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原,你注意跟她搞好關係,這個人……你知道嗎?她很有可能治癒柔柔的病。”
“她是醫生?”任願訝然問道。
“不,但她懂得醫術。”任雙雙說道。
“那……那快去請她給柔柔看病,她們是姐妹啊!”任原著急到。
“可她不肯認,而且也不想給柔柔治病,我和你姑父求了她很長時間,也無濟於事。”任雙雙嘆氣道。
“怎麼會這樣?我找到她問問。”任原立即自告奮勇。
“那你……小心一些,千萬不能說錯話。”任雙雙叮囑道。
“放心吧,姑姑,我知道該怎麼做。”任原已經是困得不行,見到任無雙向慕容柔柔的房間走去,連忙告辭去睡覺。
……
“纖纖,昨天的宴會怎麼樣?”江採菁小口喝著粥,輕聲問道。
慕容纖纖輕聲將昨天晚上的事情講了一遍。然後撇撇嘴:“什麼青年才俊,簡直就是一群衣冠禽獸,就算是下三流的酒吧裡,那些小混混表現的也不過如此了。”
“呵呵,你可真是毒牙,要是讓那些人知道你對他們的評價,恐怕再也沒人敢請你赴宴了。”江採菁低笑。
“切!很稀罕嗎?”慕容纖纖很是不屑。
“你們姐妹倆說什麼悄悄話?”荀美玲笑著問道。
“在討論昨天宴會的事情。”江採菁連忙說道。
“哦,宴會情況怎麼樣?”荀美玲連忙問道。
“當然是很熱鬧了,一聽說是翡翠公主駕到,立即是滿場歡騰。昨天晚上可熱鬧了,纖纖表妹是最受歡迎的舞伴。”江上松說道。
“你還說呢,昨天免上一去宴會廳。就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害得我被那般人聒噪。”慕容纖纖趁機告狀。
“咳,我是臨時有些急事。”江上松沒想到槍口突然轉到這一邊,只好尷尬著顧左右而言它。
“纖纖,明天晚上還有個聖誕節拍賣會。你是一定要參加的。”荀美玲提醒道。
“那就算了吧。”慕容纖纖立即苦了臉。
“那可不行。”
荀美玲搖搖頭:“商業圈,你是必須適應這裡面的規則的,明天晚上香港各界的人士有不少人都會過去,這也是你逐漸走上前臺的過程,沒什麼可拘謹的。”
“不是拘謹,實在是不習慣。”慕容纖纖索性不再言語了……反正抗議無效。還不如省點兒力氣。
吃完早飯,江採菁和江上雲兄弟又要去大采購,昨天剛下飛機。又去宴會折騰了大半宿,所以慕容纖纖真心的不想去,跑回自己的房間繼續睡覺,想享受一下睡覺睡到自然醒的感覺。
不過這個願望顯然是有些奢求了,大約九點來鍾。就有傭人過來敲門:“表小姐,有客人來找你。”
“找我?叫什麼名字?”慕容纖纖疑惑地問道。
“是任原。任公子。”傭人回答道。
“我認識他嗎?”慕容纖纖還在努力的回憶。
“這個……任公子說,昨天你們在宴會上見過。”傭人回答道。
“哦,去看看。”聽到是昨天在宴會上認識的人,她的神色便有了幾分不愉。
來到樓下的客廳,只見一名相貌英氣勃勃的青年正坐在那裡,跟嫻姨不知道在說什麼,反正嫻姨不時的輕輕一笑。
聽到樓梯響,任原連忙舉頭望去,只見從樓梯上下來一個年輕女孩,正是昨天晚上見過的慕容纖纖。
“慕容小姐,冒昧來訪,還請多多原諒?”任原連忙問道。
“你找我?”
慕容纖纖疑惑地問道:“任先生,有什麼事情嗎?”
“是的,說起來,我們也不是外人,”任原微微一笑:“我是慕容柔柔的表哥。”
慕容柔柔?姓任?
慕容纖纖的臉色立即冷了起來:“對不起,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人。任先生,你有什麼請直說。”
“……”
任原的語氣為之一窒,嘆了口氣說道:“不久前,柔柔突然犯病,搶救了好長的時間才將病情穩定下來。”
“所以呢?”慕容纖纖問道。
“她很想看你,而且我聽說你能夠治療柔柔的病,可不可以幫她看一看?”任原說出來意。
慕容纖纖抬眼著了他好一會兒,才突然笑了一笑,道:“任先生,你一定搞錯了。
第一,我並不認識你說的什麼柔柔;第二,你大概也是受到了什麼小道訊息的影響,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