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可都安排好了。”
“娘娘放心,那東西就在她寢宮裡藏著,只要皇上派人去搜,就萬萬抵賴不得的。”聽著自家娘娘的話,桂嬤嬤立即道。
這事情她原本就覺著不妥當,只是娘娘固執,聽不進去勸,如此,她也只能盡心安排。若是出了什麼茬子,總查不到娘娘身上。
卻也沒想到,寧貴人會那麼不中用,連這點事情都做不好,無端地讓人起了疑心。
如此,只能找個人出來頂罪了。
至於寧貴人那裡,有她那一大家子捏在手中,就不怕她生出什麼事端來。
祈祥宮裡
康熙臉色鐵青,看著跪在地上猶自辯解的寧貴人,嘴角露出幾分冷笑。
“皇上明鑑,嬪妾並不敢有此歹毒之心。”
“你說!”康熙看了站在那裡的秋梅一眼,開口道。
秋梅福了福身子,這才道:“回皇上的話,寧貴人平日裡並不常與我家主子走動,今日貴人卻來給我家主子請安。貴人走後沒多久,我家主子就有些不適了。”
“當時貴人情緒激動,朝我家主子衝了過來,抓住了我家主子的手,如今想來,便有幾分古怪。”
寧貴人跪在地上,秋梅每說一個字她的臉色就要蒼白一分,她剛想說什麼,就聽外頭有人道。
“貴妃娘娘到!”
不得不說,這後宮裡的訊息傳的最是快,一會兒功夫就有好些人知道了。
跟著佟貴妃進來的還有德妃,宜妃和榮妃。
佟貴妃身子重,讓宮女扶著,行走間瞧著就有幾分不便。
康熙見著,臉色略微緩和了一些,沒等佟貴妃請安,就道:“你身子重,怎麼過來了?”
“臣妾無礙,皇上,到底出了事情惹得皇上這般動怒?”佟貴妃裝作不知地問道,視線卻在跪在地上的寧貴人身上停留了瞬間。
而此時,宜妃和榮妃的目光卻是落在了王密蘅帶著些紅印的臉上。
一時,就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密妃是江南女子,面板最是白皙,那紅印子瞧著,格外的醒目。
“妹妹這是怎麼了?”最先出聲的是站在那裡的宜妃。
王密蘅站在那裡,不自在地拿起帕子掩了掩臉頰。
見王密蘅不說話,宜妃的目光又看向了站在那裡的太醫。
“回娘娘的話,密妃娘娘乃是中毒。”
這話一出,連帶著跟在她們身後的宮女都嚇了一跳,只有德妃的目光不著痕跡地在佟貴妃的臉上審視了一下。
此時,寧貴人跪在地上,心裡滿滿地都是懼怕。
她想開口像佟貴妃求救,卻見佟貴妃滿是警告的看了她一眼。
此時,所有人的目光又都聚集在寧貴人的身上。
寧貴人一驚,不住地求道:“皇上,不是臣妾,臣妾是無辜的。”
這話剛說出,李德全就從外頭進來,手裡拿著一隻托盤,而托盤裡放著一隻精巧的藥瓶。
寧貴人見著這東西,臉上立時就沒有一絲血色,那東西,她分明已經埋入地下了。
“啟稟皇上,奴才在寧貴人宮裡搜了些東西,還請皇上過目。”李德全恭敬地道。
康熙只看了一眼,就示意太醫查驗。
那太醫拿起藥瓶,倒在托盤裡,見是一堆透明的粉末,無色無味,看起來細膩至極。
那太醫從藥箱裡拿出一瓶藥水倒上去,只聽刺啦一聲,透明的粉末立時就變成了黑色,冒起縷縷白煙。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直愣愣地看著托盤中那變得漆黑的粉末。
李德全臉色一變,立即就護在了康熙面前,揮手示意人將那托盤拿出去。
“如何?”康熙沉聲問道。
“回皇上的話,若是奴才猜得沒錯,此粉末大概就是所謂的“朱顏散””那太醫跪在地上,回道。
“朱顏散?”
“奴才曾在一本書上看過,此種毒藥無色無味,只需一點灑在肌膚上等到七七四十八日就能讓人容貌盡毀。密妃娘娘臉上的紅印,還只是初兆。”
聽著太醫的話,康熙的目光已是冰冷,周身都散發著一股寒冷之氣。
“帶去慎刑司,好好審問。”這個時候,康熙自然沒有功夫親自去審問寧貴人。
聽著這話,寧貴人一面死命地磕頭,一面叫道:“皇上,皇上饒命,臣妾冤枉,臣妾冤枉。。。。。。”
康熙鐵青著臉,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