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隨處都可以見到來往的人群,興師動眾的樣子,實在令人不得不讚嘆馮門之大,實力雄厚。
司徒霜心裡想:馮真會去哪裡,但願早日遇到她,想來馮門找靈教算帳,我們此去靈教,也許會遇到,好在我們認識。
一連趕了幾天路,路上人煙漸漸少了起來,農人耕作之景,漸漸多了起來,佟澤笑說:“終於離開了馮門地界,馮門在這邊的確算得上是實力雄厚,不可輕視。也難怪他們不能讓靈教一方獨霸。”司徒霜忍不住問:“佟大哥,你為何不與馮門交好,我們不是志向相投嗎?”
佟澤說:“馮門和惡門一樣,都是一方霸主,不會與人交好;況且,他們自認名門大派,自然不與我們這些後起之流相提並論;最重要的是,他們只想保護自己的利益和地位,而不是如風雲會和太平盟一樣,為的是整個武林。”
餘平點頭說:“不錯,只有風雲會和太平盟才能真正解救武林。”
司徒霜笑說:“這裡是唐門的地界了,原來馮唐二門首尾相連。”佟澤笑說:“果然聰明。”餘平抬頭看著遠處小鎮上迎風飄揚的唐門旗子,大大小小的好不壯觀。司徒霜說:“咱們繞道而行,免得沾惹是非。”
佟澤笑說:“你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就算繞道,能避開唐門嗎?走吧,處處留心可平安。”餘平點頭說:“小心為上。”
三人來到鎮上,只見來來往往的人,個個笑逐顏開,像是撿了金子一樣。司徒霜也開心起來,在小攤前問這問那,買起了花粉之類的物件。
佟澤也買了些脂粉之類送給司徒霜,司徒霜心花怒放,和街上的人一樣高興得不得了。
餘平也買了些脂粉送給司徒霜,司徒霜抱著一大堆脂粉,快樂的說:“這麼多,我要多久才能用完?”佟澤笑說:“西南的花粉精工打造,得天獨厚,世間少有。來,我幫你拿。”說完拿過包袱,餘平急忙說:“佟大哥,我來吧。”佟澤便遞與餘平。
司徒霜將馬託付與小二,吃飯的時候說:“我要出去散散心,趕路都快半年了。”佟澤笑說:“看來我們這裡有人是度日如年,日子難熬啊,我的錯,好,吃過飯我們也到外面去走走。但是有一點,有的人不能惹禍。”
司徒霜小嘴一撅,說:“你以為我是這種人嗎?我現在不知道有多麼穩重!就是上次,也不是我的錯啊。”
來到小河邊上,綠水悠悠,微風渺渺,令人心曠神怡。司徒霜其實很希望能與佟澤單獨的走在河邊,什麼話都不說,慢慢的走著,就走出了她一生最美的希望和快樂。
不覺間已是日落時分,只見河上畫舫漸漸多了起來,司徒霜笑說:“夜色迷人,河上賞月,清風徐來,水波不興。好興致,說什麼我也要上船去。”佟澤笑說:“敢不從命。”
三人來到靠岸的船邊,忽然一陣歌聲傳來,柔媚無比,有如牡丹迎風。司徒霜仔細聽了起來,似乎唱著;“……去年花散留不住,任東風,吹落無覓處。人間唯有情不老,天涯海角無今古。留念處,當時執手淚如注,待到萬紅寂寞枯,痴痴望海不回顧。……”司徒霜笑說:“說來奇怪,我就喜歡聽歌。走,上去。”
三人上去,早有一個婦人出來笑臉相迎,一面說道:“三位客觀,一看你們這打扮,可不是外來的,我們這裡新來的遙香姑娘,那可是萬里挑一的……”司徒霜一見之下,立刻問道:“說,你們要幹什麼?”
婦人笑說:“姑娘,看你也是武林中人……”司徒霜一把抓住她,說:“你也是武林中人,言如玉,說,你要在這裡幹什麼?”
那婦人臉色一變,馬上回過神來,說:“既然是這樣,姑娘,這邊請。”司徒霜跟她來到旁邊一個小屋子裡,剛要說話,一股勁風撲面而來。
司徒霜立時身形一閃,一把抓住言如玉的手,冷聲說:“你的功夫對付男人還差不多!”但她立時覺得手上一陣發麻,言如玉冷笑說:“你中了靈教的‘五毒散’,姑娘,你也不是個老江湖啊。”
佟澤已經一掌擊去,手輕輕一捏,將言如玉的手捏住,說:“拿出解藥,否則,我讓你馬上變成殘廢!”言如玉軟言說道:“公子,你弄得我好痛!”佟澤冷聲說:“你以為春蠶宮的‘豔香醇語’能管用嗎?我數三聲。”
言如玉急忙說:“我沒有解藥,不過我可以說一個人,他有。”佟澤說:“你去拿。”言如玉說:“靈教的毒藥已經很難得,要得到解藥,……”佟澤冷笑一聲,手上用勁,一股黑光直逼入言如玉五臟六腑,佟澤說:“不到一刻功夫,你就會毒發身亡,比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