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吶,他也是督主提上來的心腹人兒,而千戶常年坐鎮咱們東廠,說明最是得督主信任的,兩邊既然都是心腹,見見說不定都有好處啊。”
海大富放下狼毫,皺起的眉頭舒展開,笑了笑,“你啊,收了人家好處吧。”
“。。。。這。。。這倒是。。。。。沒有”這名近侍僵了僵,連忙跪在地上。
“收了就收了,沒什麼大不了。”海大富將他扶起來,眼中倒是沒有責怪的意思,反而多了慈祥,“小可啊,咱們都是淨身了的可憐人,就算得了權勢也不能光宗耀祖,衣錦還鄉,更別提女人了,貪點錢財也是無妨,所以。。。。收了就收了吧,咱家也不是其他幾個千戶那般死心眼兒。”
海大福見他起來依舊緊張的無意識捏著袍角,輕輕貼過去:“真收了?”
“收。。。了。。。。”小宦官洩氣的點點頭。
“收了就藏好吧,指不定哪天還能應應急。”海大富拍拍他肩膀,轉身又回到書桌前,“。。。。。至於見不見,肯定是不見的,就是因為兩邊都是督主的心腹,所以這是不能見的,況且那秦檜別看一副老實忠厚的模樣,那裡子又翻不開,誰清楚藏的什麼腌臢東西。”
重新拿起毛筆,在紙上寫了幾個字後,又繼續給他解釋:“。。。。咱家坐的這個位置,看上去雖然比不上那新成立的御馬監、司禮監,可卻是東廠的根,你以為那宮裡的雨化恬、還有曹震淳、曹少卿不眼紅這個位置?多少雙眼睛盯著呢,咱家不能犯一點錯誤,懂了嗎?”
“懂了。”那邊,小宦官的身影破涕而笑的點頭應道,說著,猶豫了一下:“那這些督主都知道嗎?可奴婢也見過另外三位千戶,感覺除了不怎麼說話,人倒也挺好的。”
海大富書寫著字跡,嘴角勾起笑意,目光也不抬,邊寫邊說道:“他們都是吃肉的傢伙,兇狠著呢,別看雨千戶那人長的陰柔絕美,那心啊,嘖嘖,可真是跟石頭一樣,督主身邊的曹千戶,也一樣,對外人甚少說話,可你以為他心裡就沒小九九?只是被督主一直帶著沒表現出來而已,不過,小可啊,這倆人都還好說,其實那宮裡司禮監的秉筆太監曹震淳才是需要小心的,這人從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