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他這才一臉“苦笑”衝著祖君彥無奈道:“讓祖軍師受累了,實在抱歉抱歉得很!”
“沒關係,只是一點小誤會,解釋開就無事了!”
祖君彥滿臉笑容,眼底深處卻是森冷一片,對李密的多疑性格腹誹不已。
……
“和歷史上的梟雄人物一樣,李密這廝性格多疑!”
榮陽太守府,林沙輕笑著跟張須陀笑道:“這廝有三國曹操的多疑性格,卻沒有曹操那種深厚底蘊,什麼事都是自己親自出馬打拼!”
說到這兒他嘿嘿一笑,冷然道:“可惜李密出身高門,骨子裡帶著一股傲氣,別看所謂的四大軍師有多風光,又是多麼受他重視和器重,一旦他懷疑哪位的忠誠出了問題,這廝翻臉不認人的速度也是驚人的快!”
“大將軍高招!”
張須陀輕笑著拍馬道:“瓦崗自亂陣腳,咱們正好趁虛而入!”
“不夠,這還遠遠不夠!”
林沙搖頭輕笑,眼中一片森寒,冷然道:“咱們必須多加幾把火,讓李密跟翟讓之間的嫌隙,越拉越大才好!”
……
所謂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就當李密剛剛壓下了祖君彥勾結突厥之事,又有事情主動上門。
原本一直處於防守態勢的興洛倉兩部隋軍人馬,突然調動頻繁引起瓦崗軍的高度關注。
很快,數封戰書便大張旗鼓送到蒲山公營李密處。
榮陽通守張須陀,虎賁郎將劉文恭,以及虎牢關守將裴仁基,同時送來三封戰書,全都送到李密的蒲山公營,約定某日在某地大戰一場。
這是赤落落的挑撥離間,直接挑撥李密跟翟讓之間的關係,可這是陽謀就算李密和翟讓看穿了也無法。
於是,很快從翟讓所部軍中,以及大龍頭府傳出很多不利於李密的風言風語,鬧得軍中議論紛紛軍心不穩。
“過分,實在太過分了!”
李密也不是好脾性的主,尤其還是他不怎麼看得上眼的翟讓這般折騰,實在讓他心頭氣不順。
儘管知道這是隋軍的離間之計,可架不住被點中他跟翟讓的死穴,在名望上他已經逐漸蓋過了翟讓,絕不可能輕易讓出。
可還沒等李密和翟讓將麻煩解決,軍中又有新的流言傳出。
這次事涉瓦崗元老,和翟讓一同組建瓦崗的徐世績。
流言說的很難聽,大致意思就是說翟讓是個廢物,連當初一同組建瓦崗的老弟兄徐世績都攏不住,結果卻是被李密後來居手招至麾下云云。
這話太過淺顯直白,不用多說一定又是隋軍的手段。
可架不住這話生猛,直戳翟讓心窩子啊。
由此,翟讓與李密的關係更進一步惡化,甚至連祖君彥和徐世績都沒能逃脫旋渦,一同捲入了瓦崗的核心高層之爭中。
與此同時,榮陽通守王須陀不甘寂寞,頻頻率軍出擊,直取瓦崗大軍側翼以及後部,一時攪得瓦崗軍上下人心惶惶雞犬不寧。
不得不說,張須陀打仗還真有一套,尤其他手下還有好幾員猛將的情況下,表現更是驚人之極。
程咬金,羅士信,秦叔寶以及裴行儼四大猛將頻頻出擊,瓦崗軍在他們手下連連吃虧,搞搞草木皆兵人心惶惶。
翟讓和李密大怒,紛紛調兵遣將準備先將張須陀這個大敵解決再說。
於是,在洛口至榮陽的廣闊平原上,張須陀部數萬隋軍,與瓦崗軍主力率先來了一場大戰。
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雙方人馬直接絞殺作一團,連試探都沒有就進入白熱化的死磕階段。
而就在關鍵時刻,瓦崗軍憑藉人數優勢逐漸取得勝勢,可又差點一點將勝勢轉化為勝利之時,林沙親率一萬幽州鐵騎趕到戰場。
崩崩崩……
林沙端坐馬上,手持十石強弓,彎弓搭箭一氣呵成,箭若流星劃破空氣,發出聲聲淒厲銳爆。
瓦崗軍中猛士,在數里距離之內被一一點名,不管實力高強只要被林沙盯上,幾乎一箭一個全不落空。
無需林沙親自帶隊衝鋒,手下一萬幽州鐵騎自動分成五支尖銳騎兵突擊隊,順著紛亂戰場突然殺進了戰團,瞬間便讓局勢扭轉。
“撤,撤,撤!”
不過半炷香功夫瓦崗軍敗象已顯,李密及時發現情況不對立即鳴金收兵,蒲山公營聽從號令迅速整隊後撤,而翟讓所部將士卻沒第一時間撤離。
結果被隋軍咬住反覆衝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