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沈蕙心的說法,慕容纖纖現在已經用不著那張大學文憑了。當初慕容纖纖千辛萬苦地念站這個大學,為的就是將來找一個好一些的工作,照顧好弟弟,但現在的實際情況是,即便她不接手龍鳳集團,銀行裡的存款也已經足夠她們一輩子的花銷了,而且在瑞士銀行裡,還有一千萬美元的存款。
她在昨天晚上的時候,曾經和杜飛兒討論過這個問題,但杜飛兒還是要繼續念瓣,她覺得辛辛苦苦考上了大學,這也是人生中的一段經歷,如果因為生活處境的改變而放棄了初衷,未免有些可惜。
“纖纖寶貝,其實現在也沒那麼死板了,把關係打通,多上幾堂課少上幾堂課都沒什麼的,只要考試能過去就行,憑咱們姐妹的智商,搞定這些科目不是分分秒秒的事情嗎?”這是杜飛兒的原話。
中午的時候,車子從高速下來,在道邊的羊湯館喝羊湯,一大碗又熱又辣的羊湯下去,杜飛兒的鼻尖都冒出了細細的汗珠。
“下午我開車怎麼樣?”杜飛兒忽然說道。
“你開車?該不會把我們往溝裡帶吧?”慕容纖纖嚴重懷疑。
“小瞧人嘛!”
杜飛兒大聲抗議:“我在北京城都敢帶開車橫晃,何況是在這兒?”
慕容纖纖大汗:“你那是無照駛好不好?”
“什麼叫無照?只是沒來得及考就是了。”
杜飛兒眼睛一轉,又施展魔女無限萌大發,忽著慕容纖纖的胳膊搖啊搖的:“你就讓我開一下,就一下下嘛……”
“好啦,怕了你啦!”
慕容纖纖無可奈何:“等去下一座城市,我一定要先買一個人身保險。”
說笑歸說笑,雖然杜飛兒的車技僵硬得與慕容纖纖有得一拼。不過在上路幾天後。兩個人的車技都大為提高,白素貞也沒一開始那麼緊張了。幾個人輪著開,到也不覺得疲勞,倒是沿路遊玩了一番,一個個興致昂揚。黃鶴樓、岳陽樓、歸元寺……那些往日只在書本、影視中看到的名勝古蹟和旅遊勝地,這一次終於是玩了個遍。
“哇奧,纖纖寶貝,真的被你害慘了,”杜飛兒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嘴裡嘟囔道。
“搞沒搞錯?到底是誰害誰?”慕容纖纖在浴室裡放洗澡水,一邊數落著:“你自己不知道節制,玩那麼瘋。還倒打一鈀,這道理可不能都被你佔了吧?”
“我不管,反正你得對我負責。”杜飛兒躺在床上耍賴皮。
“想找人負責那還不容易?”
慕容纖纖從浴室裡探出腦袋,臉上露出很是曖昧的笑容:“某男淫一天到晚想著要對你負責,這個機會就留給他好了。”
“去死啦。臭寶貝!”
杜飛兒就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一個高從床上蹦了起來,摔過來一個抱枕。
“我先洗白白了,你在床上等我吧。”
慕容纖纖倏地著上浴室的門,不一會兒裡面就傳來嘩啦嘩啦的水聲……
等她從浴室裡出來,想讓杜飛兒去洗澡的時候。卻發現她已經是呼呼大睡。
“這丫頭,看來真累得不清。”
慕容纖纖想了一下,取出一隻琉璃瓶。將裡面的綠色液體滴了一滴在杜飛兒的眉心,然後用手指輕輕地按摩,直到那些液體完全滲入面板。
杜飛兒的神色立即松馳了許多,原本有些混亂的鼾聲也變得有節奏感。
慕容纖纖回手收起了那個琉璃瓶,忽聽杜飛兒說道:“謝謝你。纖纖寶貝,你對我真好。”
“傻孩子。憑咱倆的交情……”
慕容纖纖話說了一半,哭笑不得的發現,原來這丫頭竟然是在說夢話。
在路上磨蹭了將近兩個星期,一行人總算是趕到了瑞麗。瑞麗是個邊境城市,非常的繁榮,如果不是提前預訂了房間,一行人恐怕真的要露宿街頭了。
說來也巧,一行人去車場停了車之後去賓館,剛剛走進大堂,迎面走來兩名中年男子,他們無意中看了一眼正在講話的慕容纖纖等人,眼中流露出一絲訝然的目光。
“慕容小姐,幸會啊!”
兩個人的臉上都露出熱情洋溢的笑容,就像多年未見的老友一樣。
慕容纖纖想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原來是袁老闆和齊老闆,看來這次二位一定會滿載而歸了。”
來的人正是她在第一次解石後遇到的榮泰珠寶行的老闆袁承祥,以及珀玉軒珠寶行的老闆齊文成。
在這種地方遇到這兩個人倒是不奇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