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愛與殘忍寬容與嗜血守護與毀滅妖皇所有雖然矛盾卻能和諧共存於一個意識之內的氣質與性格也全都回到了他身上。
漆黑一片的世界忽然亮了燦爛的金光將整個世界照個通明年輕騎士的身體沐浴在金光中冉冉飛昇漸漸地消融……
地下基地的石室裡正給滄月換藥的陵南路大夫驚喜地現滄月睜開了雙眼正一臉微笑地看著自己。
“你醒過來了?”陵南路大夫這句話可不是廢話從這句話的應答陵南路大夫就可以知道滄月是真的醒過來了還是隻是醒過來一個白痴。
“是的我醒過來了這一覺睡得好長。”滄月笑著說道坐起身來活動著僵硬的關節。
“啊是很長從我們現你到今天你已經昏迷二十三天了”陵南路大夫一邊興奮地說著一邊看著滄月從床上跳下來周圍的大夫和魔法師已經圍過來了驚奇地看著這個昏迷了二十多天之後一醒過來就精力充滯的年輕人。“啊你還不能動!你的傷沒有完全好你身上有一百二十一處骨折全身上下沒一塊骨頭是好的現在還沒長好……”陵南路大夫突然醒悟過來這個大人交待一定要治好還得讓他毫無損的病人好不容易醒了過來可不能讓他自己把自己給折騰趴下了。但陵南路醫生馬上閉上了嘴因為他看到滄月一個漂亮的旋風腿把圍住他的大夫和魔法師們全踢昏了過去只留下陵南路一個人好好地站著。從滄月漂亮的身手看來一個斷骨都沒有長好的人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踢出那一記旋風腿的。
“我受傷的這段日子非常感謝你們對我無微不至的照顧。”滄月笑著原地跳了兩下全身的關節一陣爆響。“但是我現在想出去而且不想耽誤太久。我猜你一定不是主管吧?我想出去得向你請示然後你又得向上級請示一級級地報上去那得多久啊?所以我只好恩將仇報了。”滄月說著動手剝下了一名魔法師的魔法長袍罩到自己身上連頭罩都拉了下來遮住他那一頭銀。
陵南路腦子轉得飛快正想著什麼應對的方法就看到滄月右手五指併攏一掌向石室的牆壁插去卟地一聲輕響滄月的肉掌毫不費力地插進了堅硬的石壁。滄月輕輕拍了拍陵南路的肩膀微笑道:“親愛的大夫現在您可以帶我出去了您是個聰明人看到我剛才那一手應該不會亂說話吧?”
陵南路拼命地點著頭識實務者為俊傑他只是個大夫不是戰士也不是法師再說這個銀的年輕人雖然是大人特別要求照顧的但看大人緊張的樣子應該和這銀青年沒仇非但沒仇還很有可能有極密切的關係犯不著為阻止他出去丟了性命。
陵南路帶著滄月出了石室將石室門鎖好就準備帶著滄月往外走滄月跟在陵南路身後一隻手不著痕跡地抵在陵南路的腰眼上低著頭將臉孔完全隱藏在陰影裡。以他的實力根本沒必要這樣隱藏行跡大可以一路衝殺出去但是這個基地的人怎麼說也對他有著莫大的恩情不到必要的時候他不想與他們生流血衝突。
“對了還有我的馬也要一起帶出去。”
“這恐怕辦不到我的許可權沒這麼大。”
“用什麼方法我不管我只要帶著我的馬一起出去。”滄月說著抵在陵南路腰眼上的手掌又緊了緊。
陵南路無可奈何地說:“好吧唉你真是混蛋。”
滄月低聲笑了笑“這個評價一點也不令人高興。”
陵南路一邊帶著滄月往關著黑馬的石室走去一邊低聲道:“那我該給你什麼樣的評價?難道是天使嗎?又或者是狗屎?”
“你真幽默不過你再惹我生氣的話我保證你再沒辦法揮你的幽默。”滄月本來不想過份威脅的但是陵南路的嘴……實在是太賤了。
陵南路撇撇嘴不說話了。
陵南路身份特殊而魔法師對普通人來說向來是神秘角色一個全身罩在魔法袍裡的魔法師實在是太正常不過了所以一路上碰到兩人的衛兵及基地人員都沒有懷疑兩人還不斷有士兵向陵南路打著招呼陵南路非常有風度地一一回應了。
到了關著黑馬的石室門前陵南路對滄月說:“就在這裡了放它出這間石室不難門根本就沒有鎖但是把你們都帶出去這實在出了我的能力範圍。”
滄月想了想道:“那麼我稍微破壞一點這個基地的設施對你們的損害不大吧?”
陵南路一愣:“你說什麼?”
滄月一邊作著手勢讓陵南路開門一邊說道:“我是說如果你不帶我出去的話我就只好自己硬闖出去了雖然可以不必傷到人但破壞一點設施是不可避免的這沒辦法誰叫你不肯帶我出去呢?本來我準備不損壞這裡的一草一木的……如果有的話。當然我是不會賠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