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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幫他戴上紙袋子。”利哥吩咐門外候著的仨芒。

佐士大佬主動給利哥端來一張座椅,又極其期待“開堂公審”的模樣黏在了利哥身旁。

他的視線被阻隔。花心的身體隨後被一隻粗造的大手拎起。有人把他按跪在了地上。

“挺像那麼回事的。”佐士大佬給忍哥大豎一大拇指。

利哥皺眉示意紅丹頂開啟電源。

屋裡亮堂,利哥威嚇忍哥大四人出去。

花心沒了來自上方的壓力,彎身倒向地面。

“現在不相干的人都走了,”他死魚不動地躺在地上,“請問您有什麼事?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知。”

“你對自己家的公司有什麼認知?”利哥惡人的形象一路到底,他再次踩上花心的右肩,用力下碾,“我很想知道。”

“輕點,肩膀卸了……我老實交代!”

“說。”

那您還不腳下留情?花心吸口氣回答:“陶佩斯是公司董事長,花凌在裡面打工,現在是總監。主要業務是設計。建築物的設計。遊樂場、飯館……啊!你……”高抬貴腳啊!

“廢話少說!”

☆、11——02

23:20。

“花心被綁架了。”

島加的報告,花凌的沉靜。

“我去帶他回來。”雅黑眼中高速旋轉的氣流,一眼看去彷彿有力黑色沙塵暴來襲。

兩分鐘後,一切就緒。

灰色跑車在座標的指示點停下。一襲黑衣的人從車裡走下來。

廢棄的船廠。這是民工的宿舍樓,三排兩列的平房。

皮鞋踩在碎木屑上“咯嘣”的聲響伴隨鹹澀的海風,送到花凌耳中。沒人知道此時花凌心中有多生氣,如同從鏡子裡看到的,永遠只是鏡子讓你看到的一部分,而其他部分——只有花凌自己清楚。

花心吐一口血水。儘量蜷起身子避開重要部位的傷害。

“你真的很冥頑不靈!”利哥踩住對方的腳踝,“知道你現在的保守秘密,那個人在外面要害死多少人?”腳抬起後猛然落下脆弱的銜接處。

“啊……”痛呼脫口而出。

冷汗劃過眼角,他咬緊牙,想忍過鑽心的痛楚。

身體在抑制不住地顫抖。其實這很疼。

“嗚!”要是不在同一個地方……大哥,您不要開玩笑了。

“我真的不知道!”花心收緊腹肌吐出這一句話。可以想象衣服上的腳印到處都是,那隻腳上的鞋子底要是踩過煤屎的話!

“花凌參與的犯罪組織活動,你知道害多少人無家可歸!你現在替他隱瞞?好!”利哥露出一個陰毒的獰笑,“把你交出去之前,我先廢了你。”

“為什麼不是、父債子償?子債父償也可以……”

“很快會有你們一家子的地獄團聚!”高舉的椅子,椅腳以大鵬俯衝的氣勢瘋狂衝向——

“砰!”分崩五裂的實木椅的聲音。

他在地上劇烈喘息。胸膛急劇起伏。

利哥震驚地看著自己攤開的手掌,剛才有什麼……推開了椅子……然後他立即看向和廢木屑攪在一起的人。

“你真的不肯交待?”冷靜後他拎起花心的領子,“情願看著為非作歹的人橫行眼前,就因為這個人跟你有血緣關係,所以——你其實也是這裡邊的一份子?”

“我只是一個大學生。”

“你知道這個案子我追了幾年?”手上就像拎一條死魚,利哥嘴裡唾沫濺上麻袋,“三年?不。五年?遠不止。可是花凌參與進去時早在他成為一名大學生之前!你即使是個小學生,我同樣不以為你清白。”

“咳!我不如我哥聰明。”花心在麻袋裡的表情痛苦。力量過度使用後遺症?

“普通大學生會僱保鏢?尤其是群不明底細的人。”

“我不知道。”有鼻水正以極緩慢的速度往鼻尖匯成一滴小水滴,花心感到有點癢。

“所以你一點都不肯跟我合作?”利哥把人拉近,另一隻手扯開花心的外衣。

“你、什麼人?”

利哥把花心的右手銬上,解開繩索時又迅速用手銬禁錮左手的行動。他把外套扔給紅丹頂。在花心反抗時他一腳踹受傷的腳踝,伴著陣陣抽氣聲又退下牛仔褲,然後綁好對方的雙腳。

“呸!”血吐在麻袋邊緣,“口口聲聲要制裁花凌,你現在的行為又是什麼?”花心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