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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我便會應允了你的要求麼?”霈星梧冷哼一聲,根本不信其言。

“是真的,皇上。

十八年前,我發現自己懷了身孕,便想找機會親自告訴您,可是您卻一直陪在雅妹妹身邊,這事便拖了下來。為了不讓皇后起疑,害我孩兒,我便假託抱恙,閉門不出。

後來,我沒等到您來,卻等來了雅妹妹身亡的訊息。臣妾不是笨人,自然明白其中頗有內情。思來想去,為了保住我腹中骨肉,只得繼續遮掩下去。於是這才藉著省親回家,求長公主相助。

當時,臣妾上稟皇上說是在家中陪伴有孕的長公主,實則有孕的並非長公主而是臣妾。我在家中生下意兒,不敢多呆,便立即回了宮。正因如此,臣妾才落下了這一身的病,難再承恩。

皇上,臣妾所言,句句屬實。您若是不信,可以傳張太醫,也可以問長公主。他們都可以為臣妾作證!”

“傳張太醫,再去請長公主來。”霈星梧低沉的聲音響起,便見兩個小太監飛奔而去。不一時,先是昨晚審過的那個張太醫慌慌張張地一路小跑而來,繼而青蔓鈴見到了聞名多次,卻至今未見的霈星國長公主霈星語。

她一襲無紋素衣,樣式是最為常見的那種,頭髮也只是梳了個最簡單的牡丹頭,拈了朵白色的絹花。款款走來,竟如在塵世之外。

可嘆那張太醫,昨夜被青蔓鈴及潛淵審了一夜,今日又被匆匆宣召。剛入殿,又見樊焦貽之狼狽地趴在地上,還道潛淵已將事情上稟至了星皇,忙慌不迭地跪地磕頭,也不用霈星梧詢問,便開始了指認:“啟稟吾皇,皇長女傷藥一事確是貽貴妃吩咐下官所為。下官自知死罪,不敢乞恕,只願吾皇看在貽貴妃服伺您多年的份上,能法外開恩!”

青蔓鈴暗暗挑眉,不想此事竟如此揭出。又聽得霈星梧低沉的聲音飽含怒氣地響起:“樊焦貽之,卻原來你如此膽大妄為,看來孤當真錯看了你!樊焦意一事尚不知真假,現又有你謀害皇長女的指控。如今,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張太醫聽了這話,才知道自己犯了個極大的錯誤,心中悔恨,卻也無法補救。

樊焦貽之聞言,磕頭泣道:“謀害皇長女一事,確是罪妾主使,張太醫不過聽命於我,還望皇上寬恕其罪。罪妾自知死罪,本不應再多話,只是,仍望皇上憐罪妾一片愛女之心,準允罪妾能在死之前送意兒一程。”

“皇姐,樊焦意究竟是誰人骨肉?”

此時,一直未語的長公主霈星語在一旁風清雲淡地說了句:“樊焦意確是樊焦貽之的骨肉。”

繼而,張太醫也道:“十八年前,雅妃有喜之事傳出不久,下官給貽貴妃請脈時,就發現貽貴妃也懷有身孕。”

沉吟半晌,霈星梧道:“也罷。皇姐,就勞你帶她出宮,見樊焦意最後一面,再把她帶回來。”

樊焦貽之聽了喜不勝收,叩謝連連,又聽得霈星梧冷冷地道:“見罷即刻回宮,之後,自己去待著吧。”

即星宮中的冷宮。居於冷宮,雖不致有性命之憂,卻是生不如死。樊焦貽之此時卻無心思慮這些,她滿腦子都是霈星梧允她出宮見樊焦意的那句話,再次叩謝,隨霈星語出宮去了。

“來人,將他壓入大牢。”兩個太監上前,將張太醫拖了下去。

青蔓鈴正待與潛淵離開,卻聽霈星梧低低道:“你們兩個出來吧。”心中一驚,看來,這個霈星梧果然如潛淵所說,是個角色。

兩人走入正殿之時,霈星梧正讓其餘下人全部退離。青蔓鈴抬眼,見他端坐案前,身著一襲黑底金紋長袍,頭髮高束,面容嚴肅,一雙墨眼,幽深無波,看不出半點心思。這是青蔓鈴第一次見到一國之主,聽到潛淵在一旁喚了聲“父皇”,突然發現,一直以來,自己都是直接以名字呼之,如今見到真人,竟不知如何開口。

霈星梧似乎也不在意,沉沉地問道:“你便是蘼兒與淵兒的貴客了吧。聽聞昔日,你曾救了他們的性命,孤在此,多謝了。”

“言重了,舉手之勞罷。”青蔓鈴淡淡地回應。

霈星梧微微笑了一下,壓迫感襲來:““孤的皇后身邊,似乎人手已經夠多的了,就不勞姑娘你費心了。”

果然是個角色,青蔓鈴略略挑眉,似笑非笑地道:“為了朋友,似乎我還真得費些心呢。畢竟這皇宮中別的沒有,倒是耗子不少。”說著,眼眸輕轉,微睇了身邊的潛淵一眼。

“就算你找出了耗子,又能如何呢?一隻耗子的後面,是一大堆耗子。若是殺了那隻耗子,惹來了其它耗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