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標,這讓心高氣傲的兩位宮主頗感不忿,但以中國修行者的實力來說,他們不服氣也沒用。跑到香港來玩了幾天之後,便接到了從雅典傳來的命令。一開始二人並沒有當回事,但現在……他們已經在琢磨回去後怎麼將這兩件寶物留給自己了。
“沙羅先生,摩利先生,事情完畢之後,這兩件物品就是你們的了。”林嘉良心中不免有幾分肉疼,這兩件東西都是他祖傳的,即便是家業破敗的時候也不曾變賣,但現在……恐怕再難相見了。
“林先生,說說看,你希望我們做什麼?”摩利問道。
“是這樣,明天我會啟程去揭陽,你們……”林嘉良低聲說了起來,沙羅和摩利的眼神都有幾分怪異,唐祖禮則起身來到了窗前向外面張望,這件事情他早已經知道,根本用不著聽。
“再見!”
不一會兒,雙方計議已定,沙羅和摩利起身告辭,不過二人走的時候卻是抱起了那尊佛像……這是作為訂金的。
送走沙羅和摩利之後,林嘉良臉上的喜色頓時全失,顯得有幾分頹然,重重在坐在了沙發上。
“嘉良兄,不以發揮其價值的寶物就是廢物,只要江方兩家能夠付出足夠的代價,那就值了。”唐祖禮勸慰道。
“我知道。”林嘉良悶悶地道。
唐祖禮看了看他,搖搖頭在旁邊坐下:“嘉良兄,我記得方家那丫頭對你很是迷戀,就算雙方分手也應該留有餘地吧?怎麼就走到了這一步?”
林嘉良苦笑……怎麼走到了這一步?
方嫵雖然是近乎盲目的愛他,可戀愛中的人也最為敏感,近段時間以來,林嘉良越來越冷淡,方嫵只是不說,也不鼐暴露給母親知道,但在一次稽核當中,江秀芙還是發現了一些可疑的線索,當即在暗中展開了更為細緻的審計,從面將林嘉良虧空公款等問題揪了出來,這才迫得他不得不鋌而走險。
“不管怎麼說,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和方嫵雖然沒有夫妻之名,恐怕也有了夫妻之實吧?丈母孃真的捨得拿準姑爺開刀?”
見林嘉良沒有回答,唐祖禮繼續問道:“聽說你那丈母孃因為龍鳳集團易主的事情,非常的不滿意,在這個時候將你交出去,對她豈不是全無好處?”
“你哪裡知道。”
林嘉良搖了搖頭:“用方嫵的話說,手心拍大腿,不管有多痛,那都是肉打肉,自己的事,我畢竟是外人。”
還有一點他沒有說,即便這次江秀芙會看在方嫵的份上放他一馬,但從此之後,龍鳳集團在海外的業務恐怕要遠離自己了,這才真正是自己所不能容忍的。
……
就在同一酒店的另外一間豪華房間裡,江秀芙母女二人也坐在那裡談話,方嫵的眼睛略為紅腫,看起來是剛剛哭過。
“小嫵啊,事情已經是這樣了,別哭了,媽會妥善處理好的。”看著女兒的模樣,江秀芙很是痛惜。
“纖纖會原諒這件事情吧?”方嫵小心地問道。
“你表姐已經來電話了,她跟纖纖提了這件事情,纖纖讓我全權處理。不過,這次回去之後,他不能再擔任總經理了。”江秀芙說道。
“啊?”
方嫵頓時一驚,抬頭道:“可是……”
“沒有可是。”
江秀芙打斷了他的話:“這件事情我可以按下來不移交司法部門,但他所吞沒的公款必須償還,總經理的位置必須讓出來,他可以在集團中擔任中層職務以觀後效。小嫵,你實話告訴我,你們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方嫵心中一驚,連忙道:“我們之間能夠發生什麼事情啊?媽,你太多心了一些。”
“哼!但願是我多心。”
江秀芙深深地看了一眼:“小嫵,不要將感情一下子投入,一旦受傷,那也是最重的,對於我們女人來說道,每一次的感情失敗,都像是在我們心中留下一道永不磨滅的傷疤。林嘉良皮囊好,也有些才幹,但他太心浮氣躁了,而且急功近利,你要考慮好了,現在還不晚!”
“媽,我已經長大了,這些事情我會考慮的。”
方嫵垂下眼皮,起身道:“我有些累,先睡一會兒。”
“誒——”
看著女兒離去瓣身影,江秀芙輕輕地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