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手,仔細聽著女人的闡述。
他果然還是她曾認識的簡言,可她卻不是他當初認識的彎彎。明天的相遇,她必定要驚豔全場。
不管是沈若天,還是喬菀,又或是於柏徽,這些讓她殘破的心再次被劃上刀子的人,她一個也不會放過
夜深人靜,喬菀正巧起夜,目光移向她身邊的陪客床,發現於柏徽不在床上。眼神掃了一圈,才發現於柏徽正坐在角落裡,拿著紙筆,像在抄著什麼。
柳眉皺了皺,她輕問了句,這麼晚了不睡覺,你在幹嘛?
興許是他太專注,喬菀突來的女音,讓他不由一怔,手中的鋼筆順著手指滑落,掉到地上發出極清脆的聲音。
於柏徽笑著凝了她一會,低柔地問了句,你怎麼起來了?是肚子餓了?
喬菀雖然還沒下床,但秀眉蹙起的弧度淌出顯而易見的不可思議,沒,只想起來上個廁所。你呢,在寫什麼?
他趕緊收起桌上的紙張和書籍,用手臂遮擋,壞壞笑著,我啊?不告訴你。
喬菀白他一眼,切很快將頭撇向一邊。
於柏徽有點哭笑不得,竟以為她是生氣了,站起身,走到她跟前,將手裡的書和紙張遞過去,在她面前晃了晃,好了,給你看。
她接過,心裡轟然一怔,這是。
這一刻,他突然俯下臉,渾厚都氣息打在女人的臉上,輕挑唇,今天去買晚餐的時候,順便買的這本書。我怕自己粗枝大葉照顧不好你。
她下意識往後縮,斂了眸,費心了,等我出院,你就可以不用管了。總該有你自己的生活才對!
他不以為然,最近沒什麼事,沒關係。他聽到這些話心裡雖然不舒服,可現在不是置氣的時候。他該想的,是怎麼留在她身邊。內心深處還抱著一絲半縷的希望,他用真心相待,說不定眼前這個難以馴服的女人會在時光中淪陷也不一定呢?
喬菀搖頭,又強調一遍,真的不用了。
於柏徽的臉得更低了些,眸色深處一閃而過些許失落,卻很快消失無影,你在怕什麼?
她聞言,猛得抬頭,急切地辯解,我哪有?語落的一瞬才發現,他們近得連呼吸都在膠著。
這一刻的對視,竟讓於柏徽微酸的心情沒來由地掃平,熾熱的溫度染上他的喉,他笑著扯動唇角,你是怕和我相處久了會愛上我嗎?
喬菀一驚,面前男人的雙眼,柔情深濃得宛如窗外的夜色。一把將他推遠了些,嘆了句,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他正身,那絲邪魅和壞笑消失不見,出口的話非一般的嚴謹,既然不怕,何必拒人於千里之外?就算出院了,還是讓我照顧一段時間吧,這樣我比較放心。
於柏徽!她低低地喚了句,強烈的感激盤旋在胸口。
他輕笑,有點瀟灑,什麼也別說,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我喜歡你,和你無關!那是我的事。你心裡只能容他,也和我無關,那是你的事!
☆、第135章愛恨迷失了方向
簡言有意識的時候已是第二天的早晨,他只覺得頭好昏,嗓子不但乾澀還泛著明顯的痛。睜開眼,首先引入眼簾的是天花板上陌生的水晶燈。
並非簡公館任何一個房間裡的款式,更像是置於七星奢華酒店裡的,不管從材質還是成色來看,都價值不菲。
平坦的腹肌上,似乎有一條手臂緊緊箍緊他的精腰,他的喉結輕輕一滾,緩緩側目,竟發現有雙含笑的眼睛盯著他。
幹練的短髮露出了女人標準的瓜子臉型,一雙漂亮的眼睛散出柔和的光。白皙肌膚被褥子包裹著,小小的肩膀乍現在空氣中,香氣逼人。
她的脖子上,掛著的鑽石項鍊有大拇指蓋那麼大,幾條零散的晶線隨著呼吸的頻率無規則的撩動瓷白的光。
簡言的眸色雖然風平浪靜,可心臟跳動的頻率明顯加快,腦中更是一陣翻江倒海。
記憶只停留在那杯名叫始終醉生夢死的酒,別的,渾濁,模糊。零星的片段無法組成一個完整的畫面,一絲一縷都再也想不起來。
彎彎見他探究地凝視著,手指輕輕在他小腹上打著圈,熱情裡更多了份挑撥的意味。
她身上的體香愈發清晰,簡言沒來得及反應,柔軟的手掌突然下滑。
簡言驀地一驚,猛然坐起。嚴苛的目光裡還攙和了些許不安和無措,是你?一邊說一邊不動聲色地往邊上挪了挪。
眼前的女人剪了頭髮,目光中也沒了那份熟悉的味道,可這張臉,就算是燒成灰燼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