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成就多年的元丹期修行者就這麼在大庭廣眾之下華麗麗的敗了,這可不是用一句簡簡單單的‘技不如人’就可以解釋了。火家的修行者們都駭然望著慕容纖纖,再沒有了動手的想法——他們之中最強的火怒天已經敗了,還有誰是慕容纖纖的敵手?
沒有!
現在他們需要考慮的是對方會不會殺人滅口,尤其是這次行動的主持者火劍,他考慮的尤其是要比別人深一層。
“如果火家都是這種修為和胸襟,我倒是失望的很。不過,諸位還打算帶我們回去嗎?”慕容纖纖的嘴角帶著一抹嘲諷的笑容。
感覺到慕容纖纖並沒有試圖殺人滅口的意思,火劍倒是鬆了一口氣,語氣也變得有幾分強硬:“慕容道友,你似乎並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你嚴重地干涉了我們火家的事情,這是對五行宗的挑釁,絕對不能就此罷休!”
慕容纖纖臉色一凝:“火道友,嚴格地說,你沒有那個身份與我對話。你們火家代表不了五行門,如果是你們五行門一致的意見,那我倒要和修行界的同道好生討一個說法,什麼時候修行者可以肆意向普通人動手了?如果真是這樣,難得你們五行宗的人就不怕受到同等的抱負?恐怕現在你們已經嚐到了苦果吧?”
“好!這件事情我們會親自上普陀,找心蓮大師說個清楚。”火劍臉色一變,似是想到了什麼,只不過他不敢再說什麼威脅性的話,看了一眼仍然發呆的火怒天一眼,心裡嘆了口氣,上前輕聲道:“長老,我們先回去吧。”
“回去?”
火怒天此時的表現就像是一個老年痴呆症患者。木然地看了火劍汪眼,目光又向其它方向看去……在看到慕容纖纖的一瞬間,他的眼神似乎有了神采:“慕容道友,今日之賜,火某永誌不忘,後會有期!”
慕容纖纖點點頭:“我們後會有期是一定的,我是專門幫人長記性的。”
噗!
火怒天忍不住又噴了一口血,身體向後便倒,竟似被氣得暈了過去,幸好身後有兩個人及時扶住了他。
“走!”
火劍覺得沒有辦法再呆下去了。因為他覺得自己也要快被吐血了。
“這些傢伙,難道就不能有始有終嗎?”杜飛兒吐糟道。
周圍是一片荒野,人可以穿過樹林。但汽車卻是不行,慕容纖纖只好將汽車收起了儲物手鐲,施展出乙木遁法,驀地飛起一道遁光將眾人籠罩在其中,飛入樹林之中。
就在她們離開後不久。在慕容纖纖與火怒天鬥劍的地方,出現了一箇中年男人。這個中年男人長得很是威嚴,身體略微顯得有幾分富態,穿著一身灰色的中山裝。
他仔細地看了看兩個人戰鬥的地方,時而點頭,時而搖頭。低聲道:“火怒石啊,告訴過你們不要招惹那些玉虛門下,你偏不聽。現在……想要拉上整個門派上你的戰車,無疑是痴呆人說夢話。”
“可如果火家垮下去,對我們五行門也同樣不利。”一個清冷的聲音從林子裡傳來,隨後一個身著旗袍的中年女子從樹林裡出來,兩個人看來很熟悉。說話也同樣的隨意。
“哼!火家做事太卑鄙,該死此報。而且他們根本拿不出有力的證據,他們又能夠怎麼樣?咱們又能做什麼?”中年人對火家顯然很是不滿,所以語氣中有幾分幸災樂禍的意思。
“我覺得你應該和她談談,讓她明白一下五行門的底線是什麼,順便探探她的語氣。”中年女人忽然提了個建議。
“呃……這想法確實不錯,但你不覺得自己更適合去談話嗎?”中年男人有些不太樂意地說道。
“你知道,像她這樣的年輕女孩最不願意我們這種老太婆對話,還是你這中年大叔有魅力,有安全感。”中年女人笑道。
“……我去。”中年男人說不過她,只能無奈的答應。
……
“纖纖,你怎麼那麼輕易的就放過他們了?他們當初連哄帶嚇得,把我們可折騰得不輕。”杜飛兒氣憤地說道。
“誰說我放過他們了?”
慕容纖纖臉上露出一抹冷笑:“那個火怒天劍碎了,可他的神魂受到了重創,這輩子不僅再無進步,而且修為也會卻來越下降。就是那個自以為聰明的火劍和他身後的那些修行者,這輩子也休想再進一步了。”
“纖纖,你剛才的笑容好恐怖的!”雷濤剛好看見了她的那抹冷笑,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你是不是做賊心虛啊?”杜飛兒審視地看著他。
“咳……你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