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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廢話!要是不為了錢,誰會去接任務。” 巴克斯反駁道。“就你例外。無聊!”

“你怎麼能這麼說呢?!” 德卡奇怪的看著巴克斯。“我做什麼事情都是為了她。怎麼能算得上是無聊呢?!”

巴克斯轉頭到一邊不理他。

而我則暗自笑著。德卡一直弄不清楚為什麼巴克斯會對他懷有莫名的敵意。他當然不知道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因為,巴克斯就是他一直要找的那個人呀!可憐他什麼都不知道的一直被矇在鼓裡。由於一直過慣了富足而舒適生活的他總是說些對於我們這些已經相當瞭解錢財的重要性的人感到非常刺耳的話,使得他在我們的隊伍中相當的不受歡迎。雖然他努力的想改變這種情況,遺憾的是效果似乎不是很理想就是了。

“德卡。我一直想問你一件事。”吃過相當豐盛的晚飯後,我坐在篝火旁問道。

“什麼事?!”他不甚在意的繼續與他手中的烤魚奮鬥著。

“關於你的心上人的事情。”我捧著手中的暖湯,好笑的看著他停下了動作,只是繼續拿著手中的魚有些驚喜的看著我。

“你願意告訴我她的下落了嗎?!”他小心的問。不過,他的問話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大家都停下了手中的事情,看著我們。其中,巴克斯的眼神中充滿了警惕。霓妮靠到了我的懷裡,而淼棘也悄悄的坐到了我的身旁。

“你知道的,我已經同你說過很多遍了。”我只是看著他。“我並不知道你要找的那個女子的下落。”

“那你想問我什麼事?!”他有些疑惑的看著我。

“你知道嗎?!我其實相當大的一部分時間都花在了學習上,對感情上的事瞭解不是很多。”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只是想問一問,你知道什麼是,愛,嗎?!你說你要找你的心上人,我想,你一定很愛她,所以,我想,你一定知道,愛,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愛嗎?!”他險入了沉思之中,而沒有注意到我眼中一閃而過的笑意。

他一定沒有想到我會問他這個問題,也一定不會猜到我問他這個問題背後所包含的意義。我想連巴克斯也不知道,否則他也不會非常疑惑的看著我了。其實我問這個問題,並沒有什麼別的用意,當然,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去問這個問題。我只是單純的想知道,在德卡·格格西蕤的眼中,愛,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他究竟能為他所愛的人做到怎樣的一個程度。我只是想了解,愛,是不是一個可怕的東西。

“愛,是一種感覺。”他抬頭看著我。“一種無法用言語所能表達的感覺。”

“啊?!”我有些不能理解的看著他。“就這麼的簡單?!”

“當然不是!”他想了想後,又說:“那是一種非常特殊的感覺。就像人們所常說的‘一眼就看上了’一樣,憑著看到對方的那一眼,認定對方就是自己要找的人,就是自己願意無怨無悔的相伴一同到老、到死的那個人。”

“真是抽象呀!”我感嘆道。“果然,不是我這種腦袋可以理解的高深問題。”

“有什麼東西是你這個腦袋不可理解的?!” 尼格拉斯隔著篝火打趣我。“就知道在哪裡亂嚷嚷。我才不相信你不知道什麼是愛呢!難道書上沒有寫嗎?!”

“書上是有寫呀!”我撇了撇嘴。“可是寫得太虛了!都理解不了了。”

“那你問德卡,他所說的話,你又理解了多少?!”元曲看向我。

“能夠理解消化的東西,實在是有限呀!”我故做無奈的看著元曲。交流著只有我們兩才明白的眼神。他的師傅楚歌和唐詩的師傅柳賦的愛情是多麼的轟轟烈烈,讓我們這些旁人印象是如此的深刻,但是,做為旁人的我們又怎麼可能理解他們那刻骨銘心的愛呢?!感受到是一回事,親身體會就又是另一回事了。更何況,每個人對愛的理解和感受都是不同的,愛又是那麼的虛幻,沒有經歷過愛的人,又怎麼能夠理解呢?!除了能夠大致的猜測之外,我們能夠做到的事情其實是非常之有限的。

“好吧!我換個別的問題。”我無奈的嘆了口氣。“你會為她做任何事嗎?!”

“當然會!” 德卡非常堅定的給出了肯定的答案。“包括付出我的生命。”

剎那間,我感覺我的臉在抽搐,什麼‘包括付出我的生命’?!說這話,老不老土呀?!還說得如此的理直氣壯的,惡不噁心呀?!他就不能換些比較有創意的話來說嗎?!淨說些讓人直起雞皮疙瘩的話來。不過,顯然有人很樂意聽到這話就是了,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