定一直都沒有錯,包括選擇上了我這條船。”莊飛揚很厚臉皮的主動扯上自己,笑著說道。
鄭鴻橋和莊飛揚也認識有一段時間,對於這種玩笑也聽的夠多了,他也調侃一句:“莊少的大腦構造,離天才或許就差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