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慕容纖纖原本想多睡一會兒,和一個凝液中期的老頭子幹架,不是那麼容易恢復的,結果剛到六點,就被杜飛兒敲了起來,好在早餐相當的美味,是瑞麗當地很有名氣的洋芋粑粑和豆燜飯。
金黃色的洋芋粑粑和色彩絢麗的豆燜飯,無論是在視覺衝擊或者味道,都是一流的,慕容纖纖特地多要了幾份藏在儲物手鐲中……那裡面的空間可以讓食物保持在剛剛放進去時的狀態,不必擔心腐壞變味兒。
吃早餐的當然不止慕容纖纖這一撥,諾大的餐廳裡,至少有十六、七撥客人,其中還有幾個人認識丁嘉欣和江上雲,不用說,他們都是來參加交易大會的,從他們的談話中便聽出,三句裡面至少有兩句是涉及翡翠毛料的。
“丁總,江總,聽說龍鳳軒也開始登陸內地,福嘉金行什麼時候也進軍內地珠寶業?別忘了到時候也拉扯著我們這些小店也喝點湯湯水水啊……”一名四十來歲的中年女子跟丁嘉欣開著玩笑,其實江上雲這個‘江總’,純粹是陪夫人讀書來著,丁嘉欣才是福嘉金行的總經理。
丁嘉欣聽到那女人的話後,臉上露出一副生氣的模樣:“張總,如果你喝的是湯湯水水的話,那我們豈不就是聞香教的?我可聽說你那珠寶店又在臺灣開了兩間分店,生意興隆啊!”
“呵呵,丁總,你可真是會說笑話,不知道江氏龍鳳軒有沒有進軍臺灣珠寶業的計劃?”張總笑呵呵葉將話題岔開,眼睛卻是看向了慕容纖纖,昨天她在現場連續解出一塊芙蓉種翡翠和一塊金絲翡翠的事情並不是新聞,只是她怎麼也看不出慕容纖纖是位賭石顧問。對她的身份很是好奇。
“龍鳳軒的發展計劃我可不知道,一個福嘉就已經讓我忙的不可開交了。”丁嘉欣笑道。
這句話她倒沒有說錯,福嘉是屬於香港江氏,而龍鳳集團已經獨立出來。從統屬關係來看,雙方是風馬牛不相及,雖然在貨物上可以做到互通有無,但必須遵循市場的規律辦事。
打探這個訊息也只是一項內容,張總的目的當然還有更深一層的用意:“這位小姐看著臉生的很,請問怎麼稱呼?”
“這是我表妹慕容纖纖,是來瑞麗旅遊的。”丁嘉欣心中好笑。當下就把慕容纖纖介紹給了那位張總。
“原來慕容小姐竟然是丁總的表妹,看來我挖人的想法無法實現了。”張總拉起慕容纖纖的手說道,態度十分的熱情。倒是弄得慕容纖纖有些不好意思,不動聲色的將手抽了回去。
“張總,你可不要亂打主意,我這表妹可還是學生。”丁嘉欣笑著說道。
“我就看著這年紀不大,沒想到賭石的本事這麼強。這樣吧,中午我做東,請諸位吃飯。”張總髮覺慕容纖纖將手抽回去,卻又順勢拉起了她的另一隻手,慕容纖纖的雞皮疙瘩掉得一層又一層的,真是懷疑這位張總的性取向問題。
“好說。好說,張總真是太熱情了!”慕容纖纖很是堅決地將手抽回……她都快要抽筋了,但不管怎麼樣。客氣話還是要說幾句的,這方面她倒是不怵。
“幾位這是要去交易大會吧?我和幾個朋友正好也要過去,咱們一起吧?”
“張總,我們還要等一會兒才能過去,咱們回頭在交易大會的會場見吧。”丁嘉欣客氣的婉拒。
丁嘉欣的話讓那位張總有些小失望。在嚮慕容纖纖要了電話之後,帶著幾個隨從離開了。臨走的時候還連連嚮慕容纖纖擺手。
“別小看這位張總,雖然是女人,可一個人打拼出十四家珠寶連鎖店,是香港名列前茅的女富豪。”丁嘉欣低聲嚮慕容纖纖介紹。
“大表嫂也不差啊,在香港珠寶行業,大表嫂也是首屈一指的女強人,假以時日,我相信你的成就一定不下於那位張總。”慕容纖纖真心地說道。
“那就承你吉言了。”丁嘉欣歡喜地說道,她一向以職業女性為榮,慕容纖纖這番話正搔著她的癢處。
昨天傍晚的時候,沈蕙心和白素貞乘飛機去北京,要將那幾塊翡翠收好,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將於今天上午趕回來,所以眾人並不著急去會場。
眾人吃完飯以後,便接到沈蕙心等人的電話,她們馬上登機,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十點鐘左右她們就能夠在雲南機場降落。
“我們先去會場吧,多看幾塊石頭,纖纖,你也幫忙參詳一下。”丁嘉欣說道。
“我懂什麼呀,那都是靠運氣,算不得數的。”慕容纖纖連忙擺手。
“那我管不著,反正你每塊毛料都要幫我確認一下。”丁嘉欣很有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