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龍體著想,寧貴人的牌子就先撤下來吧。”佟貴妃微笑著說道。
聽了佟貴妃的話,紫韻恭敬地道:“是,奴婢這就去。”說著福了福身子,轉身就朝殿外走去。
桂嬤嬤才從小廚房裡端了熬好的安胎藥過來,正巧碰上推門出來的宮女紫韻,手裡端著托盤,眼睛卻看了紫韻一眼,小聲問道。
“娘娘可有什麼吩咐?”
紫韻一聽著桂嬤嬤的話,哪裡還敢有什麼隱瞞,視線朝裡頭看了一眼,急忙小聲說道:“嬤嬤怕也聽說了寧貴人的事情,娘娘吩咐奴婢告訴敬事房的總管太監,說寧貴人受了風寒,這幾日就不便伺候皇上了。”
紫韻的話說的委婉,可桂嬤嬤卻一下子就明白過來。
娘娘分明,是想趁機停了寧貴人的綠頭牌。
桂嬤嬤思忖了片刻,才對著紫韻說道:“你且去吧,寧貴人病了,自然是不好侍寢的。”
紫韻聽著,總覺著桂嬤嬤這話裡透著幾分不對勁兒,卻又想不通是哪裡不對。只福了福身子,就朝門口走去。
其實,桂嬤嬤並非是覺著自家娘娘撤了寧貴人綠頭牌的事情不妥,而是覺著自家娘娘此舉大有深意。
若是她猜得沒錯,這撤了綠頭牌只是一個開始,這寧貴人往後的日子,怕是有的受了。
她伺候了娘娘這麼些年,心裡頭自然清楚,娘娘無非是想利用寧貴人來扳倒密妃。
俗話說的好,這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她瞧得出來,寧貴人也是個有心計的,不然,當初就不會在襄嬪的眼皮子底下還能得了皇上的恩寵,最後還讓皇上允她搬離了長春宮,讓她一人獨住。
這樣的人,一旦陷入絕境,誰也不知道她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娘娘怕也是看明白了這點,才讓敬事房撤了寧貴人的綠頭牌,讓寧貴人徹底失寵。
想著這些,桂嬤嬤只嘆了一口氣,她算是看出來了,她先前勸著自家娘娘的那些話,娘娘怕是一點兒都沒聽進去。
不然,就算是為著腹中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