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被拔了逆鱗,就要張口喝斥。
“令妹身體好得很,健健康康,沒有任何病。比起你夫人都要強壯呢。你說她有舊疾,我可一點兒都沒瞧出來。不過,這種事情也不算新鮮了。那些後宮佳麗、深宅貴婦,哪個不懂些裝病勾男人的辦法?只是,我原來還沒見過有未出閣的女子在自己兄長身上耍這種手段的。也真是世間罕見了。”洛凌藉薛大夫之口,將衛寧寧諷刺得面紅耳赤。
衛寧寧這臉紅卻不是羞的,而是氣的。
謝令善到嘴邊的話,被薛大夫這一通冷嘲熱諷給堵了回去,張口結舌。
“我看謝公子是正人君子,也不是那狼心狗肺之輩,你這樣裝病,還一裝就好些年,是為了什麼?”薛大夫又說道,“莫不是你和謝家有仇,故意如此,好讓謝家為你傾家蕩產,落得個一無所有的下場?謝公子本來也該是前途無量的書生,這個年紀該娶妻生子,有賢妻陪伴,讀書奮進,考個科舉吧?現在倒好,只能娶那樣一個女子為妻。說來,我還聽說謝公子曾想要和一個商賈家的女兒結冥婚,併入贅到他們家?”
謝令善也漲紅了臉,眼神陰晴不定。
衛寧寧這下可慌了,“哥哥……”
“謝小姐怎麼就那麼狠毒的心?你到底是不是謝公子的親妹妹?謝家的親生閨女?”薛大夫最後一連問了三個問題。
衛寧寧臉色慘白,死死咬住了下唇,驚駭地看向薛大夫。
謝令善腦袋好似受了重錘,只聽到“嗡”的一聲,就頭暈眼花起來。
衛寧寧來到謝家的時候,謝令善已經懂事,當然知道他父親對家中所說的那個藉口,並信以為真。不過,謝令善並不覺得父親在外有妾室,生了庶女是什麼大問題,只是因此丟官,當真是不妥。可看衛寧寧長相嬌憨可愛,又會用水靈靈的大眼睛盯著自己,怯生生、軟糯糯地喊他哥哥,就怦然心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