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也不算笨,福爾康這明擺著是問他意見,而福爾康的一番好心,再加上他對這個簫劍也十分欣賞,自然是不介意福爾康將他和含香的愛情說給簫劍聽。
“簫兄,這裡人多嘴雜,我們去後院。”福爾康說著,做出邀請。
簫劍的目光亮了亮,卻掩飾的很好。拿起桌子上的簫和劍,很‘豪爽’的應邀了,“好,你們這幾個朋友,我簫劍也交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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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方嚴出現了。”皇宮內,血滴子在方嚴出現的第一時刻,就回宮向胤禛報信了。
也不怪他們的行動力太迅速,這方嚴不知道是對自己的武功太有信心,還是覺得京城的官差侍衛太草包,竟然連容都不易,妝都不畫,就那麼以本來的面貌出現在了京城裡,這種行為,說不是找死都沒有人信。
或許,方嚴以為,幾年前扎拉里氏霏妍的事情,已經塵埃落定了?
“粘杆處和血滴子,盯緊方嚴。”胤禛毫不猶豫的下令,“所有方嚴接觸過的人,也都緊緊的盯住。”
“是!”血滴子立刻領命退下了。
白蓮教一直以來都是皇帝的心病,不管是他也好,皇阿瑪也好,甚至是弘曆也好,都恨不能對白蓮教斬草除根。
“在想什麼?”血滴子退下之後,胤禛見顧韻安竟然難得的在他感興趣的地方走神了。
顧韻安走神並不少見,但是對於自己感興趣的地方,從來沒有跑神過。
“嗯,在想陳家洛。”
胤禛的眉頭微皺,“那是誰?”
“啊?”這會兒,顧皇后才回過神來,當即就感覺形式不太好。當著自己男人的面兒提別的男人的名字,好作死的感覺……“那什麼,胤禛你別誤會,我心裡除了你就沒有別人了!”
第一時間就表明真心。
“陳家洛是誰?”
“咳……據說是紅花會的總舵主,弘曆的同胞兄弟。”顧韻安說著,默默的望天。他也不知道怎麼就想起陳家洛來了,明明書劍恩仇錄他也就從網上看過一點簡介而已,怎麼就突然從腦子裡蹦出來了呢?
難道是金老爺子筆下的女主角香香公主的原因?
都是生帶異香,也都是和卓的女兒,還都有一個愛人。
雖然這個愛人一個是陳家洛,一個是蒙丹。
但是都是發生在乾隆在位時,也許是重疊性太高了的緣故吧。
“據說?又是後世的野史?”
“嘛,也算是吧。”顧韻安眼神飄忽,小說跟野史,也差不多吧……
“真是胡鬧!我愛新覺羅家的子孫,哪有流落民間的道理!還是弘曆的同胞兄弟!”他會跟弘曆一樣荒唐,任由自己的兒子流落在外?
顧韻安覺得,他該安慰安慰他家胤禛,“其實你不用氣,小說裡弘曆不是你兒子來著。”
“那更荒唐!我會任由別人的血脈來繼承我大清的江山嗎?”
好像有點火上澆油了……
“那些都是別人編出來的,你也說了,野史不能信。”顧韻安表現的相當急智,“弘曆是不是你兒子,你還能不知道嗎?對吧!”
“以後這些野史,不要去看了!”
“我發誓!”豎起三根手指,表情相當的嚴肅。
總算是安撫好了他家小攻,顧韻安抹了一把冷汗,走神是病,得治。
“說起來,永琪真的捨得把自己的福晉送給別人私奔?”這是何等的大無畏精神!
“丟人現眼!”胤禛一點都不想承認,永琪是他愛新覺羅家的種!都說他們愛新覺羅家出情痴,可是也沒有出過這種的!
“其實我覺得,當初把含香弄進宮也是一個不錯的主意。”副本難度加大,不是更能夠體會出主角的智慧嗎?也更能夠多喂點便當給鈕鈷祿氏。
“那種東西,平白汙了這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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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和顧韻安對於含香的評價一點都不好,但是蒙丹和福爾康、永琪以及福爾泰還有新認識的簫劍卻對含香這個敢愛敢恨的女子刮目相看。
其實,更加讓簫劍刮目相看的,不是含香,也不是那個長得很像母親的小燕子,而是五阿哥。
感動於別人的愛情,將自己的福晉送給了別人,還真是……
細細的聽聞了永琪他們的計劃,簫劍深思著。
因為含香是永琪的福晉,而含香也從來都不進宮,要想要讓含香離開府邸十分的簡單,只要支開那些太監宮女就可