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幽州隋軍搶掠而來的大片森林草地,粗粗組建的隋軍附屬牧場和林場,也給幽州軍帶來源源不斷的各類物資。
總之一句話,此時的幽州數萬隋軍,手頭握有的資源如果換算成銀子的話,千萬兩隻是個最保守的估計!
就算暫時沒法插手地方政務,但是幽州軍手裡掌控有大量青壯民夫。他們除了替幽州軍完成基本的活計之下,林沙並沒有讓他們閒著吃白飯。
隨著口外貿易的繁榮,所需的各類吃穿享受物資越來越多,除了大肆向臨近的河北晉地採購之外,依託青壯民夫中的手藝人,幽州軍建立不少隋軍匠作營,專門生產絲綢瓷器還是一應小工藝品之類的玩意。
生意火紅得不行,林沙也不是個吝嗇的主,有功就賞有過就罰,不過對方身份是軍中將校還是本就免費服勞役的青壯民夫,就是罪囚身份該得的賞賜也一樣都不會少。
正因為他如此“賞罰公明”,幽州軍控制的產業短短不到一年時間內,便發展得格外迅猛。
除了傳統的手工藝品之外,隋軍征討外族獲得的大片草地以及山林,也都劃成片片隨軍牧場和林場,由頗有威望的青壯民夫帶領,分片包乾一下子便用去好幾萬人手尤嫌不夠。
因為日子過得太好,又有強大的幽州軍作為依靠,一些家鄉處於戰亂區域的青壯民夫,甚至還請託來往幽州的商人,幫忙將家鄉處於水深火熱之中的親人帶來“享福”。
如此,雖然林沙暫時沒有辦法插手幽州幾大要城的政務,但是在外圍的草原以及山林,已經全部落入幽州軍的掌控之中,形成一種另類的農村包圍城市格局,林沙的威望也是一再跟著飛速提升。
因為幽州軍的一系列作為,本來作為大隋邊鄙之地的幽州,在大業十年期間竟然爆發勃勃生機,往來商旅客流數量一增再增,涿郡郡城的市容市貌一擴再擴,就連原本不值錢的地價都給炒了起來。
而口外貿易的影響迅速擴大,已經逐漸波及最底層的幽州軍將士。
為了賺到更多的錢財,幽州官府包括文臣之首的涿郡太守,還有一干世家勢力,以及大大小小的幫派以及商業勢力,全都巴巴靠了過來,讓林沙好好體會了一把所謂幽州土皇帝的風光。
所謂,過年之時整個平北將軍府很是喜氣洋洋,上上下下都一副紅光滿面意氣風發的精神狀態。
而將軍府的主人,平北將軍林沙卻是在這樣的喜慶日子接待了數撥特殊客人。
“范陽盧氏?”
看著手裡的精緻拜帖,林沙眉頭輕揚一臉若有所思。
范陽盧氏,可是大名鼎鼎的五姓七望之一啊。
林沙做過皇帝,對這些在魏晉南北朝,以及隋唐之時一度影響天下局勢的世家門閥,自然有過一番瞭解。
公元前385年,田和代齊,盧、高二氏被逐趕,離開山東長清縣之盧邑以後,散居於燕、秦二國之間,主要一支是聚居於范陽。
范陽盧氏在秦始皇時,有大名鼎鼎的五經博士盧熬,天文博士盧生。繼之西漢初期有燕王盧綰,東漢末被尊稱“士之楷模,國之楨韓”之海內儒宗之大儒盧植(盧植故居在河北涿州市盧家場),均出自范陽。
及魏、晉、南北朝至隋,盧植之裔盧志、盧諶、盧偃、盧邈、盧玄等等,都是官宦世家,書香門第。從盧玄起至其曾孫,一家百口,共財同居,為官著名而被史傳記載者就有十八人。
帝族之子要找盧氏成親,史稱“范陽盧氏,一門三公主。”帝族也要納范陽盧氏之女為貴妃。史家有四海大姓“崔盧王謝”之說:“望出范陽,北州冠族”。
盧氏,可是幽州燕趙之地當之無愧的巨無霸!
他們在官場,民間的聲望以及觸,以及波及到了生活的方方面面,並且在幽州文官系統擁有極強影響力。
不過對林沙而言,讓幽州百姓聞之景仰萬分的范陽盧氏,不過是稍微強大些的世族門閥而已。
拜幽州地處邊塞所賞,此地自從東漢末年以來,都是北方政權必爭之地。
因此常年兵禍連結,一旦改朝換代幽州必經戰火。
如此,在幽州最重要的還是軍權,而林沙恰恰便是幽州隋軍第一大將,任是何方神聖在幽州混跡,不管心中是何想法都要給林沙幾分薄面。
這裡更是個人武力稱雄的高武世界!
范陽盧氏不僅是幽州第一世家,同時也是幽州武林的魁首,盧氏子弟家學淵源,可是有好些位名頭響亮的高手存在!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