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順利,這句話他有些不好意思說出口,尤其是當著徐遠的面,在過來之前自己可是保證過一定會幫徐遠把事情處理好的,結果現在有點騎虎難下,雖然也不是沒有辦法,但是他希望用最輕鬆簡單的辦法解決這件事。
莊飛揚不知如何回答,徐遠卻已經有些等不及開口,他看向林凱身後,說道:“沒什麼,林少,先借過一下。”
林凱雖然不知徐遠要做什麼,但還是讓開了位置,徐遠走到莊飛揚身後,把他之前隨手放在桌上的兩把匕首拿起了一把。
見此一幕,眾人皆驚,但誰都沒有反應過來,直到看見徐遠拿著匕首走到了雷耀陽面前,雷耀陽手裡的雪茄掉落在地,所有人才回過神來。
“徐遠,別衝動!”莊飛揚和林凱大聲喊道,兩人同時上前準備攔住徐遠,防止他做傻事。
但是徐遠卻在這時把匕首放回了刀鞘裡,語氣平靜地道:“雷耀陽,既然你要讓你的手下替你抗罪,為了證明你說的是真的,是你的手下自己行動做了些事情,這裡有一把刀,你親手朝著他捅三刀,這件事我信你。”
莊飛揚和林凱聽到這話同時停下,互相對視一眼,眼中有些不可置信,莊飛揚不敢相信徐遠居然只懲罰雷耀陽的手下就打算把這件事瞭解,而林凱則是不相信徐遠竟然動輒就要見血,這種彪悍的行事作風讓他再一次重新整理了對徐遠的認知。
雷耀陽剛才在徐遠拿著匕首走到他面前來的那一刻的確嚇得不輕,好半天才緩過神來,他還真怕這個瘋子直接就把他給捅了,他已經從齊玉樓那裡得知徐遠的大致履歷,半年時間就從一個無名小卒爬到了在道上呼喝風雲的位置,這其中多次兵行險著,就靠一個狠字扳倒了不少人。
徐遠看著默不作聲的雷耀陽,以為他沒聽清,再次問道:“如何?如果他真的揹著你做事,這種手下,換做是我,肯定不會輕饒,我看你剛才也很生氣,拿著這把匕首,三刀六洞,你能自證清白,我也解氣,這艘遊輪上的事情不會傳出去,而且你捅的是你自己的手下,應該不會有後續的麻煩。”
徐遠的語氣一直很平靜,和來時的暴怒反差很大,雷耀陽一時也有些沒調整好應對的狀態,竟然又沒有開口。
徐遠的耐心漸漸失去,慢慢拔掉匕首上的鞘,直接將鞘扔在了地上,似乎是不打算再收回了,舉起匕首正對著雷耀陽道:“如果你不做,這把刀最後會紮在誰的身上,我真的說不好。”
“怎麼,你嚇我啊?”雷耀陽昂首挺胸站在原地不動,一臉桀驁的表情瞪著徐遠,似乎是真的一點都不怕,但其實他心裡很慌。
匕首就放在雷耀陽眼前,離他的眉心不到十厘米的距離,他的大腦頓時像是被一張網給裹住,呼吸都變得困難,網上的絲線彷彿纏繞著他的面門,無形的束縛感傳遞到眉心讓他感覺到壓迫。
“是不是嚇你,你可以試一試,雷少!”徐遠刻意將最後兩個字咬得很重,局勢看起來劍拔弩張,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發生流血事件,但是緊接著徐遠說道:“不過在此之前,我建議你好好考慮一下我說的話,對你又沒什麼損失。”
雷耀陽聽到這句話終於是鬆了一口氣,他還真的擔心那把匕首紮在了自己的身體裡,雖然以前不是沒有遇到過這種狠人,但是從沒有哪一個讓他有此時面對徐遠的緊張感,似乎那把匕首隨時隨地都會在出其不意的一刻,毫不講理的刺入他的身體。
是的,雷耀陽總結了一下,對徐遠此人的評價只有四個字,毫不講理!
看似他每一句話都在講道理,說的話有條有理,並且有理有據,但是做的事情,每一件都毫不講理。
雷耀陽不願意和這種人在劣勢的棋盤上對局,因為對方很可能不留情面把自己殺個片甲不留,畢竟毫不講理!所以他決定果斷捨棄一個手下,先化解他自己的這次性命危機再說。
雷耀陽後退了兩步,扭頭看著一旁的阿彪阿福二人,最後目光落在了阿福臉上,眼神慢慢變得兇殘。
“雷少,不要啊。”阿福雖然有點小機靈,但是在現在的情況下一點用處也派不上,只能一味的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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