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起了殺意呢。轉念一想,這馮家也真是沒規矩,這樣的醃事情就這麼嚷嚷了出來。他哪知道自己在馮家人眼中是個知情人,更不知道之前馮萱和馮茗的罵戰。
薛大夫要給馮萱診脈開藥,也要馮萱配合。
馮萱卻是還在地上撒潑打滾,這麼鬧騰著,身下的血越流越多了。
薛大夫讓馮家的人將馮萱壓住了,可馮家的人稍微一用力,馮萱就殺豬一樣叫,馮萱一叫,馮老夫人就氣得大罵,下人就趕緊鬆了手。如此幾次後,薛大夫沒了耐心。
“這樣我可無法診脈,而且會傷及胎兒。要是貴府沒有辦法制住她,還是另請高明吧。”薛大夫冷硬地說道。
馮老夫人紅了眼眶,“薛大夫,薛神醫,你行行好,給萱兒看看吧。”
“她這樣我怎麼看?”薛大夫滿臉不耐煩。
馮老夫人不知所措,轉頭就遷怒了馮夫人和馮茗,“你們兩個是死人啊!還不快來幫忙!”
馮夫人又不傻。馮老夫人上去了都被馮萱傷了,馮老夫人自己不氣她的寶貝閨女,馮夫人可不想被她的寶貝閨女來一下。馮茗和薛大夫一樣的態度,只覺得馮萱和馮老夫人湊一塊兒了就是麻煩。一個病人孕婦這樣鬧騰,這孩子掉了那是活該,是她自己硬生生折騰掉的。就算這次保下來,誰知道下次如何?懷胎可要十月呢,日子還長很呢!馮茗因為剛才的事,不好開口,只能裝模作樣地指揮丫鬟婆子。馮夫人見狀,有樣學樣。
馮萱到底是動了胎氣,又折騰了足足一刻鐘,漸漸吃不消了。
丫鬟婆子們趁機將人抬到了床上。
薛大夫看了眼馮萱下身血液,就知道這一胎已經沒救了,但還是給馮萱把脈,開了藥方。
“薛大夫,萱兒如何了?”馮老夫人期待道。
“孩子沒了。身體有些虛弱,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