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暈了才能施術……或者說才敢施術,慕容纖纖倒是不在意了。這種詛咒術也就是對付鮑啟明這種普通人,若是遇到一個先天武者,根本不管用,便是如今的慕容小小也不會在意這種詛咒術,充其量會眼前出現一時的幻象罷了。
不過,看在老同學的份上,慕容纖纖又提醒了他一些注意事項,隨手給他開了一個安神養魂的方子。
“慕容,就這麼簡單麼?確定已經完全沒有問題了?”萬秀雯知道自己問得唐突,只是鮑夫人一個勁兒地給她遞眼神,她又不能不問。
慕容纖纖似笑非笑地看了鮑夫人一眼,心中卻是有幾分羨慕:“是的,目前已經沒有任何問題,只要那個施術人不再對他下其它的咒術的話,他就可以安心睡大覺了!”
說到這裡,她輕輕嘆了口氣,暗道:“他是沒事了,只是我就不知道有沒有惹麻煩上身!”
雖說心裡有些嘀咕,但她並不是很在意,以她目前的修為,只要不惹出結嬰期的修行者,那就沒有什麼可擔心的。
鮑夫人一直在看兒子的狀況,鮑啟明的精神是越發的見好,聽了慕容纖纖的話,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早已經準備好的支票遞了過來,望著她笑道:“慕容小姐辛苦了,這是一點辛苦費,請不要客氣!”
慕容纖纖笑了笑,沒有客氣,伸手接過:“鮑阿姨客氣了,這一次雖然沒事了,但事情恐怕不會結束,以後還請諸事小心,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還是儘早瞭解為好。”
說完。她謝絕了留飯,起身告辭,萬秀雯陪她一起出去,送她回飯店。
“一百萬元,這慕容纖纖的出診費可是夠高的!”鮑啟明聽了支票上的數額之後,也是嚇了一跳。
“你不虧!”
錢正清和鮑家素有交情,說話也自不客氣:“她給你治了,其實就是變相接下了你的恩怨,那個給你下了詛咒的人在沒有搞定她之前,是絕對不會對你下手的。”
“錢老。既然是如此,我們沒有理由讓慕容小姐一個人面對的,啟明。你回去向上級彙報一下,派人保護慕容小姐,你自己也要多加註意。”
鮑夫人倒是很果決,不過這番吩咐明顯是將慕容纖纖當成了誘餌,只是錢正清還想不到這方面。只以為是純粹為了慕容纖纖的安危著想,還連聲稱讚鮑夫人想得周到。
在距離鮑家不遠的一個路口,一輛車停在路邊,司機位置上坐著一個滿臉橫肉的男人,不時的像鮑家別墅的方向打量。當萬秀雯駕車送慕容纖纖出來的時候,他眼中一亮。立即發動汽車跟了上去,通時拔打電話道:“老大,鮑家有車出來。我已經跟上了。”
在京城香山小區的一棟別墅裡,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衣中的人正坐在沙發上,在距離他不遠的地方,一名中年人正在與人通話……片刻之後,中年人捂著話筒對黑衣人道:“仙師。鮑家已經有人出來了,我的人已經跟上去了。現在應該怎麼辦?”
黑衣人聲音低沉地說道:“從現在到今天晚上起,所有離開鮑家的人都要在你手下的監視之中,確認他們落腳的地方。”
“是。”中年人恭恭敬敬地應了一聲,隨即又向電話的另一端吩咐一番之後,結束通話電話,來到了那黑衣人的跟前:“仙師,我已經吩咐下去了。”
“嗯。”黑衣人答應一聲,再無聲息,中年人則默默退了出去。
慕容纖纖回到飯店之後,就開車逕奔北大的考古研究所而去,祝雨涵為她申請了北大的宿舍,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她都是在研究所和宿舍之間行動,她的主要研究方向就是關於金字塔的研究,以及埃及神話故事。
一星期之後,鮑啟明帶著另外一名警察找到了她,告訴她那個指使人詛咒他的主謀已經被繩之以法,但動手的那個黑衣神秘人已經逃走了。
“慕容,這件事情恐怕會連累到你,我可以申請證人保護。”鮑啟明認真地說道。
“我哪算是什麼證人。”
慕容纖纖搖搖頭:“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剩下的事情我來做吧。”
她有一個預感,那個黑衣人很快就會找到她的。
慕容纖纖料想得不錯,在她離開鮑家之後,對方就在追索她,只是她回到飯店後當天就成功申請了宿舍,搬走之後,那些人再找她,卻是撲了個空,等最後確認她在北大的資訊時,那個團伙也因為頻頻暴露行跡,最終被警方破獲,僅那個黑衣人逃走。當鮑啟明離開後不久,慕容纖纖就接到了一張貼子:十五明月夜,香山香爐峰。
“切!裝什麼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