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學君:我當然知道。
肆言:這部劇配得不錯。
這人說話怎麼跳度這麼大?
肆言:或許只是多嘴,但我還是說一句,你給我的感覺,很急,不知道要做什麼事,很急。
肆言:這對你在這個圈子的長久發展……不好。
孟學君:……我今天才發現你廢話如此之多。
過了一會兒那邊才回話——
肆言:因為我是你師父。
肆言:懂?
肆言:別丟我的臉。
第一次有人跟他說,別丟他的臉。
作者有話要說:
☆、顧遠戈
孟學君越發覺得好笑,這人還真是好玩。
孟學君:師父?
孟學君:嗯,人家都說徒弟會比師父更出色,看來是真的。
肆言:有本事你就試試。
肆言:看到時候誰叫誰師父。
孟學君:還請……不吝賜教。
肆言主策劃的這部劇是一部講暗戀的劇,受暗戀攻很久,可是至死都沒有告訴他,終帶著悔恨離去。孟學君挑大樑,主役了受的角色,而攻自然是由肆言來演繹。用肆言的話來講,就是和自己看上的對手演對手戲一定很過癮。對外他們宣稱的是師徒關係,其實只有他們自己才知道,兩人之間的關係有多僵。
劇的名字叫做《謝謝你不知道我愛你》,一聽名字就很苦情,劇本是肆言自己寫的,孟學君還就此調侃過他,是不是想對某人說這句話,被回以你想多了之類的話。裡面的受很清冷,狠心,對別人狠心對自己也狠心,他可以一個人默默地暗戀攻十幾年不露破綻,也能忍得下心頭的寂寞始終陪在攻的身邊。這樣的人,孟學君是從心底裡佩服的,如果自己喜歡一個人,是怎麼樣都要弄到手的,否則……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在他看來,暗戀是膽小鬼才做的事情。
正是因為他的性情與劇裡的受相左,所以他主役的難度大大提高,沒有幾年的經驗,是絕對會掉鏈子的。
肆言說他並不像表面表現得那樣適合這個圈子,不知怎的,他把他的話和袁重歌的話聯絡在了一起,他們的意思無非是說,自己的目的不單純。
他承認,他進這個圈子僅僅是為了找到回去的契機,可是他回去的目的是為了重回那種生活,目的的歸宿很單純,只不過手段與最終歸宿相矛盾,這是不可避免的,不是嗎?
他沒有做錯,沒有。
袁重歌近來倒是不出去了,在房間裡也不知在幹嘛,孟學君有一次路過他的房間偷偷地瞄過一眼,那個背影,讓他莫名地有點難過。他忽然有種奇葩的想法,是不是他束縛了袁重歌的自由?
之所以奇葩,是後來想想都覺得好笑。他怎麼會這麼想?他憑什麼這麼想?
袁重歌除了提醒他當心顧遠戈,其他的沒再說什麼,連那幾天唸叨的喜歡都不再宣之於口了,孟學君瞭然,看來真的是說著玩玩的。
晚飯的時候——
袁重歌雖未發出聲音,但是孟學君總覺得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