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害皇子試圖造反,要押入天牢受審……”
“放屁!皇后娘娘是我周家的人,我周家為何要造反?!”周嶽亭說著,一腳把來人踹開,連外袍都不穿便急匆匆的出去了。
趙默轉頭看容昭,容昭無奈的聳了聳肩,做出一副無辜的表情。
“你在這兒繼續玩兒,我先走一步。”趙默說著,起身去拿自己的披風。
“那這帳……”容昭指了指一桌酒菜。
“算我的。”趙默披上斗篷,大步流星的走了。
前一刻還吵成一鍋粥,不過眨眼屋子裡就安靜下來。
“唉!你看看,說真話就是這麼不招人待見。”容昭無奈的搖了搖頭。
蘭香看著一臉無害的容昭,微微笑了笑拿起酒壺來給他斟滿酒,微笑道:“容公子為人坦誠,實在令人敬佩,奴家敬你一杯。”
“多謝蘭香姑娘,只不過容某已經不勝酒力,不能再喝了。”容昭輕輕地擺了擺手。
蘭香輕笑道:“公子也沒喝幾杯嘛,是不是嫌這酒太寡淡了,喝著沒有意趣?要不,奴家給您再換一壺?”
“不必了。我就是有個小小的問題要問你,問完了我也該走了。”容昭伏在桌子上,笑眯眯的看著蘭香。
蘭香微笑道:“公子有話請直說,不必客氣。”
“那周公子也算是你的金主了,他家裡出了事兒,你就一點都不著急?”容昭盯著蘭香的眼睛問。
蘭香微微一笑,說道:“公子有所不知,做我們這一行的吃的就是迎來送往的飯,有道是今兒走了穿紅的,明兒還來掛綠的。周公子不是我們唯一的金主,他走了,自然還有更好的再來——你看,今兒我們蘭桂樓不就迎來了容公子您嗎?”
容昭淡淡一笑,說道:“人家都說‘戲子無情婊子無義’,今兒本公子算是真正領教了。”
“公子錯了。無情的並僅僅是戲子,有些人比戲子更無情百倍。無義的也並不只是婊子,你看那些道貌岸然之輩,人前人後高談闊論什麼‘仁,義,禮,智,信’,實際上背地裡做的那些勾當卻比豬狗都不如。世人皆無情,世人皆無義,為何偏偏來指責我們這些卑微下賤之人?”
“好一個。世人皆無情,世人皆無義。”容昭緩緩地站起身來,朝著蘭香點了點頭,說道:“今日也算是領教了蘭香姑娘。改日再來叨擾,告辭了。”
“公子慢走。蘭香不送。”蘭香只款款起身,朝著容昭微微一福看著他出門而去的背影,也只是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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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回,心意
容昭出門帶著盛穹等人一併離開,蘭香才緩緩地走到門口看著院子裡閃爍的各色風燈以及燈光照射下盛開的梅花,臉上的表情比梅花的香味更冷。
“姑娘,就這麼讓他們走了?此人絕非簡單人物,他裝作紈絝不為,實際上城府深得很。今日放走了他,他日必成禍患。”一個其貌不揚的青衣男子湊過來問。
“不然呢?他是靖西候世子,現如今有睿王和蕭府撐腰,只要我們一動他,這上京城必定會翻了天。到時候我們都會敗露,更別說仙主的千秋大計了。”蘭香黛眉緊蹙,伸手摺下幾朵春梅,緩緩地揉成花泥。
“你我們派人盯著他?”青衣男子又問。
蘭香冷笑道:“這人行事如此高調,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難道還用我們派人盯著?
“姑娘的意思是?”青衣男子一時摸不準蘭香的意思。
“我們只需要按原計劃行事就好了,關於這個容昭,就交給肅王和平南王他們去對付好了。周家已經完了,我們下一個目標是鎮南候府。”
“是,屬下明白。”青衣男子躬身應道。
卻說容昭從蘭桂樓出來,迎面便看見霍雲帶著人守在門口,因納悶的問:“你怎麼來了?”
“王爺不放心,叫屬下來接世子爺。”霍雲低聲說道。
容昭嗤的一聲笑了:“有什麼不放心的?難道我還能被個花魁娘子給吃了不成?”
霍雲警惕的看了看周圍,低聲說道:“世子爺,還是先上車吧,這兒的氣氛不對,屬下有一種不安全的感覺。”
“嚯?”容昭驚訝的挑了挑眉梢,仔細的打量了霍雲一眼,笑道:“你這傢伙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