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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頁

“我也沒想到,老匡居然守寡守了這麼多年,他還挺專一的。”

隔了很久,格子言輕聲問:“阿姨漂亮嗎?”

“挺漂亮的,”匡放說,他語氣裡聽不出對對方有什麼感情,“她跟老匡物件,也就是我小舅,看起來都不怎麼開心。”

“老匡跟我說的時候,他看起來怕死了,怕我說我要回我媽那邊,”匡放表情看起來很不屑,“我在他眼裡就那麼勢利?”

格子言不好評價匡放的家事,他只是在翻完書的空檔,將手放到匡放的腦袋上摸了摸。

匡放髮質偏硬,留不了長的髮型,不然就跟那海膽似的。所以匡放常年都是一個寸頭,他的人跟他的人一樣,是個硬茬。

“反正,我只認老匡。”匡放握住格子言的手,格子言的手細長,骨節不突出,摸著又軟又涼,匡放摸著摸著,就忍不住低頭親了格子言指尖幾下。

格子言想抽他一巴掌,可今天時機不對,他隨便匡放了,只要匡放能心情好點兒。

匡放將格子言的手揣到自己懷裡抱著,他笑了笑,"其實我沒你們以為的那麼有情有義,我找我媽也就是為了跟老匡賭氣,老匡那張嘴有時候特煩,但是隻要一提我媽,他就歇菜熄火了。"

“但以前我也真是挺想知道我媽在哪兒的,這兩年就沒那麼想了,重要的都是眼前的人,其他的,老子一概不認。”

這就很符合匡放的性格了,哪怕是有著血緣關係的父母,想要獲得匡放的認可,也是一件相當艱難的事情,光憑著生恩就想擺弄匡放,那未免也把匡放想得太天真單純了。

“你挺厲害的。”格子言發自內心地說道。

“你心情不好,大部分應該只是因為晟叔不是你親生父親,你在老家那些親人,也跟你沒關係。”格子言徐徐道,他了解,匡放不是一個唯血緣論的人。

“的確接受不了。”匡放嘆了口氣,說道,

“能親你嗎?”匡放忽然仰起頭,目光已然灼灼。

“”格子言還在淡定地閱讀著紙上的文字,語氣不為所動,“你心情轉換的速度挺讓人意想不到的。”

匡放的手指探進格子言的衣襬,“別看了,我不做什麼,你讓我好好抱抱你。”

以前在學校的時候,經常在各種沒什麼人的角落撞見摟摟抱抱的小情侶,或者班上的誰要是考得不好被老師給罵了,就會有其他人推著他或者她的物件過去安慰,安慰人的話翻來覆去也就那幾句,可被安慰的人就是很受用。

匡放用看戲一樣的心態瞧著,他代入不進去,甚至都不是很理解。

心情這種東西,由己不由人。

但這會兒匡放就感覺自己被打了臉。

他以前還不知道,和喜歡的人哪怕只是待在一塊兒,什麼都不做,都能起到治癒自身的作用。

“公主,你喜歡我嗎?”匡放突然說道。

格子言捏著書角的手指緊了緊,“你說呢?”

“我說什麼?我的意思是讓你說。”匡放盯著格子言的眼睛,因著格子言還沒躺下,正靠在床頭看書,他則躺下了,從下方朝上看,所以少年擱在鼻樑的眼鏡擋不了他望進去的目光,他甚至能看見對方頰部肉眼可見地開始泛起粉色。

良久之後,格子言“哦”了一聲。

“”

“哦?”匡放伸手就把格子言膝上的書給拿走了,丟到了床頭櫃。

格子言垂眼靜靜地看著匡放。

匡放撐起手臂,翻身覆上,將格子言抵在了床頭和牆壁的夾角,他眸子在這種情況下比平時更加漆黑,攝人心魄,“說喜歡我,現在說。”

格子言試圖將頭扭開,不看匡放。

匡放看見,又捏著他的下巴讓他重新看著自己。

對視了幾秒鐘,匡放目光朝旁邊虛虛一掃,惡劣地勾起嘴角,“你要不說,我就拿你的琴拉雙截棍。”

""格子言眯起眼睛,“你拉一個試試。”

這方面,格子言有自己的講究,他上回在學校的國慶晚會給匡放拉周杰倫的歌,都是扒過譜子的,將譜子適當地改編成小提琴風格的。

“行吧,”格子言摘下眼鏡,說的時候目光因為摘眼鏡的動作避免了與匡放對視,“我喜歡你。”

匡放雙手捧住格子言的臉,“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遍。”

“你別”得寸進尺四個字還在嘴裡沒發出聲音,匡放就著這個姿勢吻了下來。

對方親他明顯已經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