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花想容臉上浮起似笑非笑的神情,戲謔地的打量著夏候凌,看得他心裡忐忑不安,眼睛有些躲閃之時,才道:“其實很容易,只要你正了慕容瑾玥的名份就行了。”
花想容心裡並沒有什麼要求的東西,這件事也是在她意料之外的,但是她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刁難夏候凌的機會!
忽然腦中想起了那個蕭蕭竹林邊,寂寂溫泉旁落寞孤獨的慕容瑾玥,那翩翩身姿雖然如仙般飄〔逸卻透著看透人間的孤單,一種淡淡的憐惜湧上了心她決定正好藉此機會做個順水人情將慕容瑾玥該有的名份還給他。
“你說什麼?”夏候凌一頭霧水地看著花想容,他竟然不知道花想容是什麼意思!
他的茫然,他的不知,他的怪異表情刺激了花想容。
花想容怒氣頓生,原來夏候凌竟然不知道慕容瑾玥的存在!
這個認知讓花想容抵制不住心頭的滔天怒火,沒想到他當年真的是想將慕容瑾玥置於死地,甚至主觀意識上已然認為慕容瑾玥早已是一黃土了。
帶著恐嚇的意味,她冷冷道:“我也不知道,是水裡的女人這麼說的。
花想容之所以不告訴他,她與慕容瑾玥相識,一來象夏候凌這麼小心翼翼,猜忌心極重的人定會對她有所懷疑,二來,讓疑神疑鬼的夏候凌變得草木皆冰更加加深了恐懼感,才能將他思維混亂中快速作出對她有利的決定果然,夏候凌如遭重擊地呆在那裡,他驚疑了半晌才喃喃道:“難道那個孩子還活著?”
花想容冷冷諷刺道:“你身為父親都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
一句話既尖銳′地諷刺了夏凌解決了花想容骨骾在喉不吐不快的惡氣,又解去了夏候凌的猜疑之心。
他雖然被花想容白了一眼,倒並不在意,只是不放心的問:“你真的只有這一個條件麼?”
“哼,皇上想得真美,這只是其中之一,還有一個就是我要貴國的麒麟丹。”花想容嗤之以鼻地嘲笑一聲後,才說出了她的目的。
“不可能,這是我國的鎮國三寶之一,那陰陽符已經被你騙了去,你卻又肖想起了麒麟丹,你這麼做讓我如何象東盛的列祖列宗交代?”夏候凌不作考慮的拒絕了。
這麒麟丹是祖傳下來的,雖然不知道有什麼功效但也不能給了外人!
忽然他眉頭一展對花想容道:“要不這樣,我把咱們交換文書還給你,這陰陽符就當朕送你的如何?”他也是攻於算計的人,想來安爐是回不到東盛了,那交換文書已然是廢紙一張,不如以廢為寶,作為一個條件得了。
花想容聽了眼斜睨著夏候凌道:“皇上是開玩笑麼?還是懷疑我的智商?這陰陽符本來就是我的東西,你卻要再送給我,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陰陽符怎麼會是你的呢?明明是你使計騙去的,現在朕讓陰陽符名正言順的歸於西陵,難道你還不滿足麼?”夏候凌怒氣頓生,要不是有求於花想容,要不是得罪不起花想容,他恨不得把花想容碎屍萬段。
“嘿嘿,皇上,就算是我騙的怎麼了?誰讓你當初笨沒識破呢?反正你要是想將本來就屬於我的東西再次送給我是絕不可能的。”花想容理也不理夏候凌,氣勢洶洶,當真是巾幗不讓鬚眉。
現在就兩人在了,她也不用藏著掖著了,她就是當面用話狠狠打了夏候凌的耳光,還讓他說不出話來。
“就算陰陽符是你的,可是安爐卻是在東盛的名下,你不要忘了,朕是可以派兵去西陵保護安爐的!”夏候凌突然想起了一個妙招,雖然將安爐運回是絕不可能的,但他可以借保護安爐的名譽將部分士兵安插到西陵的國都,這對於西陵來說也如心臟處插了一把刀,隨時有深深刺入的可能。
“呵呵,東盛安插在西陵的暗作還少麼?再說了皇上應該不會忘了眾國的條約吧,”花想容不屑一顧地笑了笑,冷然的提醒道:“外國派兵去他國,不能超過五十人。皇上以為五十人能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麼?再說了多五十人看守安爐,又有何不可呢?”
“你”夏候凌有點惱羞的看著花想容,沒想到她是油鹽不進,難纏之極。
其實花想容並不是想貪沒了麒麟丹,她也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只是為了將戲演得逼真一些,讓夏候凌感覺花想容只要拿了寶物必會幫他解決事情的,而且打消了對花想容懷疑。
而事實上花想容就算沒有任何好處也會“幫”他,幫他儘早地與慕容雪團聚!
“既然皇上沒有誠意,我也不打擾了,告辭。”花想容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