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幹翻了十二個強壯的狼人女漢子,那可是銀狼一族的傳奇啊!”
胡媚媚的小臉蛋變得一片酡紅。很是惱怒又有點害羞的跺了跺腳,悄然退到了殷血歌身後。
胡嬌嬌則是憤怒的大叫起來:“你這狼妖好生無禮!你可知道姑娘的祖父是誰?你,你,我一定要讓祖父將你抽筋扒皮,將你的狼皮做成褥子!”
“烏木大人一定要弄大你的肚子,讓你為我生下起碼十頭小狼崽子!”烏木窮形惡狀的朝著胡嬌嬌比劃了一根中指,惡狠狠的大聲咆哮著:“女人,偉大的烏木大人從來不做空頭的威脅,我一定會弄大你的肚子!等著當母親吧,這是世界上最尊貴的職業!”
胡嬌嬌被烏木兇狠殘暴的模樣弄得臉色一陣陣發白,她很是不知所措的看向了躲在殷血歌身後的胡媚媚。
顯然比胡嬌嬌聰明機靈十倍不止的胡媚媚可憐巴巴的拉住了殷血歌的袖子:“這位公子,家姊只是無意冒犯,還請貴屬饒了家姊的罪過吧?”
“喂,小妞兒,雖然你勾搭上了烏木大人的老闆,但是你也沒有那個權力,破壞烏木大人的幸福生活!”烏木立刻扯著嗓子大吼起來:“不管這個女人是誰,我要睡了她,而且要弄大她的肚子!喂,我親愛的血歌少爺,你有了女人,可不能不管我們這些跑腿的人的死活啊!”
烏木用力的拍打著自己強壯的腹部肌肉,聲嘶力竭的嚎叫著:“可憐我在血獄被關了二十幾年,我有好多年沒碰過女人了!這些日子我跟著您忙得團團轉,我只是想要弄個冒犯了我尊嚴的女人,難道我的要求很過分麼?”
胡嬌嬌聲嘶力竭的尖叫著,那些護花使者痛苦的呻吟哀嚎著,胡媚媚可憐巴巴的看著殷血歌,不斷的搖晃著他的袖子柔聲求饒。而烏木那高亢如雲的狼嘯聲,更好比魔音灌耳,震得殷血歌腦漿子一陣劇痛。
不知所措的殷血歌看著這混亂的場面,完全不知道應該如何處理這件事情。他畢竟太嫩了一些,經驗完全不足以應付這複雜的局面。
就在這時候,添亂的人來了。
一大群如狼似虎的邪道鬼修怒氣沖天的向著這邊趕了過來,他們亂雜雜的架起各色駁雜的灰白色劍光,駕馭著陰風鬼氣,怒吼連連的直殺了過來。領隊的,赫然是一位頭髮鬍鬚亂糟糟的,黑白二色的鬍鬚頭髮混雜在一起,周身鬼氣沖天的老人。
胡嬌嬌一見到這老者,頓時驚喜的大叫了起來:“爺爺,救我!這裡的登徒子,想要凌辱嬌嬌!”
‘登徒子’?對東方的古老典籍所知不多的殷血歌還在琢磨這‘登徒子’是什麼蘊意,就見到那老人手一指。一團黑漆漆的陰風捲著一頭高有兩米左右的骷髏架子向著殷血歌當面撲了下來。
“何方小輩,焉敢欺辱我胡家嫡女?可聽說過,鴆盤山胡九公的威名?”這自稱胡九公的老人下手狠辣無比,除開那具實力隱隱堪比金丹期修士的骷髏架,他還雙手一搓,放出了兩道慘綠色帶著刺鼻腥味的劍光向殷血歌當頭劈了下來。
其他數十位邪道鬼修也紛紛出手,各色劍光、刀光、毒氣、陰風宛如潮水一樣當頭落下。
站在殷血歌身後,附身在畫皮侍女身上的邪骨道長老還沒來得急開口制止這些本門的附庸,殷血歌已經一不做二不休的掏出了從采薇小和尚手上敲詐過來的羅漢舍利,解開了百鬼夜行符。將這枚威力巨大的舍利隨手丟上了天空。
殷血歌不會佛門功法。也不懂佛門經文。但是羅漢舍利何等威力?靈性充沛的舍利感受到外界濃郁的死氣、邪氣,當即放射出一團氤氳金光,佛門梵唱聲震得整個邙山鬼府劇烈的震盪著,黃泉水上掀起了百丈巨浪。茫茫佛光照耀方圓百里之地,一時間無數鬼物齊聲哀鳴,不知道多少剛剛成型的遊魂幽鬼在佛光中化為一縷黑煙飄散。
一時間邙山鬼府內哀鴻遍野,無數實力低微的鬼修狼狽的向自己的巢穴逃去。
胡九公為首的一眾邪道鬼修慘嚎一聲,饒是胡九公已經結成了金丹,依舊被那佛光衝得渾身黑煙大盛。數十名窮兇極惡的鬼修慘號著趴在了地上,渾身不斷冒出黑煙死氣,就好像抽了筋的蛇一樣在地上不斷的抽搐跳動。
殷血歌身後的幾位畫皮侍女哀嚎一聲,迅速化為一卷薄薄的人皮遁入地下。胡媚媚、胡嬌嬌姐妹兩更是不堪。被那佛光一照,就好像被千斤重錘當面拍了一錘,哼都沒哼一聲就昏厥倒地。
“老子那個阿彌陀佛、豆腐蘿蔔!血歌殿下,你是要拆了本王的鬼府麼?”萬邪骨王的聲音終於響起,宛如一陣雷鳴翻滾著掃過了整個邙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