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倫不類的批註。
王密蘅看著康熙,問道:“某人?皇上怎麼知道這兩個字?”
這一問,康熙的嘴角居然勾出了莫名其妙的笑容。
“怎麼,這兩個字朕怎麼就不能認識了?密兒要是不認識的話,讓小十八教教你。”
康熙絲毫沒有偷看了她的書而不好意思的樣子,幾句話就把話題轉移了開來,不僅如此,還給王密蘅強加了個不識字的罪名。
讓小十八教你。。。。。。
這話聽著怎麼就那麼欠揍呢?
王密蘅咬了咬牙,很想拽過康熙的胳膊狠狠咬上一口。
不過,理智依舊佔據了上風。還是不要輕舉妄動好了,之前的教訓可是血淋淋的。
王密蘅想了又想,終究沒敢付諸行動。
康熙的臉上依舊掛著那種壞壞的笑,好像是察覺出了什麼,甚至還把胳膊往這邊靠了靠,語氣中帶著一絲壞笑:“想什麼呢這麼認真?別發愁了,你是小十八的額娘,他總會教你的。”
沒等王密蘅開口,康熙又似笑非笑地加了句:“不過,這事情最好還是別讓胤禑他們知道了。”
“密兒的笑話,只朕知道就好了。”
康熙的聲音並不高,許是刻意壓低了的緣故,他的聲音便如夜半私語,充滿了一種磁性的誘惑。
王密蘅微微愣了愣神,覺著這聲音真是好聽的很,好半天才聽得一聲低沉的笑聲。
“怎麼,密兒覺著朕說的很對。”
聽著康熙略顯得意又帶著幾分調笑的話,王密蘅臉一紅,都快要懊惱死了。
又不是沒有聽他這樣講過話,怎麼就被迷住了。
果然,他使得是美人,不,美男計。
王密蘅裝作很是認同地說:“對,當然都對,皇上說的話,臣妾自然不敢懷疑。”王密蘅看了他一眼,壓低聲音又加了一句話:“就算皇上說,太陽是從西邊升起來的,臣妾也覺皇上說的很對。”
王密蘅點了點頭,愈發肯定地道:“唔,就是這樣子的沒錯。”
聽著王密蘅的話,康熙不由得失笑:“哦,是這樣,那朕說現在是晚上。”
王密蘅沒聽懂,他要表達的是個什麼意思。
直到一道身影走到自己面前,王密蘅被壓在了他的身底下。
她才明白過來,現在是晚上是個什麼意思,意思就是既然是晚上了,就能幹些該乾的事情了。
王密蘅嚥了咽口水,又羞又惱:“皇上這是耍賴,不帶這麼騙人的。”
康熙微微挑了挑眉:“哪裡騙人了,不是密兒說朕說什麼都是對的嗎?朕就說,現在是晚上,既然是晚上,總該讓朕得手一回了吧。”
王密蘅聽得不由得哀嚎一聲,得手,虧他能說得出來,那昨天晚上算是怎麼回事。
絕對不能讓他得逞,王密蘅咬了咬牙,就想把他從自己身上推開。
很顯然,這種事情她做過很多次,至今為止都沒有成功的記錄。
見著這樣,康熙勾了勾嘴角,果斷的壓了下來。
王密蘅張嘴欲喊,還沒出聲就被他堵住了嘴,只能嗚嗚幾聲,任由他上下其手。
伺候在殿外的宮女,聽得裡頭的些許動靜,臉一紅,急忙退下了。
等到一切結束,已經過了將近半個時辰,王密蘅躺在軟榻上,已經累到不行,連手指都抬不起來。
但還是轉過頭去狠狠瞪了正躺在她身旁的康熙一眼。
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見她生氣,康熙雖然想笑,卻很厚道的沒有笑出聲來。
王密蘅推了推他,示意他去找睡袍。
這種事情已經不止一次了,所以康熙很明白她要的是什麼。
只無語地看了她一眼,就很是聽話的下了軟榻,光著身子在屋子裡翻騰了一會兒,才找了兩件睡袍走了過來。
當然,一件是女式的,一件是男式的。這些,都只是以備不時之需罷了。
沒想到,這麼快就用到了。王密蘅覺著,自己總有一天會被這男人折騰死的。
等到換上睡袍的時候,康熙朝外頭喊了一句,就有宮女太監陸陸續續拿了浴桶和帕子進來。
王密蘅低著頭,實在是沒臉見人,只伸出手來在康熙腰上擰了一下。
只聽得一聲悶哼,康熙很快就揮手讓人退下去了。
殿內,只留下王密蘅和康熙兩個人。自然是她自己清理了,又幫康熙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