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快步退下,不一會就端上了一個裝滿溫水的深木盆,伸手在裡面絞好一把溫熱的寬毛巾,就著弗恩殿下的扶助,輕手輕腳地幫著澈蘇拭去上身的汗水。
動作雖輕,可是當碰觸到澈蘇肩膀上那些青紫的指痕時,昏睡中的少年依然被疼痛所擾,禁不住微微皺眉輕哼了一聲。
察覺到弗恩殿下猛然投來的不滿視線,宮廷女僕微微瑟縮了身子,驚悸又委屈地把手下放得更輕。
室內極為安靜,除了輕輕的水聲,就只有澈蘇略為粗重而不均的呼吸。女僕的動作輕柔,澈蘇睡得也極沉,這般擦拭了半天,也沒有將他弄醒。
不一會兒功夫,小女僕已經將他身上的虛汗拭擦乾淨,清清爽爽地重新放到在床上,看著弗恩殿下順手拉過被子幫他掩上,她才輕聲道:“大殿下,維瑟總管叫我進來順便問您,要不要叫人進來,將這位……”
偷眼瞥瞥澈蘇肩膀上露出來的那個和自己身上一模一樣的賤民烙印,她遲疑道:“這位客人送到隔壁的客房去?”
微微一愣,弗恩這才看到了牆上的時鐘已然指向了12點以後。
看著床上昏沉睡熟著的澈蘇,他微一皺眉:“不用折騰了。你去跟總管說——”他看了看床對面的超長華美三人沙發,“他有地方睡。”
沉吟一下,他又接著低聲道:“後半夜你不用來了。”
“是,殿下。”輕聲答應,宮廷女僕躬身而退。
轉身重新回到了桌前,弗恩把燈光調得暗了些,無聲翻看著方才沒有批閱完的案卷。
時間慢慢流走,牆上的自鳴鐘又輕輕敲響了兩次,他才張嘴打了一個哈欠,站起了身。
他隨手解開身上的軍服紐扣,合身筆挺的上衣和長褲都脫了下來,露出了修長勻稱又不失陽剛的男性身體。
得益於遺傳基因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