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毒的瞪著自己,白森森的牙齒微錯,怕是此刻生吃了自己的心都有。莊見心中苦笑,這次自己的運道,貌似已是壞到了極點了。一個無心僧就夠對付的了,這會兒再搭上個柴紹,自己真是想不死都難啊。
想起送走幾位妻子後自己當時的念頭,不由嘴中發苦。自己還真是個烏鴉嘴,竟然一語成畿,此次分別竟真是永別了。他心中自料難有生理,也就豁了出去。望著這張醜臉,突然笑道:“柴紹兄,別來無恙啊,哎呀,不對,貌似不是無恙啊,看柴兄這會兒的樣子,可是不大妙啊。老天,你該不會是風流成性,去哪個園子瀟灑時中招了,染上艾滋花柳什麼的了吧。哎呀呀,你離我遠點,老子寧可被人一刀砍死,也不願得這種病而死。不然,自己丟人不說,只怕氣的祖宗三代都要從棺材裡爬出來喲。唉,柴兄,你太不檢點!太不檢點了!你咋對得起人家成三娘對你的一片深情啊。”說著,不由的搖頭不已。
柴紹聽他揶揄自己,只氣的怒發如狂,口中牙齒咬的嘎吱吱作響,嗓子中低吼一聲,就要撲上來。只是身子才動,就聽外面一聲冷哼,隨即一個身子便被人直直的拖了出去。耳中聽的無心僧冰冷的話語道:“你急些什麼。他不過是徒逞口舌罷了,等到得了咱們該得的,到時候任你施為,老衲自不去管。這會兒,卻不能害了他性命。”
外面只聽柴紹大口的喘著氣,想來定是氣的不輕,莊見在車內大樂,揚聲叫道:“柴兄,剛才小弟忘了讚美你了。你現在真是英俊極了,簡直就是潘安重生,宋玉再世啊。比那個老禿驢英俊多了,你跟他整日混在一起,小心他對你起了壞心,菊花不保啊!哈哈哈哈。”
這廝潑皮性子發了,死便死了,這嘴上便宜卻是決不能少的。此言一出,不惟柴紹發怒,便是無心剛壓下的憤怒,也是不由的又冒了上來。一掌將欲要撲上去的柴紹打了出去,回頭冷聲道:“侯爺,你要想多受苦楚,不妨繼續賣弄口舌,看看老衲到底有沒有手段。”
莊見哈哈大笑道:“老烏龜,你少來唬我。老子不妨告訴你,我最是怕疼,一旦覺得哪裡不舒服了,立刻就自殺死了算完,看你怎麼辦。哼哼,還有哈,以後記得稱呼咱國公爺!咱現在可是忠國公了!你可以打我殺我,卻不能侮辱我,再叫錯了,老子跟你沒完。好了,現在趕緊將秀兒給老子送過來,廢話少說。”
無心在外面聽的他這番無賴到了極點的話,不由的哭笑不得。這都什麼人啊!都這時候了,他還糾纏於自己稱呼他的爵位高低,真是個絕品了。聞聽他又索要李秀兒,正自沉吟,卻聽柴紹已是嘶聲大叫道:“姓莊的小賊,你休想!秀兒是我的人,豈能與你這淫賊呆在一個車裡。”
莊見大怒,破口大罵道:“放你媽的八九七十二個羅圈屁!什麼叫你的人!你們定親了還是成親了?告訴你,我們倆已是兩情相悅了,你這賊王八才是淫賊,就只會往花街柳巷廝混,都搞成了這番模樣,還敢在這兒亂放狗屁。老子懶得跟你廢話哈,趕緊給老子把人送過來,不然老子立馬死給你們看。”說著,用力向車壁上撞去,咚咚作響中,馬車不由的一陣大晃。
外面柴紹還待再說,無心已是面色微變,身形一動,已是竄入車中,眼見莊見不停的撞著撤壁,額頭已是一片通紅。連忙伸手一把扯住,怒道:“侯爺,你為了個……”
“公爺!”莊見怒目而視,憤怒的糾正道。
無心一鄂,不理他接著道:“你為了個女……”
“叫公爺!”莊大少再次怒喝。
無心不由的一陣抓狂,滿面漲紅,看著這廝滿面怒氣,只得洩氣的點頭道:“公爺,你為了個女子就要尋短見,真枉為男兒身。你在這就是怎麼撞也是死不了的,不過是讓自己多受苦楚罷了。只要你順從聽話,到了地頭,老僧自當放你,絕不害你性命就是,如何?”
莊見眼見他緊張自己,心中不由大是奇怪,翻著白眼道:“喂,老烏龜,你幹嗎對爺這麼關心,難道是愛上了爺?告訴你啊,爺不喜歡背背,離爺遠點。還有,爺就是願意為了女人尋死,關你丫屁事!你到底送不送人過來,不答應的話,趁早死遠點,別耽誤爺自殺。”說著,扭動身子,便要掙脫無心手掌。
無心聽他一番無恥的言語,氣的簡直欲要暈過去,心中暗暗叫苦。這趟差事怕是要遭大罪了。帶著這麼一個小無賴一路,隨時都是心驚肉跳的,不定什麼時候就給搞出點狀況來。偏偏王爺那兒卻要活的,這可要了老命了。有心要將他一掌擊昏,但想想這一路千里迢迢的,也不能總這樣啊,而且,一旦這小無賴醒來,自己一個看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