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將自己的衣服脫掉,粗魯地將程偉鵬的雙腿分開,又將自己的分身擼了擼,抵在穴口剛想挺進。
不反抗嗎?
饒遠遲疑了一下,抬頭看向程偉鵬,之後不由得皺起眉。
“哭什麼,怕了嗎?在別的男人身下也是這樣哭哭啼啼的?”饒遠壞心眼地用自己的分身碰了碰程偉鵬的後庭,不料程偉鵬突然坐起來朝他的臉揮了一拳。
饒遠滾了下床,眼鏡也被打掉,鼻樑也被刮出一條血痕。
從地上爬起來的饒遠像頭被激怒的雄獅,他用力壓制住程偉鵬,扶著自己的分身對著程偉鵬的後庭用力一挺。
像是被夾斷一般的痛,但自己還是征服了程偉鵬的身體。
“混蛋,能讓別的男人上就不能讓我上嗎?啊~嘶~啊…你哭什麼!”艱難地挺進了幾下,根本不能入得太深,饒遠心煩意亂地停了下來。
粗喘著看著身下抽泣著的程偉鵬,饒遠有點於心不忍起來。
“不許哭。”
程偉鵬抹了把眼淚,用顫抖的聲音說:“饒遠我真的瞎狗眼了才會看上你。”
饒遠愣住了,不明白程偉鵬的意思。
“我覺得在gay bar讓千百個男人上了,也比被你當做別的男人上來的強。”
“你說什麼?”
“來啊,反正不是第一次,你乾脆把我做死算了。”
饒遠抽了出來,但還是撐著身看著程偉鵬。
程偉鵬有點意外,抬頭淚眼婆娑地看著饒遠。
“你究竟在說什麼?”
“做了這一次將我忘了好不好,放我走。”程偉鵬抽搐著說到。
“為什麼?”
程偉鵬擰起臉,深深吸了口氣,緩緩說:“我想用程偉鵬的身份活著,而不是李家毅。”
饒遠全身一僵,保持著原有的姿勢久久不動。
兩人就這麼僵持著,程偉鵬不去看饒遠,饒遠也無法直視程偉鵬。
“對不起。”
饒遠翻過身,坐在床邊。
“我不會讓你走的。”
“不……”程偉鵬想拒絕但很快就被饒遠打斷。
“我走,但求求你,不要離開我的視線範圍。”
“不要讓我失去你的音訊,那樣我會很煩躁,無法正常生活。我答應你,我不會碰你,但我求你,住在這裡好嗎?”
饒遠回過頭去看著程偉鵬。
程偉鵬看見一臉傷感的饒遠,頓時愣住了。
“我不稀罕你的補償,我也有正經的工作。”
“這不是補償。說是牢籠也好,落腳點也好,讓我知道你在哪裡就夠了,我會搬回學校住,你不會見到我的……但請你,不要逃,在這裡住著,好嗎?”
程偉鵬像中了蠱一樣,竟然無法拒絕這樣的饒遠,也就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
“謝謝。”饒遠伸手握住了程偉鵬的手,緊緊握著。饒遠知道,這是害怕失去的表現。
程偉鵬也沒有將手抽回,任由饒遠握著。
感受著他的溫度,他的力度。
這種像毒藥一樣的情愫,讓程偉鵬即使被傷害得體無完膚也要將饒遠的手緊緊抓住。
猶如飛蛾撲火,朝著光源撲去的瞬間早已註定萬劫不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